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新,你怎麼說話呢。”李軍看不下去了,這個魏新今天怎麼回事?
“哼,一個好好的大姑娘,晚上不好好在房間裡呆着,跑出來就是爲了偷偷看男人,你說,不是不知羞恥是什麼。”魏新冷冷的說道:“而且那個男人還不喜歡她,是她自己在單相思而已。”
“你……”李軍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仔細想了想,小雨姑娘這麼做確實不對,先不說皇子府晚上嚴禁隨意走動,就說女子的清譽吧,也容不得她這麼不愛惜的吧?
“我喜歡他怎麼了?”小雨姑娘似乎很生氣,“像你們這麼腦筋死板的人是不會懂得,愛一個人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你們的妻子必定不會幸福的,哼。”
說着,也不管幾人的反應,轉頭就走,在經過齊棋身邊時,只是愣了一下,心道,怎麼會有這麼俊俏的男子。隨即,也沒多想,就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你看看她這個樣子,不是不知羞恥是什麼。”魏新冷着臉,哼了一聲。
張三說道:“都別說了,繼續巡夜吧。”
幾人又縱向站成一排,向前走去。
齊棋此時心中根本就靜不下來,只能任由自己胡亂的想着,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後。
一晚,平安,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也沒有什麼可疑的事情發生。
只是,到了第二天,也不知道是因爲錯覺還是什麼,齊棋總覺得皇子府內透着一種別樣的氛圍,安靜之中帶着緊張,人們都是行色匆匆的,好似出了什麼事情一般,但是詢問之下,都說沒事。
這種暴風雨來前的寧靜,讓齊棋極度的不安,總覺得有什麼大事在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發生了。
咯吱一聲,房門被打開,只見張三從外面走了進來。
“怎麼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李軍忙問道。
其他兩人也很好奇,均是看着張三。
齊棋坐在在、椅子上,也轉過頭看向張三,到底是怎麼了?
“聽說昨晚有人潛進殿下的書房,偷去了很重要的東西,殿下震怒,正在派人徹查此事。”張三面色嚴肅,心情十分沉重,在自己幾人值夜當晚,發生這樣的事情,難辭其咎啊。
“誰這麼大的膽子,敢來皇子府偷東西。”李軍怒道,不過想起前些天的那個刺客,心中唏噓了一下。
王林憨厚的臉上滿是急切,殿下丟了東西,那可怎麼辦是好?
“賊人可曾抓住?”魏新問道。
“嗯,所幸的是,那賊人已經抓住了。”張三說道。
“什麼?抓到了?”魏新心中一驚,忙站了起來。
齊棋心中也舒了口氣,抓到就好,她也就安心了。
“是抓到了,”張三奇怪的看了一眼魏新,“但是東西沒找到,那賊人怎麼也不肯招供。不過聽說,昨晚來了兩批賊,他們各偷走一半的東西……”
“什麼?”魏新嘴角抽動了一下,“那殿下應該將他們手中的東西儘快找出來纔是,就是不知道這刺客是誰。”
“這個你們肯定想不到,”張三神秘的一笑,只是那絡腮鬍子在前,那神秘的韻味爲他搞得有些詭異。“就是張大寶與丫鬟翠蓮。”
“他們兩個?”魏新慢慢的坐了下來,“平常就見他們一副眉來眼去狗男女的樣子,沒想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魏新,你小子積點口德行不行,別見不得別人想好,有本事你也找一個啊。”李軍似乎很不滿意魏新的說法,怒聲說道。
魏新也不惱,冷冷的說道:“白癡纔會那麼做。”
“別吵了,殿下已經下定,不讓任何人接近張大寶與翠蓮住過的屋子,你們沒事別往那走,因爲殿下丟的重要事物還沒找到,那裡被戒嚴了。”張三說完,就來到自己的牀鋪上,打算睡一覺,昨晚折騰到現在都還沒有睡,太困了。
王林也在一邊坐了下來,喃喃的說道:“兩撥賊,都偷了一半,這一半拿回去也沒用啊,還不如還給殿下。”
魏新冷哼了一聲,似乎在嗤笑王林的天真。
齊棋心中一動,那賊人偷了一般的東西,定然不會死心,肯定還會再來,自己要提前做好準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