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會說人話!看我咬死你這個死妖怪!”
接着整個街道都充斥韓幕城悲鳴的聲音。
看不見的身後,柯以源緩緩地走了出來
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眼底的失落與周圍的寂靜,讓他此刻的身影顯得異常的落寞與悽清。
終於,韓幕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辰諾雅拖進自己家的大廳。
迎面迎接的韓家管家,是一臉震驚的望着自家的少爺。
這是腫麼了!
一向注重自己形象的少爺,怎麼會狼狽成這個樣子。
出門前帥氣的髮型,如今卻糟亂得比雞窩還糟。
他昨晚仔細熨晾的襯衣,都變着皺巴巴的七扭八扭的穿在身上,肩膀還露出了半截。
甚至……
管家視線默默移到韓幕城那白皙光潔的皮膚上……
怎麼那麼多咬痕!他一手帶大的少爺是遭人“強”了嗎?
管家極力控制住激動的心情,用着年邁穩重的聲線,很平靜的問道:“少爺,如果需要殺手,請第一時間告訴我。”
韓幕城愣了愣
雖然他現在是有殺人的心
但是也不至於說要到請殺手這個地步
繼而
像明白什麼似的,韓幕城嘴角是抽了抽
難道看到他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他的管家,以爲自己被那個什麼了?
滿額的黑線,煩躁的說道:“殺手不用!給我準備喝醉酒的人所需要的東西就可以了!”
這麼一說,管家才赫然發現韓幕城身後的女生,腦裡有着某個熟悉的場景一閃而過……
見管家遲遲不動手,韓幕城提醒道:“蘇伯,快去!準備好了,就送到我房間來!”
“少爺你的房間?把這位小姐安放在客房會比較好……”
“囉嗦!”不想再聽管家的勸說,韓幕城扔下兩個字,就直接帶辰諾雅上樓。
房間很簡潔,原本就很大的臥室,因爲裡面擺放的傢俱少的離譜,顯得格外的空曠。
足夠長的書桌上沒有任何東西,好像只爲了擺放一張看不清面容的照片而存在。
是的,那照片上只有一個人,而上面模糊不清的女生就是依諾。
慕容家的家規很嚴,除了不允許繼承人隨便外出外,還有就是不容許繼承人的相貌外泄。
所以韓幕城能拿到這麼一張依諾單人照實屬不易,儘管它已經被蹂/躪地不成樣子,韓幕城也非常珍惜得把它小心的鑲在相框裡保存着。
雖不如柯以源那般的溫柔,但韓幕城也沒有報復似的重重把辰諾雅扔上自己的chuang。
只是力度沒有刻意去控制,“嘭”的細微一響,當做是懲罰。
睨視現在睡得一臉寧靜安詳的辰諾雅,韓幕城就抓狂。
該死的女人,在柯以源懷裡就這麼乖巧!
怎麼到了他懷裡,就對他又抓又咬!
就這麼不待見他?喝醉了也要和他作對是不是?
猛地,韓幕城在辰諾雅的身邊坐了下來,撫摸着她此刻酡紅得可愛的雙頰,最後停留在那妖豔欲滴的紅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