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估計有一米九幾,這樣的身高讓人十分有壓迫力。
而這年輕的男人,肌膚比一般的歐美人還要白,如阿爾卑斯山巔的萬年積雪,深邃的輪廓似經典油畫的質感,純藍色毫無雜質的眼眸,總之比起普通的白種人,有種格外與衆不同的奇異氣質。
高貴紳士,卻又帶着一種別樣凌人的氣勢。
葉鹿不喜歡這樣的人,皺眉,手不着痕跡的拿開,卻被他迅速抓住,冰冷的手握住她的手心,他臉上是紳士的笑容,眼底卻是不容抗拒的強勢。
她瞠目結舌,這人也太沒禮貌了吧!虧他還一副紳士的表情,就這樣抓住女人的手不放。她努力想收回手,壓根動不了,這男人的手勁好大啊。
迫不得已,被他低頭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葉鹿別提多憋屈,狠狠剜了他一眼,對這個外國男人全無好感。
而那男人則是用意味深長的眼神探究着她。
那種衡量商品價值的目光,更讓葉鹿想挖了他的眼睛,踩在腳下,狠狠的踩爛。
顧琰見此,淡淡皺眉,不着痕跡的移動輪椅,擋在葉鹿面前,伸出手。
“海蘭瑟公爵,幸會!”
葉鹿詫異,媽蛋竟還是個公爵,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公爵這種神奇的生物。
隨着歐洲很多國家廢除君主立憲制,這些貴族就越來越稀罕了。
想不到她還能看到一個活的,可惜這個活的,根本就和她想象那種高貴典雅的貴族不是一個樣的,那種自以爲是的態度討厭死了。
“你不是有事嗎?還不去!”顧琰看了一眼她。
…
來到尚氏總公司,會議剛開完,董事們和高層紛紛從會議室出來,看到她,都露出可憐的表情。
又成爲別人同情的對象,葉鹿翻翻白眼,惱火的走進去會議室。
看到尚景臣坐在那裡正等她。
“尚景臣,你這是什麼意思?”自從在樓上摔了下來,骨頭都裂了,卻被扔在那裡不管不顧,她心都凍到底了,徹底對這個男人死心。
尚景臣擡頭看着她,淡淡的譏諷:“不這樣做,能將你逼出來嗎?”
葉鹿好笑:“那尚總還真無聊,爲了將我逼出來,竟然不顧公司的利益和原則,說開除我亞星總經理的職位就開除,你就不怕被人說你公報私仇,濫用私權嗎?”
尚景臣嗖的站起來,痛恨的剜着她:“我現在還有什麼好顧忌的,我老婆都跟姦夫跑了,給我戴了一定綠油油的大帽子,我還顧忌什麼?”
“你瘋了嗎?”葉鹿急忙關上門,瞪大眼。
尼瑪,這尚景臣是氣得腦子進水了嗎?
那麼多董事纔剛沒走遠,被戴綠帽子這種丟人的事情,他就不怕被人聽到恥笑他嗎?
他不怕,她還覺得丟人呢,到底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是,我瘋了,被你這個女人徹底弄瘋。”
“你失去理智,我懶得跟你吵。”葉鹿別開臉,心中多少心虛。
但不是對這個男人,是對尚老先生,畢竟她拿了尚老先生那麼多錢,卻沒有做到他的要求,儘管她也是被君三少強迫得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