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附近的時候,傾妍聽就到了醜醜他們與那糧鋪掌櫃的的說話聲。
她聽了一下,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以聽出,也是在說湘陰縣城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他們怎麼耽誤了這麼長時間還沒買完糧食,她這邊都已經找過來了。
於是就跟醜醜傳音問了一下,經過醜醜的解釋才知道,原來是這糧鋪裡面的糧食已經沒有多少大米了,完全不夠給他們的。
掌櫃的說他兒子天不亮就去進貨了,這個時間差不多也快回來了,所以讓他們稍等一會兒。
然後醜醜和黃金就順便跟老闆聊起了天,也就順勢問起了湘陰縣城的事情。
這邊的糧鋪老闆顯然沒有傾妍他們遇到的老闆知道的多,只以爲縣裡的鋪子是沒有貨了,纔會暫時關門的,就像他這個鋪子不就是沒貨賣了嘛。
他們家還是因爲有女兒嫁到了十幾裡外的另一個鎮子,女婿家也是開糧鋪的,這纔過去串一下貨。
要說那事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就是事關朝廷不太好到處說而已,所以只有有些門路的人私底下在傳。
傾妍三個並沒有進去和醜醜他們匯合,而是給醜醜穿了個音,他們直接就從東邊出了鎮子。
從東邊出了鎮子又走了一百多米,那裡有一個岔路口,右邊的岔路口是一塊空地,他們就在那裡停了下來,準備在這兒等着醜醜和黃金。
他們在空地上停下沒多久,一邊的路上就來了一輛牛車,牛車上放着許多麻袋,趕車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
傾妍想着這應該就是那糧店老闆的兒子了吧,還時間還算的挺準,要知道現在又沒有什麼手機尋呼機的可以互相聯繫,能把時間卡的這麼準,那真的就是經驗了。
當然也是去的比較熟悉的的地方,來回路程用的時間已經很熟悉了,所以能算個大差不差。
等那男子趕着牛車過去,又過了二十來分鐘左右,就見醜醜和黃金拉着板車從他們後面那條路上過來了。
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路過,就連板車帶麻袋一起收進了醜醜空間裡,順便也把牛車後面的收進去了。
等坐上牛車,黃金對他們道:“咱們還要在這邊停留嗎?反正都知道那縣城是怎麼回事了,乾脆就繼續上路好了。”
傾妍幾個也沒有意見,他們本來就是好奇想看看是怎麼回事,既然已經得到了答案,也就沒必要再留下了。
不過現在已經中午了,他們反正也不着急,就直接在這裡吃了個午飯,就是圍在牛車裡中間放了張小桌子,反正飯菜都有現成的。
吃完飯又在附近溜達着消了消食,傾妍還在不遠處的小溪裡抓了些魚收進自己空間的那個人造水池裡。
當然也收了些水草什麼的,這樣那些魚也能很快適應裡面的環境。
金陽見狀也收了不少進空間的溪水裡,這邊的魚是他們之前沒見過的品種,看着挺好吃的樣子,既然空間裡沒有,那就也養一些好了。
等他們再次回到牛車上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鎮子上傳來一陣嘈雜聲。
他們連忙把神識探過去,就發現有一隊衙役在鎮裡的客棧和酒樓食肆檢查,並且詢問一些開在主街上的店鋪的老闆和夥計,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經過。
那兩個糧鋪的老闆都說了他們這些人,可能是他們外地人,又都尋問了縣城的事情,所以看上去比較可疑吧。
傾妍幾個面面相覷了一下,立馬就直接回到了空間裡,他們現在離鎮子不遠,可以說出了鎮子就能看見他們,畢竟這邊與鎮子之間並沒有什麼高大的房屋樹木遮擋。
就算馬上離開也能很快被那些騎馬追出來的衙役追到,所以他們只能先進空間裡了。
空地上的痕跡他們並沒有清除,因爲之前那糧鋪老闆的兒子看到過他們停留在這裡,若是清除了反而不好,給人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而躲進空間則是爲了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對方是因爲什麼來追查可疑的人,萬一他們被當做嫌疑人帶回去拷問,那不是無妄之災嘛。
而且他們現在手上確實也沒有什麼路引憑證一類的,就算他們說自己和誰誰誰有關係,那天高皇帝遠的,人家要查清也需要時間,到時候他們還不定要被關多長時間才行呢。
還是不要給自己身上招人事情了,能躲就躲吧,反正他們也沒做什麼,就算對方抓不着他們,沒準兒還能更快的去抓真正的兇手,或者是找到正確的線索呢,免得跑偏了。
他們雖然都回到空間裡,醜醜和金陽還是用神識盯着外面的情況的,那些官差並沒有說是因爲什麼事情來搜尋可疑人物的,他們自己之間也沒有過多的交談。
之後直接兵分兩路,一路繼續在鎮子上搜查,另分出來了五個人騎馬追了出來。
這是知道了他們的人數了,可着他們人數來的呀。
當然,對方估計也沒有把他們定爲主要嫌疑人,只是按照程序和可疑的情況進行追查而已。
所以那五個人的神情也不是很凝重,很焦急的樣子,只是騎着馬順着那些鎮上人指的路線追了過來。
當然,其中也有那鎮東糧鋪老闆兒子說起的,所以很快就追到了這塊空地上,幾人下馬檢查了一下地上的車轍印,也確定了那糧鋪老闆兒子的說法。 然後就看了下兩邊的道路,發現兩邊道路上都有車轍印,這下也不知道是往哪邊追好了。
這條岔路有兩條道,一條往東走一條往南走。
往東走的那條路上的車轍印看上去比較淺,應該是稍早一些時間留下的,往南去的比較深,看着就是剛剛軋過不久的,所以他們就按照自己的判斷往南追去了。
其實恰恰他們的判斷反而錯了,真要往東走說不定還有可能碰上他們,畢竟他們就是想要看看是什麼事情,最後還是要往東去。
往南那條只會越走越遠,那路上的車轍印之所以新鮮,是因爲那是糧鋪老闆的兒子駕着牛車剛軋出來的,當然新鮮了。
估計那糧鋪老闆的兒子也沒說他今兒是去從哪兒回來的,只是說了在哪裡碰到他們的,所以誤會就這樣產生了。
醜醜讓金陽盯着鎮子上,看那些官差會不會說些什麼,或者是抓住什麼人。
它則是把神識探到了湘陰縣城那邊,發現縣城也戒嚴了,四個城門都在檢查過往的行人和車輛,有可疑的就會詢問一番。
倒是沒有胡亂抓人或者是封閉城門的情況出現,看來應該不是關於朝廷的事。
醜醜把神識探到了衙門那邊,想看看通過他們裡面的人的談話內容,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結果就還真發現了,原來是那夏員外家被滅門了!
員外也是個官職,也是在官府登記在案的,不同於平常百姓,被滅門可是大事。
“什麼?被滅門了!不會是因爲他們鬧情緒,把鋪子都關了,所以朝廷對他們家不滿吧。
或者是當地官員早就想收拾他們了,一直沒找到藉口,利用這次找人把夏家人都暗殺了?”
傾妍聽了醜醜的話猜測道。
醜醜和金陽都有些無語了,打斷她道:“不至於的,徵收糧食和物品的時候,人家也沒有拒絕,只是把貨物都被徵收走之後關門了而已。
沒有貨了,關門不很正常嘛,至於那些酒樓客棧的關門,當然確實是有些情緒在內的,不過也不至於把人滅門了吧。”
傾妍想想也是,這樣做的話確實有點兒過了,不過,怎麼解釋這一關門就出事了呢?
只能說是得罪了當地官員吧,當然,做生意的,尤其是這個還是在縣城做壟斷生意的,得罪人應該也很正常。
也有可能是對手趁着這個機會把他們除掉也說不定,當然這種事情也不太像是對手乾的,倒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纔是。
傾妍就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兒掃把星的體質,走到哪兒哪兒出事啊。
當然也不能說走到哪兒都有事,至少他們當時進縣城的時候是覺得有些不同尋常,還想着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呢,結果還真的出事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什麼言靈一類的,不會是自己的烏鴉嘴給說的吧?
她這麼想着,也這麼說了,醜醜好笑的拍了她腦門兒一下,“瞎想什麼呢,那夏員外家昨天晚上就出事了,是因爲那些鋪子的掌櫃因爲鋪子關門都回家了,所以纔會到今天中午才被發現。
也是湊巧了而已,跟咱們可沒有什麼關係,咱們可是今天上午才路過這邊的,你就不要瞎想了。”
傾妍揉了揉自己的腦門兒,不好意思的道:“我當然知道跟咱們沒關係,我就是覺得有點兒巧合了而已。
其實咱們就算是被查也沒關係,咱們早上進城門的時候和出城門的時候的時間很快,也就是從城裡穿過而已,守城的士兵應該都有印象纔對。
畢竟咱們這牛車車廂不比一般,咱們長得也不是那種大衆臉,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讓人忘懷纔對。
就算是被他們帶回去問話,應該也很快就能離開吧。”
醜醜點點頭,“說是這麼說,可萬一對方是個糊塗官,找不着兇手拿咱們當替死鬼怎麼辦,畢竟咱們是外地來的,遇到那種官有時候有理也說不清。
傾妍想想也是,“那你看一看那夏家那邊有沒有什麼線索沒有,也許有官差搜查不到的地方呢。”
那些官兵們搜不着的地方,醜醜應該能看到,也許有什麼別的隱情,或者是那兇手還藏在城裡頭也說不定。
醜醜點點頭,用神識把整個湘陰縣城覆蓋,然後很快就找到了夏家。
不說門上牌匾明晃晃的寫着夏府兩個字,還有那裡面的血腥氣也很好找,它對這血煞之氣最敏感了。
可看到了那裡面的情況之後,醜醜直接皺起了眉頭,這情景它有些熟悉,很像他們之前在玉泉縣遇到的那個滅門慘案。
不過這裡也有也是有預售的人出現吧,這邊可是已經很難放了,別離着那邊。好幾千裡地呢。一邊這麼想着抽一遍吧,是直接在屋裡各個角落搜尋了一遍,連哪些人底下什麼都沒有放過,到時發現了幾個牆的夾層,有加成的牆壁,還有地窖和房間妍的地下室這些都沒有動過,說明對方,而且屋裡面的擺設除了一些殺人是被碰撞掉在地上摔碎的也沒有。被拿走的痕跡。看來這就不是爲財殺人呢。現在都是在你這。但是沒有在那些沒有看到動物形象的痕跡,因爲沒有看到屍體,而且吧就和牲口棚子裡頭家畜什麼的都還在,雖然死了卻沒有發現,之前的也雖然也都死了,雖然但是卻沒有發現之前的明顯的腳印。只能說這種雞犬不留的景象,魚泉縣那邊的面板案很像,主要還要看看那些屍體身上有沒有留下什麼應急線索,瞅瞅巴山市,看到了府衙那邊,縣衙那邊。好像整個線下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放屍體的地方,也是要換了一個地方。先找,我現在都在那些屍體都在縣城北邊的一座一莊裡。一拒絕實體整齊的碼放在亦莊的屋裡和院子的地上。有幾個?有?這個五座正在演示。看來這裡是專門往往石鐵的地方。抽抽菸用自己的身世查驗了一番。還有自己的事情想錯了。這些事是天山上這些世界上的致命傷。這都是被一刀斃命的,看來是都是被刀砍的。看來是人爲的,至於那些牲畜和麻痹什麼的,真的。雞雞鴨鵝的都是被扭斷了脖子。還是馬屁的話,這是被下藥。一年未來的都是被下了一個一類的都是都是被下了藥毒死的。這倒是有點像是仇人來尋仇做的事了,也不知道有多大仇,我一家老小都沒有放過最小的那些屍體,看上去才一兩歲的樣子。還穿着還帶着虎頭帽,穿着虎頭鞋跟跟我身上的一樣,看着他都有些不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