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拓的前妻,爲人低調,很少露面,半年前因爲宮茹雪的介入,婚姻破裂,離婚後,前妻淨身出戶,而宮茹雪大方住進了蘇家,後來,在他們結婚的途中,因爲車禍的關係,這場婚禮被迫停止,宮茹雪遠走國外,在蘇哲拓住院的之中,曾有人報料,照顧蘇哲拓的人的樣子,是一個女人。也有人說,她就是蘇哲拓的前妻。
將一疊資料翻完,然後又是他又是看了一另外一個,上面寫着宮茹雪三個字,亞瑟只是淡淡的拉了一下脣角,他對於這種破壞人家家庭的女人從來沒有什麼興趣。這份資料上提及他的前妻只是隻言片語,並沒有記錄多少,應該是一個不太重要的人物纔對。
而他拿起了最後的一疊資料,剛想要看時,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他只好放下了手中的資料。
“請進,”他站了起來,合上了桌上資料。
“主人,英國那裡有急件,”銀颯推門進來,直接說出來了自己的目地,如果不是真急,那麼,他是不會如此打攪主人的,要知道,違反亞瑟命令的事,他是向來不會做的。
“我知道了,”亞瑟跟着了走了出去,室內有些微暗的光線射到了桌子上的資料上,窗戶被吹開了一角,一縷風順着空隙處吹了進來,翻開了桌上的那一疊資料,一頁翻開,露出了裡面一張照片,照片的女人很溫柔的笑着,雙眼笑成了彎彎的新月形狀。而照片下面則是寫了三個字。
向青嵐,
而她的身邊還站着一個人,一個男人,有着碧綠色眼眸的男人,男人笑的一臉單純,緊緊的抱着懷中的女人。
房間再一次的被打開,從外面走進了一個人,就算是黑暗中,也能看出來的是一個女人,她先是在外面站了很長的時間,然後像是決定了什麼事一樣,走了進來,小心的站在了書桌前,暗色的光線落在她臉上,是有些僵硬的線條,她的脣抿的很緊,手指握了一下,然後從桌子上拿出了那疊未翻開的資料,她要看看有什麼樣的事情,可以讓他把自己關了這個房間裡幾個小時不出來。
如果不是銀颯來叫他,或許他仍是站在這裡,他的世界離她很遠,是她所不能進入的地方,這樣的認識讓她挫敗到極點,但是,有些事情,她卻不敢去問。
那個男人絕對不會喜歡她問這樣的問題,所以,只能她自己來查。
她看了一眼門外,在確定沒有人的時候,偷偷的翻開了那疊資料,在那張照片映入她的雙眼間,她的瞳孔猛在的收縮了一下,手指間開始用力,她咬了一下自己的脣,將那疊資料折了起來,然後小心的放在自己的身上,她向四周看了一下,就如同當賊一般,其實,她現在就是一個賊。
直到她將所有的一切收拾好以後,快步的走了出去,並且小心的關上了門,沒有人知道這裡少了一個人的資料,也沒有人知道這裡曾今有人進來過。
而她在走了很遠之後,才小心的拿出了懷中的資料,再一次的翻開,她的臉色仍是很差,她恨恨的盯着上面的照片,恨不得將照片上女人的笑全部的撕碎。
她的手指用力,整個資料連同那個照片就這樣被揉成一了團,原來,這就是事實,這就是他來中國的另一個原因。呵呵。。不過可惜了,她是不會讓他知道的。這些資料都是絕秘的,所以,連送資料的人都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她的脣角得意的揚了起來,這樣,看他怎麼查,她甩手,那團紙就扔到一邊的垃圾框裡,相信不久之後,這團紙就會被清法工打掃乾淨了,再也不會出現。
她轉過身,極細的高跟鞋踩地面上,不時的噔噔響着,而在她走後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後,很快的,她又是折了回來,將垃圾筒內的資料撿了起來。
而她脣邊有惡意的笑,久久不斷。
亞瑟解決所有的事情之後,都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他走回自己的房間,意外的,在裡面聞到了一種屬於女人的香水味,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這裡有女人的香水味,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汪小嵐是住在這裡的。
他並沒有多想,似乎這種香氣比起他走時要濃很多。他揉着自己的額角,坐在書桌前,不過,顯然已經沒有過多的心思去翻這些資料。
他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在看到蘇哲拓前妻的資料時,躍入他眼底只是一張俗氣的臉,就沒有什麼心情再看下去了
合上資料,他坐在牀頭,拿起一根菸不停的抽着,吞雲吐霧間,又是一雙透着迷茫的眸子。
原來是他想錯了,他們根本就不認識。
在蘇家的另一坐公寓內,此時傳來了一個女人不時的哭聲,還有一大幫人的安慰聲。
“姑姑,你看錶哥,他都不幫我,他現在心裡想的都是向青嵐那個女人,連我管都不想管了。他冷血,他無情,他偏心,他偏心。”
伊若抱着蘇夫人放聲的大哭,不過是真哭還是假哭就不知道了。
而蘇夫人只是拍着她的背,不停的安慰着,她能有什麼辦法,向青嵐救了他們兒子的命,而且從一開始就是他們對不起她,就算是兒子要和她復婚,他們也是沒有可以說的,更何況是反對。
要是反對了,以他們兒子那種脾氣,說不定都會和他們斷絕關係的,他的性格他們最瞭解,從來都不是那樣一個可以商量的人。
“姑姑,表哥怎麼可以對向青嵐那樣好,爲了她都不要表妹了,更何況向青嵐還有了別人的孩子,他就不在意嗎?他就這樣的想去養別人的孩子?”
蘇夫人一聽這話,臉上也是有着一些尷尬,這件事,她也知道,但是他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