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嫣然一笑,甜甜地說:“那你揹我上山好不好,我要讓你累着,讓你記着。”
“懶了嗎?”他幽深的眼裡,是笑意。
我點頭,“是的,懶了,倦了,你寵我。”
“好,我寵你。”他笑,攔腰一抱,將我往後背一甩,驚險得讓我大叫起來,抓着他的肩,抱緊了他的脖子。
頭埋在他的肩上,深深地聞着他乾淨的味道,和着男性的氣味,暖暖熱熱地襲開。
我張口一咬,咬在他的肩上,硬是把淚水給逼了回去。
倪初雪不哭,無論在那裡,都得堅強,不能把淚水的脆弱留給他。
“長牙了。”他戲謔地問。
“該死的七皇子。”我狠咬,“我是報復來了,誰叫你折斷了我的腰骨,又撕了我的畫,居然還一把火燒了。”
他輕笑,“早知就對你好一點,也不至於現在讓你欺負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如果早知,我們都不會有什麼遺憾了。過去,就只是過去了,不會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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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只是停留在曾經太多,我不喜歡這般。我喜歡去構想未來,走下去,支撐着走下去。
七皇子這個稱呼,多久沒有叫了,他一怔,也輕輕地嘆息:“都過去了,以後,不會再有什麼七皇子。如若可以的話,我寧是凡夫俗子。”
我拉拉他的耳朵,不喜歡他沉重,壓在他肩上的東西,太多了。
“你就是做了王爺,也不許給我納妾。”
他笑,笑得好開心,連聲音都輕柔起來了:“初雪,這是爲什麼呢?”
“因爲我不會爭寵。”我坦白地說着。
“那你放心吧,不用爭,我就一輩子寵你一個。”
“我現在,還不能相信你,你騙過我。”我仰起頭,用指甲在他的脖子上一掐,慢慢地用指甲挑着倪初雪三個字。
伏在他的身上,如此的安心,我不知道他,因爲我不夠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