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任何人看見她的美,想讓她的美麗都只在他眼裡綻放,這種強烈的獨特的佔有慾,第一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這是因爲她已一點一點地滲入他的骨髓,成爲他身體的一部分,因此他對她的依賴和佔有慾,才那麼的濃郁。
千桃沒別的想法,情|潮退散過後,在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你屬狗的啊?
第幾回咬她了!
………………
數不清昨晚他們做了多少回,誰也沒特地去數着記着,但顯然是比以往都要猛烈,什麼叫猛獸,她算是體會到了。
敢情以前都是小打小鬧,逗她玩兒呢!
她受傷那會兒他定是憋着一股勁兒沒發,要都像昨晚那樣,她早死千八回了。
千桃心酸地想,遇上一隻喂不飽的大灰狼,她這隻小綿羊怕是沒有出路了。
昨晚縱|欲過度的下場,就是她今天癱在牀上難以動彈。這一覺醒來,四肢百骸跟被拆了重組了一遍似的,那酸爽……
因爲渾身痠痛,縱使累,也依舊睡不着,早早地就醒了,心裡面特委屈。
下次再也不跟着他胡鬧了!這跟虐待她有什麼區別啊!
一個翻身就撞到了他懷裡去,正想翻回去,身體已經被放在她腰後的手給摟住了。
他昨晚也累,所以今天醒得有些晚,被她這會兒一撞才甦醒過來的。一大早地,眼睛還沒睜開,就用感知把她抱到了懷裡。
千桃在他懷裡顯得特別小隻。
他沙啞低沉的聲音充滿了磁性:“醒這麼早,不多睡會兒?嘶……”
疼痛感,讓他的瞌睡一掃而光,猛地睜開了眼睛。
她埋在他心口呢,肌肉咬不動,所以一張嘴就……咬住了他一邊小太陽!
厲珩之頓時哭笑不得,兩隻手擰住了她的嘴巴,讓她鬆了嘴,“你屬狗的?小母狗。”
他其實沒別的意思,就覺得她張口就咬的模樣有點可愛,就跟小奶狗似的。
然而聽在千桃耳朵裡,那哪是什麼好詞彙啊!於是一瞬就炸毛了:“你才屬狗的!公狗!”
厲珩之倒是不介意,揉搓了會兒被咬的地方,輕笑:“我是公狗,你是什麼?”
“你你你……”不要臉到一個境地的時候,她都結巴了,“變態!!嗷……”
沒動幾下,就窩在牀上蔫兒了。
疼……
哪兒都疼,動哪哪疼!
厲珩之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的齒痕處,就明白了她爲什麼好端端地咬他,敢情是在報仇雪恨。
越想越好玩,把她重新摟了過來,“解氣了沒有?要不要咬咬另一邊,咬得平衡點?”
“我纔沒你那麼變態!下次別咬我了行不行?疼啊……你不留咬痕我也已經是你的了。”
就跟誰能搶走似的。
不留咬痕我也已經是你的了。這句話,聽得他心花怒放,心情頗好,低下頭去噬咬着她的耳朵。
她觸碰到他某一處,一驚一乍地躲開:“別別別……老公大人,你不累我累,我投降了好麼?我以後再也不勾|引你了,你饒了我吧……”
這一大早的,精力怎麼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