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該得是什麼表情,想到這兒他就樂得。
“好,既然小憂憂這麼確定,你葉哥哥我就幫你到底。”葉子真一拍大腿,豪氣的說道。
君無憂凝視了幾眼葉子真,“葉子真,我發現其實你有時候特別像個男人的。”
葉子真興奮的表情瞬間凝固,什麼叫有時候特別像男人,他本來就是男人好不?
“一百萬。”這時樓上一包間傳來一渾厚的聲音。
譁!
一百萬!
土豪啊,可以抱大腿嗎?
“小憂憂怎麼還不出價。”葉子真有些奇怪的看着剛還堅定的說着要買下墨的此時卻站在窗前咬牙切齒,不知在憤怒什麼的女子。
君無憂狠狠地瞪了一眼葉子真。
葉子真噗嗤一聲笑了,他有些明白君無憂在憤怒什麼了,感情她是在憤怒人家爲什麼那麼多錢而她沒有,“哎呦,小憂憂別生氣啊,你現在沒他有錢以後可以掙嘛,你那玉顏坊要是真正打開大門做生意了,那賺這幾百萬還不是遲早的事,乖,彆氣啊。”
君無憂白了葉子真一眼,他以爲玉顏坊真那麼好開的呀。
“別呀,別泄氣啊,要不,我告訴個你怎麼鬥贏別人的辦法。”
君無憂轉頭看着葉子真,什麼辦法?
“我告訴你啊,其實這些人叫再多錢都沒用,最後誰是贏家完全就是墨一個人決定的,所以啊,你要是想辦法打動了墨的話,那我保證你可以花比那人少十倍的錢就可以贏了對方了。”
誒?!君無憂一聽眼睛都亮了,這感情好,要是她只需花很少的錢就贏了對方的話,這豈不是贏得很漂亮。
“還有高於一百萬兩的了嗎?沒有嗎?那一百萬一次,一百萬兩次,一百萬三……”
“一兩!”正當臺上的小白一臉興奮的準備敲定時,二樓就傳來了君無憂的聲音。小白還以爲老闆的朋友會叫個什麼價呢,可一聽,愣了。
一兩?
衆人也愣了。這人是不識數吧。
“這位公子開玩笑吧……”小白苦着臉說道,可千萬不要是真的啊,不然他的一百萬就飛了。
“沒有,我很確定,就是一兩。”
臺下衆人這下不淡定了,紛紛嘲笑了起來。
“這人是有病吧。”
“是啊,估計還病得不輕。”
……
大廳霎時鬨笑一片。
君無憂身後的葉子真卻是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小憂憂實在是太狠了,要她少出點錢,她就只出一兩,這她最後要是贏了,那人還不得氣炸了呀。
“公子只出一兩,是覺得奴家只值一兩嗎?”
墨公子都說話了,衆人就是再想笑也得停下來了。
“非也非也,或許是本公子沒說明白,我出的價可不止這一兩銀子,還包括送給墨公子的一首曲子。”
君無憂這話說出來,衆人更是笑瘋了,這人絕對是病得不輕,竟然敢在墨公子面前說什麼送曲子,真是笑話。
“跟這小白臉還在羅嗦些什麼,趕緊的沒有高過一百萬兩的就這麼定了吧,我家老爺可沒空陪你們瞎折騰。”
衆人是覺得好笑,可咱們的土豪就覺得不好笑了,他還急着早點見到他家親愛的墨公子呢。
“可奴家倒是很好奇公子的曲子呢。”墨公子悠悠的說道,聲音裡帶着說不出的慵懶。
墨公子都這麼說了,其他人自是沒什麼意見了,紛紛閉上了嘴巴,讓君無憂不得不再次感嘆這古代的粉絲素質就是好啊,這,都快趕上忠犬了吧?
君無憂拿着讓葉子真找來的笛子走上了舞臺,一上臺就被小白幽怨的瞪一眼。
君無憂摸了摸鼻子,很是無辜的看了小白一眼,不懂她是哪裡得罪這小白了。小白被君無憂無辜的眼神看得氣悶,甩了甩袖子就氣沖沖的離開了舞臺,把個君無憂弄得更是莫名奇妙,再摸了摸鼻子,拋下不管了。
轉身走到墨公子面前,微曲身子行了個書生禮,“墨公子有禮,在下姓…姓尤。”
難得的,墨公子也對君無憂回了一禮,“尤公子有禮。”
客氣過後君無憂也不在多言,執起笛子放在嘴邊,眼睛微閉,朱脣微啓,一段唯美的音樂就自笛聲中傳來。
回憶,孤寂,哀傷,掙扎,堅強,不屑,任你壓迫千百遍,我自仰天大笑,笑完我就去睡覺,我愛逍遙,故我逍遙,自我逍遙。
君無憂吹的其實是班得瑞的,是君無憂前世最喜歡的一首曲子,這是一首反壓迫的曲子,曲中有對壓迫的無奈和心傷,但更多的是一種樂觀向上,追求自由,追求一種“仰天大笑出門去”的闊達,君無憂剛剛從墨公子的琴聲中聽出了他對自由的嚮往,卻是好像被什麼給牽絆了他的腳步,使得嚮往只能成爲嚮往,當時她就覺得這首曲子很適合送給他。
君無憂吹着吹着,耳邊突然就響起了另一縷琴聲,琴聲笛聲相和,竟是說不出的和諧。
其實是就是笛子和鋼琴的合奏,君無憂用笛子獨奏本就在曲子的完整度上有些缺陷,現在古箏代替了鋼琴,雖與君無憂前世聽的不同,但竟也讓整個曲子完整了起來,琴與笛的完美契合,讓整個大廳的人都深深陷入了那美妙的音樂中遲遲迴不了神。就連彈奏的君無憂和墨公子自己都有些被震到了,曲盡聲歇,兩人隔着一層斗笠久久相望。半晌,君無憂展顏一笑,斗笠中也傳來墨公子的笑聲,初時是輕輕的笑,然後小聲越來越大,最後終是成爲了仰天大笑。
清風館一房頂,楚漢有些擔憂的看着自家臉色鐵青的主子,主子本是聽說世子妃來了清風館,擔心世子妃所以來帶她回去的,沒想到卻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
主子不會吃醋了吧?不會想殺了下面那兩人吧?
“待會你送世子妃回去。”
誒?主子……
楚漢還想說什麼,可定眼一看,哪裡還有他家主子的身影。
“是。”楚漢有些垂頭喪氣,送世子妃回去,那豈不是又要見到那個小魔女了?想起那天他不過是借用了世子妃的一句話就被銀屏敲詐了三百兩銀子,他現在都覺得肉疼。那可是他兩個月的工資啊。
……
“哎!”君無憂嘆了口氣,想起那天明明墨公子都宣佈她贏了,她就要見到傳說中的大美男了,結果楚漢卻在這時從天而降,把她強行帶走了,幾個飛身就把她送回了無憂閣,臨了還了給她一本女戒,說什麼“主子說了,世子妃什麼時候將這本書讀完了,他就什麼時候來見世子妃你,世子妃你也就什麼時候可以出門。”
去你妹的讀女戒,都說了她只讀風月小說嘛。
君無憂捶牀,“小肚雞腸的沐宸軒,說不見還真不見啊,說不讓出門還真不讓出門啊,不知道我這幾天天天遇刺客嗎?居然都不來看我,要知道這可是你家的好隨從搞出來的,要不是他要強行帶我走,我至於把放在兜裡的玉佩露出來嘛,至於現在每天遇刺嘛,至於嘛,可憐我到現在都還連墨公子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門外生了幾天悶氣的終於決定來見君無憂的沐宸軒臉色再次鐵青,然後果斷的離開了。因爲他實在擔心他要是再呆下去會不會真像楚漢說的那樣想要掐那死丫頭的脖子。
牀上嘀嘀咕咕的君無憂突然就覺得溫度突然冷了下來。
“嗯?六月了怎麼還這麼冷?哎,不管了,睡覺!明天還得進宮呢。”
北齊使者的接風宴。
翌日
“哇!好壯觀啊!”當一路坐着馬車來到了宮門口,看着眼前僅是宮門就如此宏偉的皇宮君無憂不由發起感嘆來,果然不愧是皇宮啊,真氣派,怪不得那麼多人想要當皇帝呢,不說別的,光是可以住這麼豪華壯觀的地方,說出去也是倍兒有面子的事兒吧?
好吧,君無憂承認自己是淺薄了。
“切!土包子。”杜清玥嘲諷道。
不過君無憂也甚在意,土包子就土包子唄,“三表妹來過皇宮?”
“你以爲皇宮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可能來過。”杜清玥見君無憂這麼問更是擺出直接一副“你個白癡”的模樣。
“哦 ̄原來表妹也沒來過啊。”我還以爲就我這個土包子沒來過呢。
“你什麼意思?你在罵我?”
“沒啊,”君無憂無辜的眨眨眼,“我哪裡罵表妹你了?”
“你……”杜清玥一臉質疑看了看君無憂,見其不像是在撒謊,便也哼了一聲放下了。
“白癡。”站在杜清玥身後的杜清婉在心裡嘲諷了一下,微垂的眼瞼掩住了其眼裡的不屑和嘲諷。
“你們幾個還在囉囉嗦嗦個什麼,還不快跟上。”走在前面的李氏回頭對君無憂幾人說道。
不知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真就爽了,這李氏前些日子據說是病得不輕,可一到今天要進宮受賞什麼的了,這病就一下子就好了,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走路也有勁了,一口氣爬十幾樓都小菜一碟了,昨天還爬不起來,今天就打扮得雍容華貴的來赴宴了。
哎,看來這纔是傳聞中的神藥啊。
“前面的人都給我讓開,青城公主鳳駕進宮,所有人都給我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