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你要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可以嗎?”
wWW☢ttκa n☢C○
我點頭,“可以,你不提,我不提,永遠沒有人知道。”
“你是怕他知道了嗎?那懦夫。”他冷哼。
我睜大眼搖頭,“他纔不是懦夫,如果他是,你們呢?你們是什麼。”
“不要再爭這些,逃,是懦夫的行爲。”他還是不屑的眼神。
我吸了一口氣,“那請問,尊貴的七皇子,要是換了你,你會怎麼做呢?你會挺身而出嗎?”他不是也拒婚了嗎?還喝了酒回來。
“我會反抗,我會拒絕。”他冷淡地說着。
我輕笑,眼裡好是不屑,“反抗有用嗎?拒絕有效嗎?”
他沒有說話,好一會才說:“倪初雪,你心裡在掙扎在難過是吧,發生過的事,抹滅不了,我寧願,你就殘忍一些,那也證明,你是有感覺的。”
他還如此說,我氣恨地轉過頭去。
我根本就是自討罵來着,再跟他提起這件事,我倪初雪就倒過來寫。
殘忍一些,我就是不想要這樣,這樣的話,反而是我和他之間,曖昧不清,看到彼此,就會想到那個吻。
抓着拳手,指甲掐在手心裡,也不覺得生痛。
我還是當着他的面,探出頭去看,看那上官藥鋪,爲什麼還不開門。上官雩的母親——天鳳公玉也不擔心嗎?
街上人來人往,走了這羣人,又來那羣人,人來人往中,我沒有記住一張臉孔。
爲什麼我不敢去見上官雩呢?我是不是心虛,還是害怕?
過了街,直朝西邊而去,那裡有一個皇家的大獵場,供皇家子弟打獵。
吃喝玩樂的花招,是真不少啊,勞民傷財,這些繁華的外表下,一旦揭開,是什麼樣的面目呢?
西風獵場,有着御林軍把守,下了馬車,七皇子又換上一身的騎裝,再披上那月牙白色的大衣,在馬上,威風凌凌,讓人移不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