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殿中宮女和宦官的注意力也都在場下的舞蹈上面,高湛灌了自己一臉水甚至沒有人注意到。
一直到高湛將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伺候一旁的宮女這才發現高湛的異樣,趕忙過去給高湛擦拭乾淨。
然而高湛卻是一把將這宮女推了開啦。
“讓開,不要擋着朕的眼睛。”高湛命令道。
一曲跳完,高湛依然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再給朕跳上一輪。”
高湛有令,雖然這些舞女已經有些乏累,然而卻也依然不敢拒絕高湛的命令,只得再次跳了起來。
這一次高湛已經不滿足於僅僅欣賞這一層面了,當舞蹈跳到一半的時候,高湛直接自己下了場和這些官妓一同跳了起來。
當然更多的時候,是在衝着這些官妓上下其手。
等這一輪跳完之後,高湛的精力也發泄的差不多了。
“今晚獻舞之人,每人賞帛十匹。”高湛衝着這些官妓們豪氣的說道。
“今天的舞蹈甚和朕意,如此精妙之舞是誰人教給你們的?”
高湛問完,站在最前方領舞的一個女子衝着高湛行了一禮回道:“回稟陛下,次舞蹈乃是張侍郎親自所教。”
“張忘?”
“正是張侍郎。”
“張卿果然是國之英才,沒想到其在優伶一道竟然也是如此精通。”高湛不由的感慨道:“來人,宣旨中書侍郎張忘勤於王事,特賜錢十萬絹百匹。”
高湛知道張忘收入不菲,然而高湛卻是以爲張忘的萬貫家財在之前匪人侵襲中已經被劫掠一空了,故而最近的賞賜也帶上了一些錢財。
說完給張忘的賞賜,高湛的視線再一次轉到了這十幾個官妓身上。
由於衣服的原因和方纔的舞姿,此刻這些女子在高湛的眼中憑空增添了幾分魅力。
特別是最前方領舞的那個女子,更是猶如皎月般的誘人。
“你今晚上留在這裡侍寢。”高湛一指那個領舞不由分說的命令道。
……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按照往常哪怕是加上路上好準備的時間,那些官妓們也應該早就出來了。
等在鄴宮之外的李德林和薛道衡已經不能用焦躁來形容了,若不是夜裡沒有皇帝的召喚不能進宮他們二人說不定現在就已經衝進了宮中。
這些官妓們這麼久沒有出來,定然是被皇帝一起處死了,對於現在的皇帝而言處死幾個人簡直就跟玩似的。
哪怕就是把責任推給張忘,恐怕自己兩個中書省的老人也脫不了干係。
就在兩人坐立難安之際,突然間宮門處傳來了一陣大門開啓的聲音,兩人立即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宮門的方向。
隨着宮門的慢慢開啓,一隊婀娜多姿的女子從裡走了出來。
正是去宮中表演舞蹈的官妓們。
看到這些玉伶司的官妓們終於出來了,李德林和薛道衡兩人激動地立即飛奔到宮門處。
“怎麼了,你們怎麼這麼晚了纔出來,有沒有惹怒陛下?”一過去就是一連數個問題。
兩人的到來,顯然超出了這些女子的理解,她們不過是普通的官妓,怎麼會想到兩位侍郎會蹲在宮門口蹲守自己,難道是爲了自己手上的賞賜?
然而這些女子卻是誰也沒敢當先出聲迴應兩人,就像前世領導問話時集體沉默一樣,誰知道說出話來兩人高興還是不高興,若說惹怒上級,說不定就會被兩人尋個理由送給哪個變態的朝中勳貴,或者直接賣到妓院中去。
“你們領舞是誰?”見無人回話,李德林眉頭微微皺起,面帶一絲怒容的說道。
然而此刻卻依然沒有人回答他。
“你說。”李德林隨意指了一個近前的官妓命令道。
“回回回……回侍郎,薛姐姐被陛下留下了。”
“什麼!”落後一步的薛道衡聞言眼睛一瞪,面帶焦慮的衝着李德林小聲說道:“公輔兄,陛下龍顏震怒,我看我們還是明日一早趕在張忘的前面進宮向陛下請罪吧。”
留在了皇宮,兩人先入爲主下自然下意識的一位那領舞和昨日的那幾個官妓一樣,直接被高湛處死了。
“不可,以我之見還是約着張忘一同吧,張忘是陛下的寵臣,雖然這事就是他乾的,然而事後若是讓他知道,我二人可沒有好果子吃。”李德林建議道。
就在兩人交談時,李德林方纔指的那個官妓繼續說道:“陛下非常喜歡今天的舞蹈,我們每個人都賞賜了十匹帛,薛姐姐是被陛下留下侍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