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其實讓人感覺到特別的有深刻,就是問一下而已,這個話其實有時候特別氣人,就是問一下而已。
既然是問一下而已不回答的話好像又沒有辦法辯解,但是回答的話好像又覺得有些太在意此事。
所以這句話其實說起來並沒有那麼簡單。
雖然莫瑜一個勁兒的想解釋,但是旁邊的白雲一就沒有想解釋的意思了,莫瑜對劉柳的理解或者是瞭解還是有些淺薄,這個時候就能夠看出來白雲一的反應。
當然了人與人之間是有相通之處的,這個時候如果看看莫英就知道劉柳說話的這個意思和,莫英對白雲一說話的意思是一樣一樣的。
莫英對白雲一說的那些言論其實一些都是不正當的言論,也就是說基本上都是假話只是調侃而已,但是白雲一不去理會那莫英就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了。
也就是說現在劉柳對莫瑜說的話就如同莫英對白雲一說的話一樣,有異曲同工之處。
所以白雲一一點都不在意。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越描越黑,就算是想解釋人家也不聽那一套,不聽着一套就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進行,於是怎麼說都沒有辦法,一點點的辦法都沒有。
莫瑜的這個想法是在劉柳的腦袋當中,也就是說劉柳早就想到了莫瑜會出現這樣的一個狀況。
但是也是感覺到特別的好玩,無論是誰都會感覺到特別好玩的,他們說這句話的目的就是爲了能夠讓當事人感覺到一絲絲的難受。
就是爲了讓當事人感受到這種情況,其實並沒有其他的原因。
而莫瑜恰巧就來到了劉柳的這個範圍之內,也就是說按照劉柳的想法進行,其實如果莫瑜仔細想一想的話並不是那麼快的回答這個問題大概也能夠想出來。
只是可惜面對這樣的事情無論是誰都不一定能夠快速的接受,所以產生一個這樣的情況也是一個非常正常的情況。
看到莫瑜如此的緊張白雲一有些氣得不打一出來,心想平常的時候對我不是挺聰明的嘛,現在怎麼面對這個情況自己變得如此的不鎮定了。
所以很快就對劉柳說:“劉柳你可行了,你別說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話,弄得我們莫大少爺丟失了臉面,這可不是你能夠擔當得起的。”
也是開玩笑,不過這個玩笑好像有點深刻。
劉柳也不再說這個事情。
做完了這件事情莫瑜也是略感無聊,三個人大眼瞪小眼。
其實他們這些年輕人並不是特別的喜歡看那種戲曲,相聲的話還可以,但是相聲一般來說文化程度沒有那麼高,也就是說幹那種行業的基本上不是從學堂出來的人。
從學堂出來的文化素養一般挺高,也不需要看那種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工作。
但是一旦沒有一些文化素養的話,都有可能說的笑話或者是甩了包袱不是讓他們特別的滿意,既然這個事情不是特別滿意的話,那自然對於他們這些年輕人的吸引力也就不是特別高了。
還有一點就是在於這些東西來源的地方是一些人多繁雜的地方,這些地方人雖然多但是愛聽的不是特別多,既然是想贏得這樣的一個人羣歡呼的話。
多多少少講的東西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低俗,如果是一個男人自己去聽的話可也可以,倒是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其實怕就怕的帶兩個女人一起去聽。
那麼再過兩個女人對這個男人的態度就有點模棱兩可的,如果是一個上下屬的關係的話但也沒有什麼,如果一個朋友關係的話很可能會離這個人越來越遠。
這種事情非常的正常。
尤其是對於從學堂出來的這些女人,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大多數的女人還是比較厭惡這種東西的,既然是厭惡這種東西發現自己同行的朋友卻非常喜歡,愛屋及烏恨屋也及烏,於是乎對這個男人的態度也就不會特別好了。
莫瑜萬般是不會帶他們去聽這種東西的,當然了,並非所有的都是這樣的一個類型的,只是說很大的一部分是這種類型,既然是很大一部分都是這種類型的話,那也就是說他們大概率能夠遇到一個這樣的類型的。
還有一點就是在於如果他們說的不是這樣的一個相聲的話沒有人聽,沒有人聽也就活不下去。
陽春白雪下里巴人,總是要有幾個長時間的培養,但是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到一個這樣的豐功偉業呢,既然是做不到這樣的一個豐功偉業的話。
那麼短時間內來說還必須是這樣的一個方式才能夠讓他們活下去。
至於說戲曲嗎?對於這種急躁的小年輕來說確實不是一個特別適合的選擇。
就他們在場的人來說除了莫瑜還有點小耐心之外,兩個人其實都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耐心的,沒有什麼太大的耐心也就容易聽不下去,聽不下去對這種事情也就沒有任何的興趣了。
所以莫瑜還真的不知道帶兩個人去幹些什麼,難不成還真的去花船?
當然了這個說法是在一些南方之地纔有的說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爲那些城池裡面多多少少都有些小湖泊。
但是在北方的話就比較少了,也就是就是說城池當中很難劃分出來一個這樣的東西,也就是說在城市當中是很難有一個小湖泊的,就算是人工挖出來一個,難道說還要往裡面不停的添水?
沒有活水的注入很難讓這個東西有一個自我的循環,再加上下雨的天氣稍微來說比較少,所以也需要很大的時間和成本去維護。
自然是沒有必要去做這樣的一個東西。
當然了北方的城池當中也是有這樣的行業的,只不過是不一樣的一個叫法爲主,但是基本上作用是一樣的,裡面那些門道也是差不多的。
但是莫瑜總不能帶着兩個人去那種地方,談天說地,花天酒地吧,雖然沒有說的那麼xiangyan,但是其實大多數的女性角色認爲男性角色去那個地方無非就是想做那種事情。
雖然說大部分的男性角色都沒有辦法做得到,意思就是沒有辦法做到那種事情。
但是潛意識還是會以爲這個樣子的。
這個地方如果再不能去的話那只有其他的一些文人去的場所了,比如說一些書館,還有一些文化交流之地。
但是想來這種地方兩個人是不感興趣的,不用多說肯定不感興趣,對這個地方肯定就不感興趣,這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那麼這種地方也就不能去了,還有就是打獵,打獵的話白雲一剛剛去過,還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
在吃午飯的時候那個羊肉還在桌子上呢。
現在這個天氣也不是特別的適合打獵,趙一次已經說過,他們最多就算是一個瞎貓碰到的時候,所以說現在如果去打獵的話,其實大概率會碰鼻子,也就是說大概率不會打到獵物的。
其實莫瑜想去做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去划船玩,上一次的時候居然沒有贏過施博張,其實莫瑜也是感覺到有些不服氣。
因爲自己正值壯年,這還是一個人年輕小夥子,輸給了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施博張,莫瑜當然是有些不服氣的。
雖然在當時表面上不說,但是這件事情莫瑜還是記在了心裡,所以說你決定如果有空的話一定要和施博張比一比。
只是可惜這件事情一直沒有實現,回來的路上實在是太匆忙。
不過附近是有一些湖泊的,而且也是有一些河流的,但是河流並不是特別的適合划船,因爲這個水流的速度會讓划船變得非常的危險而且非常的費力。
如果是在湖泊當中的話那就非常的好了,只是說沒有這樣的一個機會,但是現在的話能夠和白雲一常坡再加上自己的一些朋友出去玩的話,估計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
莫瑜還想起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左思琪,莫瑜還記得常坡以前的時候經常拍左思琪的馬屁,現在的話也不例外,只要是有機會基本上就是拍下左思琪的馬匹。
但是看起來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左思琪從來沒有幫常坡做成過一件事情,這個意思就是關於白雲一的事情。
常坡這些年鬱郁不得志,當然並不是官場的這個志向,是情場的這些志向,一直沒有完成,心中也是非常苦悶。
這些年在莫英和左思琪身上花的錢已經非常的多了,但是好像白雲一真的不明白這件事情,好像一直沒有說些什麼。
莫英和左思琪也是假裝不知道的樣子,就是吃的常坡的飯但是就不提常坡辦事,也就是一點都沒有拿人手短的感覺。
莫瑜笑了笑對兩個人說:“還有一個比較好玩的事情,知不道二位想要去還是不想去啊,不過這件事情你們先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白雲一聽說好玩的事情當然是義不容辭,所以在莫瑜還沒有說是什麼事情的時候就立馬答應了:“放心放心,不要說答應一件事情,就說答應十幾件事情我也是能夠答應的,說吧這個好玩的事情是什麼,但是有一個前提啊,這個事情一定要好玩,說不好玩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莫瑜笑了笑說:“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先說一下我的要求,從明天開始,你們不能夠強迫我說話,就是說從明天開始我要繼續完成我的任務,這個事情你們能不能答應?”
白雲一過來拍了拍莫瑜的肩膀:“哎呀如果你早說這個事情今天我也就不強迫你了,這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你不說,我問你你更不說有時候我很煩躁,於是我就越想讓你說,然後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你又不是不瞭解我這個人。”
莫瑜都聽得有些饒,而而且突然感覺有些小小的頭疼,現在的這個白雲一竟然也是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模樣,就好像是唐僧一般。
“好了好了你說說那個好玩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莫瑜並不是特別的喜歡公私合併,就是說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不喜歡將這兩件事摻和在一起。
所以這種需要找船的事情還是要交給白雲一,讓白雲一去做這件事情,
“這個事情啊其實我辦不到,但是確實非常好玩,需要交給你了。”
白雲一有些不太明白:“什麼事情還要交給我呀?堂堂區長的兒子還需要讓我去辦嗎?”
白雲一這不是諷刺莫瑜,莫瑜本來就是區長的兒子,但是奈何這個區長的兒子說話根本不管用。
莫瑜笑了笑說:“我們如果找個時間去划船的話怎麼樣,而且我爹這邊還有釣魚鉤,到時候我們去釣魚,吃自己烤的魚豈不美哉?”
不過劉柳潑了一盆冷水:“這個天氣有魚嗎?這個天氣釣魚好像釣魚不太成功吧?”
其實按照其他的方法想要捕魚的話也是有可能的,但是現在魚不吃食,不然魚不吃食的話那就不會上鉤,也就是說釣魚並不可能能夠成功,準確的說就是可能性並非那麼大。
但是划船這件事情本身來說就已經非常好玩了,雖然說現在並不像在南方一樣天氣那麼好,但是現在北方也已經不結冰了,湖面的冰都已經開了,就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主要是幾個人不掉到水裡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白雲一果然對這樣的事情非常感興趣:“這個事情確實不錯,和我們再比賽,上次的事情我輸了!一次我一定要贏回來!”
白雲一也承認自己輸了,白雲一就這一點好處,是當然了就這一點好處是有些誇張了,你是白雲一的好處還是不少的,這個應該是屬於其中的一點。
這一點的話就是承認自己的輸贏,其實承認自己的輸贏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辦得到的,明面上的輸贏也許能夠承認,很多人都不願意承認一些私底下的輸贏。
而且白雲一非常的胸有成竹:“放心放心,區長大人兒子,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辦得非常到位,而且我根本不需要用我爹。”
其實莫瑜就想用這個軍機堂主,軍機堂堂主不但是能夠掌控這些兵力,能夠掌控其他的一些資源,就比如說兵器還有行進的工具。
行進的工具的話不但但是包括馬匹還有馬車,是應該還包括船隻,所以這些東西也是能夠借來的,對於白雲一來說也算是收到起來。
這就是莫瑜爲什麼要白雲一幫助的一個原因,實在是太簡單了,而且正是對着白雲一的專業,白雲一欺負他那簡直就是有一手。
所以這件事情莫瑜當然是想讓白雲一去做了。
但是白雲一現在說還有另外的一個方法,那就說明確實還有另外的一個方法,而且肯定非常的自信,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說了,莫瑜還真的想聽一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方法。
於是乎兩個人就讓白雲一說出來了。
結果這個方法讓莫瑜大跌眼鏡,原來是這個事情。
白雲一的方法就是讓常坡去做這件事情,讓常坡做這件事情的話那就非常簡單了,也不用白雲一去求他爹。
當然了也許常坡需要去求他爹了,所以看起來簡單,但是實質上是一個坑爹的行爲。
只是說坑誰爹的問題,現在的話看起來是坑常坡的爹。
當然了這個辦法可行性是非常高的,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常坡的爹是商業的頭子,做這樣的一個事情當然非常簡單了,再加上在湖泊當中也是有一定的水力運輸能力,所以找幾艘小船就是不成問題了。
接下來就是找幾個馬或者是找一個馬車,在北方找一個馬車去是最舒服的事情,因爲北方的路寬,在找馬車的時候完全可以找一個比較大的比較舒適一點的。
路況還不說而且還非常的平穩,完全不像在南方島國一樣那樣受罪。
在南方島國那種地方用一個非常大的馬車在那裡行使簡直就是一個非常受罪的行爲。
在那裡肯定不能夠對着林睿鋒說,好像是在抱怨似的。
而且這件事情完全可以讓常坡來解決,那些商人最會做的事情就是享受,畢竟掙了錢就是享受的,這一點的話無可厚非,而這些事情對於常坡來說只要是兩個人的關係還算可以,那就沒有任何的問題。
所以,白雲一就想了一個如此好的辦法。
其實莫瑜想來這個辦法還是挺好的,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能夠借到馬車,在軍機堂想要見到一個如此豪華的馬車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是軍機堂堂主也不敢擅自將這種東西外借,因爲難免有一些上峰會用到這些東西。
再加上這個東西也不見得真的比商用的要舒適,事實上那些商人確實是那些最注重享受的人,也就是說他們那些馬車配套設施簡直就是十分的完善!
這一點的話莫瑜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過,一個小馬車就好像是一個小房子一樣,住在裡面的話完全不成一點點的問題,吃喝拉撒都在裡面都不成問題,一個移動的房子有多麼舒適就不用多想了。
莫瑜點了點頭笑着對白雲一說:“那好呀好呀,不過這件事情看起來還是要交給你啊。”
白雲一非常的自信,其實莫瑜的話中有話,意思是什麼就無需多言,而是有些挑逗的意味。
白雲一大手一揮:“放心放心這種事情交給我就好,我一定要讓常坡給他爹手中拿到一個最好的馬車,就是他爹親自用他那個馬車,要不然的話我和常坡沒完。”
莫瑜相信白雲一能夠做出來這樣的事情,莫瑜也相信常坡一定能夠做出來一個這樣的事情,所以對兩個人非常的有自信。
而且白雲一是一個急性子,也就是說現在就準備出發,也就是說現在就準備去找常坡。
現在常坡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巡邏呢,不過看起來白雲一非常有自信能夠找得到常坡。
所以說白雲一連招呼都沒有打就走了。
莫瑜非常的無奈,這也就是提了一個意見而已,但是竟然讓白雲一立馬就展現出來了一個非常強大的行動力,在白雲一的身上是有一個完美的體現,當然了這個事情對於白雲一來說確實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走了白雲一之後其實兩個人略微是有些尷尬,因爲兩個人熟悉的時間並不是特別的長,再加上莫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來掩蓋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太多話語的事實,所以也只能夠是沒話找話說。
“這次還真的要謝謝你了,而不是你的話我還不知道去哪裡找那麼好的畫師。”
兩個人的接觸點也就是這個畫稿了,也就從這個畫稿開始找話題,莫瑜找話題的能力比較強大,所以先希望打開一個話題,從話題當中尋找話題。
“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本來就是我的強項,再說了在城池當中隨便找一個畫師估計都比我強。”
劉柳在面對莫瑜的時候還是比較謙虛的,不知道是因爲不太熟悉的原因還是說本來就很謙虛的原因。
“你在和白雲一一起工作的時間也很長了吧?”
“隊很長了,所以我特別瞭解這個小女生,白雲一是食堂翹班的,我們的上峰對她最頭疼了。”
這不說着說着就找到了話題,莫瑜也找到了一個自己比較感興趣的事情。
能夠聽到這樣的一個話其實對於莫瑜來說是很正常,你早就認爲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現在學堂的時候就是無法無天,現在後面還有一個撐腰的,而且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堂口的堂主,能夠有一個這樣的情況的展現也並非一件多麼驚訝的事情。
莫瑜笑了笑說:“是嗎?不過我想來是應該能夠猜得到的,以前的時候她就是這個樣子,沒有想到現在還是這樣。”
劉柳捂着嘴笑了起來:“白雲一跟我說過,你們在學堂的時候,好像還真的挺逗的。”
“是嗎?”其實莫瑜對白雲一的話還真是想聽,“白雲一怎麼形容我的呀?”
“其實也沒有這麼形容,就是說你是個奶油小生,什麼事情都不敢去做,你只能夠被迫讓白雲一拉着。”
莫瑜對後半句還算是比較認可的,但是對於前半句是一點一點都不認可,這句話的意思好像有點不太好吧。
莫瑜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奶油小生,只是說長得比較瘦弱而已,怎麼就成爲了一個奶油小生了。
其實莫瑜的夢想也是征戰沙場,這一點和白雲一是一樣的。
而且莫瑜這個人是看着瘦,裡面非常精壯,但是總不能每次和人家見面的時候把衣服脫了看看我的肌肉吧。
所以說莫瑜在給人的一個形象就是一種精幹的形象,身材非常的瘦弱但是雙眼炯炯有神。
其實莫瑜這種人也算是一個衣服架子,因爲骨頭相對於這個身材來說比較大,尤其是雙肩,穿什麼樣的衣服都不會特別的難看
莫瑜就曾經在三十九城的時候穿過軍裝,而且還是一個普通士兵的衣服,就已經讓人感受到那種穿什麼衣服都好看的形象。
再加上軍裝本來就是特製的,軍裝在雙肩上其實是做了一些手腳的,這微調了一些修改,讓任何的人顯得雙肩都比較寬都比較高,這樣的話就有一種威嚴在,那是胖還是瘦這種威嚴都是存在的。
所以莫瑜穿的這個軍裝之後更加都不用多說了,這種威嚴之感更能夠體現出來。
不過莫瑜確實是這個樣子的,如果穿着一個普通的便裝的話,百分之百會認爲莫瑜是一個文弱的小書生,甚至有一種讓人疼愛的感覺。
再加上個子也不算是特別的高挑,一箇中等的個子,那就更讓人感受到是一個文弱的小書生了。
所以當時白雲一欺負莫瑜的時候就是因爲這個原因,看起來比較瘦弱,沒有想到後來感覺還是挺能打的,於是乎這個事情就放了下來。
也就是說不欺負莫瑜了,轉爲和莫瑜同流合污,不對不對應該是拉着莫瑜同流合污,可是有時候莫瑜不願意這樣做,有時候莫瑜是被強行給拉進去了。
莫瑜聽到了劉柳的話之後就知道白雲一一定是在胡扯,劉柳是沒有必要說謊話的,立馬就否決了這個事情:“事情可不是像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當時我們在學堂的時候我認識他簡直就是這輩子最大的不幸。”
其實莫瑜想說是這輩子最大的敗筆,但是說起來這個說法好像有點太過於厲害了,而且稍微有些誇張,還有點傷人家的心,所以還是換了一個名詞。
“我不知道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被白雲一給纏上了,他肯定跟你說過這件事情吧。”
於是乎莫瑜就把和白雲一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和劉柳說了一下,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其實劉柳就不斷的點頭,意思就是對對肯定說過這件事情。
當時白雲一對劉柳的形容其實和莫瑜對劉柳的形容這兩者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白雲一對溜溜的行動就是莫瑜這個傢伙實在是太過於膽小,什麼東西都不願意承擔,做事情也不願意承擔,而且太過於講究法律和規則。
而莫瑜的形容則是白雲一這個傢伙太過於衝動,一點都不知道講究規則和法律。
當然了在形容詞上也是有一定的差距的,不過事情是一樣的,就是在兩個人的口中變了味道,甚至有時候讓人感覺這個事情說的根本不是一個事情。
劉柳不停的笑的,那笑容不是一個聽故事的禮貌笑容,而是另外的一種笑容,這種笑容就是一個非常開心的,聽到故事非常開心的笑容。
莫瑜說完了這件事情之後覺得已經爲自己平反了不少,於是我繼續問了一下劉柳:“請問還說我什麼事情了。”
劉柳這個時候反倒是不說了,反而是問了一下莫瑜:“你說一下,你說一下大約還會做什麼樣的事情。”
其實劉柳聽白雲一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早就聽煩了,兩個人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就是白雲一講故事的時候,如果是剛開始的時候講故事劉柳還非常的感興趣,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這個感興趣的程度就會變得越來越弱越來越弱。
最後就變成了一個這樣的樣子。
是現在劉柳像聽莫瑜的故事,意思就是對於同一個故事的不同說法,其中也肯定能夠從中獲取一些不一樣的小細節。
莫瑜實在是忍受不了白雲一對於自己的侮辱,於是說了一下後面的事情,就比如說賽馬的事情,就比如說比賽的事情。
結果正如莫瑜所想的一樣,兩個人之間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雖然說結果是一樣的,是讓白雲一描述的這這個過程就好像是她贏了一般。
以前的時候莫瑜沒有發現白雲一有如此的口才,這個樣子說書應該是可以了,簡直就是把黑的變成白的。
莫瑜忍受不住這個情況之後於是乎把自己所想的情況也說了一遍,其實莫瑜還說別人,這個過程莫瑜也有一點點的添油加醋,不過相對於白雲一來說確實是少了太多了。
由此也可見白雲一的勝負欲實在是太強。
很快就說到了一些別的事情上面來,就比如說兩個人從學堂出來以後,一些事情其實更好玩,只是說莫瑜也不知道應該說哪件事情了。
但是還有一件事情讓莫瑜沒有想到,這是白雲一的效率確實非常的高,從白雲一回來這個時間上就可以看出來了。
其實也就花了一空(約等於1.5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現在離吃飯的時間還有一空左右。
白雲一回來氣喘吁吁,看來也是跑得非常的快,看到自己的茶杯裡面沒有水了,而且也看到茶壺裡面已經沒有水了。
莫瑜和劉柳說了半天也是非常的口渴所以把茶壺裡面的水都倒乾淨了,但是莫瑜的杯中還有一點水,沒有等莫瑜反對,要把莫瑜的杯子拿過來大口大口地喝了進去。
“現在我告訴你們一個非常好的消息,就是我讓常坡已經完成了這件事情,常坡當時就回家和他老爹說,他老爹也已經同意了。”
可是劉柳卻說:“大姐我不像你啊,明天我還得去工作,所以你們先去玩吧。”
白雲一拍了一下劉柳肩膀:“你這個傢伙怎麼那麼掃興啊,去玩一下怎麼了呀,再說了你兩三年都沒有翹過班了,你翹一次班能咋滴。”
劉柳看來是一個非常愛崗敬業的人,笑了笑對白雲一說:“你可拉倒吧,和你又不一樣,又沒有什麼太多的後臺,加上也是走了不少的人,全部都是跟着上峰調研去了,我怎麼也得在辦公的地方呆着,所以明天你們去吧。”
白雲一簡直就是無語了:“你這個人真是的,好不容易想到一個好玩的你這個樣子。”
劉柳確實沒有辦法去,確實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
昨天的時候莫瑜就感受到了,那個地方人數非常的少,好像什麼亂七八糟的調研,這種事情當然是常有的事情,所以那個地方必須留一兩個人。
文職工作看起來不是特別的重要,這是關鍵的時刻就能夠感覺出來這種文職工作的重要性了,就比如說這個時候,只有一兩個人還跑了一個。
這個人當然就是白雲一了。
對於剩下的人來說確實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
嗯莫瑜提了一個建議:“反正我們時間還挺長,要不然等小劉下一次不工作的時候我們再去玩吧,反正時間也是一樣的。”
但是白雲一的腦回路確實不一樣的,白雲一的腦回路確實和一般人有所不同,立馬就對莫瑜說:“這個事情怎麼能拖呢,還不如這個樣子,這一次玩一次,下一次的時候我們再玩一次,這樣不就結了嗎。”
莫瑜嚥了一口唾液,對於白雲一來說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
莫瑜先去倒一些茶水,這當然是白雲一的命令,白雲一來回都是跑着的,不過莫瑜想了想,錢的時候白雲一要是去做這樣的事情絕對會僱一輛馬車,但是現在怎麼腦袋這麼耿直啊。
就拿了一些瓜果點心,又拿了一壺茶水,放在了桌子上繼續聊天。
待會兒就等着吃飯就可以了。
白雲一還說了:“常坡的時候下午來說要跟着我們一起吃飯,常坡的原話是這個樣子說的,如果是莫瑜請客的話那我一定去,莫瑜請客真的很少見,這傢伙走之前都沒有請我吃幾頓飯。”
莫瑜聽了之後簡直就是無語,幾個人都惦記着自己的錢呀。
現在還好的一件事情就是莫瑜有官職在身,就是現在是一個城級的官職,只是沒有上任而已,也就是說也是有一定的薪酬,只不過是這個薪酬相對於真正的官職來說是太少了,能夠維持正常的生活水平。
當然了這個生活水平其實相對於一些普通人來說是一些非常好的生活水平。
莫瑜有這個錢其實還能夠揮霍一頓,當然啦,其實馬上就要去北大城上任了,算是當了一個小隊長,就算是當一個訓練營的人,是一個城級的官員,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就是起點高。
起點高的情況之下也就不在乎往下跌,你要是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基本上就是一直會往上升,或者說就是天花板還是非常高的。
莫瑜現在倒不是那麼在乎,前面已經說過這件事情,就是以前的時候莫瑜還是一個比較摳的人,用扣扣搜搜這兩個詞來形容一點都不爲過。
幾個人稍微聊一下天時間就過得非常的快,就是三個人一起聊天。
莫瑜還在聊天的時候看了一下自己寫的筆記,看看有沒有什麼錯誤的地方,我寫的這些東西並不是寫過程或者是打架的場面。
就是當地的一些風土人情的描寫,還有就是一些建築,還有一些奇特的景觀,就是這些東西而已,其他的東西確實沒有多少。
但是這些東西就已經能夠寫出來一小本書了,略微再加上一些其他的東西。
這一次南方旅行其實莫瑜最喜歡的最喜歡的就無非是那個小島了,也就是那個水果不能夠待很長的時間,要不然的話莫瑜一定會帶哪些水果過來讓自己的爹孃嘗一嘗。
莫瑜現在也忘了那個名字是什麼,不過是一個非常當地的說法,這個意思就是很拗口,想要翻譯過來的話還真的不容易。
莫瑜還想起來了一件事情:“那兩個鸚鵡怎麼樣的呀?”
白雲一聽了這句話之後立馬警覺了起來:“你問這個事情幹什麼!”
莫瑜看到白雲一這個警戒的樣子感覺到有些好玩,莫瑜感覺到有些好笑:“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鸚鵡這個東西,是不是教會了纔好玩,你放在家裡其實真的沒有什麼意思。”
白雲一卻對這兩個東西非常的警覺,生怕莫瑜對這個東西有什麼想法。
“你管這個東西幹什麼,我自己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和你有什麼關係啊!”
莫瑜笑了笑:“我就是問一下而已,看看你問的怎麼樣了,不過今天中午去你家的時候我好像沒有見到。”
其實莫瑜今天應該是能夠見到的,只不過是有些着急了,一直着急見到老王八,而且還非常的着急想要要回自己的畫稿,所以這件事情就變成了一個比較次要的事情。
白雲一笑着說:“我怎麼可能讓你看到呢,我養到2樓了,而且還是我的房間,每次走的時候我還把門給鎖上,就是防止你過去偷我的鳥,你這個傢伙手上有點不乾淨。”
這句話弄得莫瑜莫名其妙的,莫瑜什麼時候手上不乾淨。
還是選擇終止這個話題,不然的話白雲一還不知道說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不過莫瑜是真的非常喜歡那些鳥類,那兩個鳥長得非常的漂亮,一紅一綠,名字也是非常的好聽,小洛,小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