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是誰敢這麼誣陷我!
大舅母將我的手從她的胳膊上拿開,“媛媛……不要再執迷不悟下去了,這樣會讓你衆叛親離的!
這次我不追究你,只當你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矇蔽了內心!
若是再有下一次,你想害我的孫子,就不要怪大舅母不顧及咱們之間的情分了。”
說罷,大舅母便帶着人離去了。
“公主,老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啊!”白桃不解,“她怎麼能相信那個婢女說的話呢!那婢女的嘴巴根本就全是胡謅的話嘛!”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定然是江晨溪在搞鬼!”我道。
“江晨溪難道沒瘋嗎?”如雨問道。
“瘋?我看她是裝瘋的!”我咬牙,江晨溪,你當真是作惡不停歇!
“可是當初老王爺在的時候,不是也派了太醫給江晨溪查看了嗎?”白桃想了想,“難道是看錯了嗎?”
我搖頭,“不會的,外祖父身邊的太醫都是靠得住的。、
可能當時江晨溪真的是瘋了,不過,現在,我可以一萬個肯定,江晨溪已經痊癒了,並且她時刻都把我當成她的頭號敵人!”
這件事必須得有一個解決的辦法,我不能讓江晨溪把謀害悅文的事情扣在我的頭上!
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是怎麼都不會承認的!
於是大舅母走後的下午,我便準備去景王府,將一切都問個明明白白!
我江辰媛不主動招惹任何人,也不冤枉任何人,但是別人招惹我,我一定會讓對方付出代價的,別人冤枉我,我現如今也不會幹等着被冤了!
我到景王府的時候,景王府中的人正在佈置着什麼,倒是一團的喜氣!
見我來了,門口的管事飛一般地去稟報了。
很快我便入了王府,一邊走,我便一邊問管家,“最近有什麼喜事嗎?怎麼府裡張燈結綵的?”
我心中想着,難道是周瑾寶或者周瑾珍兩位表哥的哪一個要娶親了嗎?
又一想,不能,若是周瑾寶或者周瑾珍娶親的話他們是一定會告訴我的!
那管家道:“回公主殿下啊,是王爺準備立側妃爲正妃,所以府中佈置了一番。”
“江晨溪要成爲景王妃了嗎?”我幾乎是隨口而出!
那管家道:“啊……呵呵,公主說的不錯啊!”
我皮笑肉不笑地點了點頭。
所有人反對立江晨溪爲王妃又如何呢?
只要周瑾書是景王府的王爺,立誰爲王妃還不是輕而易舉地事情?
我有些嘲諷地笑了笑,管家並沒有看見。
等我進入客廳的時候,就發現景王府的人都在。
兩位舅舅,三位舅母,三位表哥,以及那個我討厭的江晨溪。
我對着舅舅們施禮,二舅舅便讓我起身。
周瑾寶第一個說道:“表妹,你可算是回來了,這回可別走了!”
周瑾寶說的是肺腑之言,我是能夠感受到的!
周瑾珍一旁說道:“說什麼呢!表妹還得照顧映池呢!我看不如你跟着表妹去吧!”
“那有什麼不好,今日表妹回去,我便跟着表妹一起回去!”周瑾寶大聲道,“省得我留在這裡看見了某些人也煩得很!”
周瑾寶說着就垂下了眼睛,眼觀鼻,鼻觀口,口問心,一句話也不說了!
任憑周瑾珍怎麼逗周瑾寶,周瑾寶都是不說話了。
江晨溪這個時候開了口,“二弟,你這話是說給我聽呢嗎?”
周瑾寶也不擡頭,“哼”了一聲,說道:“我說誰,誰心裡沒數嗎?”
周瑾珍拉了周瑾寶一下,周瑾寶更是氣道:“你拉我做什麼!”
周瑾珍在周瑾寶的耳邊說了什麼,周瑾寶仍是大聲道:“我管她願意不願意!哼!我看臉皮厚的人是怎麼都沒關係的,畢竟臉都不要了!
難道你指望着一個臉都不要的人跟你講道理嗎?”
周瑾珍無奈地搖了搖頭。
二舅舅便沉聲說道:“瑾寶!說什麼混賬話呢!”
“爹,我說的哪裡是混賬話!我說得明明就是實話!”
周瑾寶不服地道,“那婢女明明就是信口胡說,偏偏你們都信?爲什麼你們就是不信表妹,而是要信一個婢女?”
周瑾寶的這句話倒是讓我有些訝異,“你們都信”,難道是連二舅舅和三舅舅也信了嗎?
怎麼可能?
兩位舅舅都是何等英明神武的人,怎麼可能會被江晨溪這等微末的小伎倆給騙了呢?
這個時候江晨溪便開口道:“二弟,你爲何對我的誤解這樣的深?
從前我是做過些鬼迷心竅的事情,但是現如今我在王府之中是如何做的,你也不是沒有看見。
我對王爺不好嗎?對二叔叔?對三叔叔不好嗎?還是對嬸嬸們不好?還是對你們表兄弟不好了?
爲什麼到現在,你都是不肯正視我做過的這些事情,而只是記着曾經我做過的錯事呢?
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也全部都改正了,難道這樣的人,不值得被原諒嗎?”
江晨溪說着說着,眼圈又紅了起來,“再說了,誣陷表妹的也不是我,是那個婢女,難不成是我指使的那個婢女嗎?
我用自己孩子的性命我威脅我的親人?那樣我纔是真的瘋了吧?”
“你本來就是個瘋子!”周瑾寶說了這麼一句。
“放肆!”二舅舅呵斥了周瑾寶。
我笑了笑對着二舅舅道:“二舅舅也先不要跟瑾寶表兄生氣我,畢竟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不是嗎?
今日我來這裡也是很簡單,我就想弄清楚,到底是誰在誣陷我!
江晨溪,把那個婢女帶上來吧,我要再親自問問她細節!也要問問她上一次爲什麼說無人指使,而現在又說是受了我的指使?”
江晨溪冷笑了一聲,“那婢女現在若一看見了你,肯定害怕,估計見到你的話,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我也冷哼了一聲,說道:“這麼說,你是不敢讓她跟我對證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還真是弄不清楚那婢女究竟是在躲避什麼人!
說不定躲避的人,就是長姐……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