她一邊給我揉着背一邊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當時我們家正和唐家爭奪一個油田開發的項目,所以兩家鬧了一些矛盾,當時鬧到有點劍拔弩張的地步,所以那次我沒注意,就被唐韻她爸派來的人給堵住了唄,幸虧你出項,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我跟你說你不只救了我,也救了我們整個家族。”
“哦,醬紫啊。”我摸了摸鼻子。
這時她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將她整個軟綿綿的胸脯壓在我背上,頭趴在我肩膀上,吐氣如蘭的在我耳旁緩緩道:“你說我怎麼樣好好地謝謝你呢,我的白馬王子。”
說着拿她嫩滑溫軟的舌頭在我耳朵上輕輕舔了舔。
尼瑪,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逗嗎。
我一個翻身,她就從我身上滑了下來,我直接壓到了她身上,看着她羞紅的樣子,感覺心裡癢癢的,一下子就把嘴壓了上去。
接着手也開始不老實,在她身上該摸的不該摸的地方上下游走着。
沒一會兒我就把我們倆身上的多餘的阻隔給祛除掉了,和她繼續溫存了會兒,我感覺時候差不多了,正準備提槍上陣的時候,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一把推開了我。
我一臉不解的看着她。
她開口道:“去,去買點防護設施去,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是受孕期,懷孕的機率比較大。”接着她,挑逗的一笑,“你要是現在就想當爸爸的話,那我們可以繼續。”
我想想還是算了,我還不想這麼早就當爸爸,再說,我現在已經長大了,已經過了爲國家浪費紙的年紀了,也該是時候爲國家的塑料事業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了。
所以我甩給夏如畫一句“等我。”便麻溜的下牀穿好衣服後跑了出去。
不過坑爹的是我家附近肯本沒有賣成人用品的店,所以我跑了好幾條街,纔在一個說不少來的小巷子裡找到了一家情趣用品店。
店裡賣東西的是個四五十的大媽,挺胖的,把避孕套賣給我之後,衝我神秘的一笑,說:“小夥子,要不要再來點其他的。”說着從櫃子下面拿出一個飛機杯來,給我亮了亮說,“新來的,波多野結衣款。”
這尼瑪給老子氣的,這個大媽竟然認爲我買避孕套是用來打飛機的,我擦。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開口道:“大媽,您這是侮辱我。”說着我留個愣住的大媽一個瀟灑高大的背影便走了。
等我風塵僕僕趕回來,邁着輕盈的步子感到屋子裡的時候,瞬間石化了。
夏如畫這貨竟然睡了,竟然睡了,睡了……
我在路上好不容易調動起來的興致瞬間便沒了。
把避孕套往桌子上一扔,只好乖乖的脫了衣服,跑到牀上安安穩穩的睡覺去了,不過因爲夏如畫什麼都沒穿,所以睡覺之前我還是先揩了一把油,才抱着她睡去。
不過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夏如畫給弄醒的,她趴到我身上,像個小貓一樣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沒一會兒就把我蹭醒了。
再加上男生早上本來就有那種生理天性。
所以我瞬間就把她壓倒了身下,迅速的把昨天跑了幾條街纔買的作案工具裝備好,就開始努力地開墾身下的這塊肥田。
夏如畫非常順從的配合着我,時不時性感的申吟幾聲。
我如一頭賣力的老黃牛一般,開墾了好一會,才和夏如畫同時達到人生慾望的巔峰。
當我氣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的時候,她輕輕地撫摸着我的背,跟我說等我把我媽的事情解決了,要不要換一下現在的工作,她爸的意思是讓我去幫忙打理他們家的一家公司,這樣以後對我的發展前途有利,總不能讓我做一輩子的保鏢吧。
我本來很好的心情,被她這一句話搞的瞬間低落了下來。
雖然上次去老夏家,老夏對我的態度絲毫看不出階級差別,但是其實他私下裡肯定也是認爲我們家和他們家的差距太大了,所以想給我安排一下工作。
我輕輕嘆了口氣,對夏如畫說:“我還是希望能靠自己的能力做出一番成績,而不是靠別人的施捨。”
夏如畫聽我這麼說,瞬間語氣裡有點慌了,趕緊解釋道:“不是,你別誤會,我爸就是有這個想法而已,他說要是你不喜歡的話他尊重你的意見,他還跟我說你將來必然是成大事的人。”
我笑了笑,沒有做聲,但是心裡暗暗下定決心,我將來一定要靠自己的能力站起來,像老夏、老唐以及別的看不起我的人證明我自己。
想到這我就微微眯了眼,打算再睡會兒,我現在終於知道爲什麼會有“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話了,現在我趴在夏如畫身上,經過剛纔一番激烈的較量,感覺現在這個狀態十分的舒服,一點都不想起。
知道夏如畫粗催我快點起來,她上午還要回公司開會。
我在她身上蹭了會兒,才極其不情願的趴了起來。
夏如畫起來後用我那天買好的食材,幫我做了一些早餐,吃好之後她就先走了,臨走之前我拉着她的手,誠懇的邀請她要是晚上沒事的話,歡迎她再來做客。
送走了夏如畫,我就給盛銘打了個電話,把他約了出來。
我們是在一個小咖啡館裡面碰面的,盛銘還是沒有帶任何手下,一個人來的。
等坐下之後,我也沒跟他客氣,直接開門見上的把我昨天被孫崇文設計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盛銘說了。
當然,老喬那段我直接給忽略了,就說我事先給在軍隊的一個朋友打過電話幫的忙。
好在盛銘也沒多問,因爲他聽完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衝我伸了個大拇指,連連開口道:“陸兄,你真是個神人啊,一個人打七八十號人還能……”說着打量了我一下,接着道,“還能這麼全身而退。”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誰疼誰知道。”
接着我就跟他說,我打算按照他以前跟我說好的那個方案辦,打算先加入他們青幫。
他一聽我這話,瞬間臉上笑開了,衝我說道:“兄弟,你這麼做算是對了,唉,你說你要是早點這麼想不就結了,既不用吃昨天那個虧,也能讓我們早一天稱霸上海灘。”
我感覺這貨是想稱霸想瘋了。
我沒搭理他,直接跟他說讓他把我引薦給吳宗盛。
他收起笑容,跟我開口道:“行是行,不過我跟你說過,這個吳宗盛天生多疑,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取得他信任的。所以你想要徹底的融入進去的話可能要花費一下功夫。”
我趕緊開口道:“就憑我昨天被孫崇文圍毆這一件事情還不能取得他信任嗎,老子可是差點把命都搭上了,隨便從趙寅那裡抓個小混子過來就能替我作證,難道這還不夠嗎?”
盛銘皺着眉頭,想了想,緩緩開口道:“這恐怕還不能完全取得他的信任,除非你在城南搞出點什麼動靜來。”
聽他這麼說,我凝眉想了想,搞出點動靜來的話,那也要從孫尚武這裡下手,如果真如盛銘所說這孫尚武是一介莽夫的話,那麼相比較孫崇文,這孫尚武就要好對付的多,所以我打算從他這裡下手。
我輕輕地敲了敲桌子望着窗外,腦子飛速的轉着。
此時盛銘也皺着眉幫我想着應該先從哪裡下手。
良久,我們倆都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用手一指對方,同時開口道:“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