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準備落葉歸根的孔家

也不用朱慈親自提出來,作爲刑部尚書的孟兆祥卻主動進言。

不管是被迫還是主動,他們非法集會並且聚衆暴動,實在是犯了大事。

一衆犯的事的儒生俯首,等待着審判。

孔興燮,陳貞惠是首惡,毫無疑問的該死,但是大量的儒生該如何處理,卻是大臣們也覺得頭疼的事情。

“孟刑部,依你而見,該當如何?”

“臣以爲,儒生罔讀聖賢之書,卻昏聵無能,以至被人利用,惡與朝廷,實乃無知無用也,且其攻詰朝廷命官,目於尊長法度,與謀反無異。”

“斷然不可姑息,應覈實其身,奪其功名,判其斬首,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一衆的儒生都是嚎哭昇天,大家都不是硬骨氣的人,一聽到將要被弄死,誰都難以接受。

許多人哭着向朱慈求饒。

許多人嚇的臉色煞白。

甚至有腥臊之味在廣場間彌散開來。

面對死亡,那些原本衣冠楚楚,氣質宣昂的士子們再沒有往日的高傲。

不過,朱慈倒是很驚奇。

他還沒發話,這孟兆祥就直接提出全砍了,這裡的儒生少說也有兩千多人的樣子。

孟兆祥竟然不怕被天下人唾罵,主動提他背上這口黑鍋,這背後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其他的大臣,對於孟兆祥進言重責儒生的行爲,也相當的吃驚。

吃驚歸吃驚。

細想一下,也能猜到某些原因。

經過了聖上的多次調教,又經歷儒生們暴亂的事情,他們已經意識到,自己基本和遼寧皇帝綁在一條繩子上了。

雖然這個過程帶着聖上軟硬並施的強迫性質。

但是,面對遼寧皇帝的強權。

與其反抗,還不如躺下來默默地享受……一庫。

就像現在的孟兆祥,他這種主動背黑鍋的行爲,就是在享受。

赤果果的享受,即使孟兆祥不提,恐怕朱慈也會主動嚴責儒生吧。

“那倒不用。”朱慈在聽後說道。“忠烈祠那邊不是還缺人手麼,剝去功名,沒入賤籍爲奴,發去忠烈祠爲工。”

殺人,當然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不過如果他們的命還有用,當然需要物盡其力了。

由於取消了力役,工部所承建的工程,不但開支巨大,同時還出現了人手不夠的現象。

這個時候,就需要一些苦力了。

罰入賤籍的男丁會被充當苦力。

當然,若是隨着大明不斷地發展,力役取消會帶來更多勞動力上的缺口,估計是難以靠賤籍男丁來填充足夠的,畢竟賤籍人數還是有限的,不可能無節制的擴充。

這就需要去想着其他辦法來補充。

聽到朱慈的最終落音。

儒生們也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

雖然被罰做苦力難以接受,但他們跟着一個蒙古種的孔家人鬧事,怎麼也說不過去,許多人都已經認罪。

最起碼,還是活着的。

至於如何脫離賤籍,根據以往經驗並非完全不可能,雖然功名被剝奪,但是並沒有剝奪以後重新考取功名的機會。

新的科舉改制,雖然很坑爹,但只要認真的苦讀一番,也並非沒有機會,通過新的科舉考試,重新獲得功名。

而只要再次得到功名,理論上是直接從賤籍上抵消的,他們原本能有功名在身,也說明着本身的學習能力不差。

只要認真去學那所謂的雜學,還是有可能通過考試的。

和孟兆祥的全盤殺掉相比,聖上的責罰,終究是顯得仁慈了一些。

孟兆祥卑躬的對朱慈拱手道。“聖上仁慈,實在令微臣佩服,深以爲不如也。”

孟兆祥覺得自己摸清楚了聖上的脾氣,那就是聖上在某些時候,並不是無腦的殺人,進言殺人,反而會讓聖上牴觸。

而如此的處罰犯事的儒生,既給他們足夠的教訓,也解決了讓工部感覺到頭疼的問題。

實在是一舉兩得的結果。

犯事的儒生,得到了應有的懲處。

而那些沒有犯事的儒生,還在後面瑟瑟發抖。

他們似乎只是在此地打了個醬油,當然醬油也不是白打的。

朱慈讓他們目睹這一切,也是希望他們在之後來往與大明各地的時候,將此地的事情散播出去。

讓天下人得知罷了。

如此一來,這裡就沒朱慈什麼事情了。

安排好之後,大家便各司其職,去做以及應該做的事情。

孔興燮還在西市口享受着刀子帶來的刺激感。

一個個儒生被壓去了城南忠烈祠的工地,參與着基層建設。

孔家並非孔聖人之後的事情,所產生的流量,遠遠壓過了科舉改制的事件。

這也是朱慈希望看到的。

全國各地讀書人在得知之後,都在茶餘飯後議論,辱罵曲阜孔家。

華夏的精神圖騰。竟然是蒙古人的種,這等於給所有儒生火辣辣的一巴掌。

接受?無法接受。

孔衍植也無法接受。

當他得知自己的兒子被活剮了,並且他們家乃是黃金家族的臥底暴露之後。

心下已經覺得自己要涼了。

沒錯,他的y染色體屬於偉大的孛兒只斤氏的事情,孔衍植自己是知道的。

這是流傳於每一代衍聖公之間,必須口頭相傳給下一代孔家家主的秘密。

當他老爹告訴自己的時候,自己都嚇了一跳。

現在竟然暴露了,完了,全他媽的完了!

其他的孔家人還蒙在了鼓裡,當他們找到孔衍植的時候詢問的時候。

自知已經包不住火的孔衍植,也只能對幾個至親,說出了流傳於北宗衍聖公代代相傳的秘密。

“此事卻有其事。”

接不接受,都是事實,孔家的族老們甚至想從孔衍植的口中得到否定的消息。

但現在,孔衍植自己承認之後,卻已經等於給他們帶來絕望。

“如今該當如何?”

既然竄種孔氏的事情已經暴露了,中原是肯定呆不下去了。

是呆在這裡引頸部受戮還是在掙扎一下?

孔衍植覺得他現在不過五十郎當歲,還沒活夠,人生的大好年華,還是應該繼續享受一下。

跑,捲鋪蓋走人,從哪來的回到哪裡便是。

“我們孔家,不,我們孛兒只斤氏,在這些年來,一直與大清交好,互通有無,他們也算欠我們人情,也只能這從海路借道遼東返回蒙古了。”

這是孔衍植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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