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爲了這女人而來!”紫萱潛意識裡的醋勁起作用,毫不懷疑的納下洛欣的話,隨即擼動袖子,狠狠地瞪着丁一怒道:“好你個吉天,原來你早就要來鎮國公府見這女人的,還替我算卦說什麼我要來鎮國公府,說我騙你,要來確認卦的對錯!哼!一切都是陰謀!都是你在騙!哼!無騙不道士!”
“紫姑娘,你何必這麼大的怒氣,是我讓你們來,不要怪吉天!”獨孤夫人掀開側門的垂簾,福人福氣的和顏悅色道,她剛走到大廳,瞧見洛欣後,忙彎身行禮道:“不知郡主駕到,有失遠迎,請郡主恕罪。”
“獨孤夫人,不必多禮。我是來感謝鎮國公的!”洛欣連忙上前扶起獨孤夫人,禮貌的答道。這時,洛欣望見側門後又走來一人,微圓面龐搭上穿着公爵服飾的槐梧個子,頗顯王霸氣勢,她急忙向前行禮道:“多謝鎮國公,讓我能手刃仇人!”
隨即,洛欣拉住丁一上前道:“小石頭,這是蒼雲國鎮國公,是他幫我們找到了當年在邊境趁着戰亂,肆虐殺害我們親人的畜牲將軍的。”
丁一聞言猛震,多年來他隨無名老人遊歷四方,苦修卦術,暗中也在探訪當年殺害親人的仇人,可惜終無所獲,未曾想如今卻得報了,他連忙敬禮道:“多謝鎮國公!”然而,丁一剛謝完,心裡便有了疑問,微微側了側頭,低聲問洛欣道:“洛欣,我們都是平頭百姓,你怎麼就成了郡主了?”
洛欣忙低聲回道:“小石頭,那次戰亂後,失去親人,我和你失散了,逍遙王來巡視流離失所的邊境,見我年幼又孤獨無依,便把作爲養女收養了。後來,就順理成章的成了郡主。這其間有很多事,說來話長,有空再和你詳說。”
“郡主,這種趁亂殺伐搶掠的亂軍賊子本來就該死,我只是替天下百姓做了件該做的事!”獨孤城雙手拱着回禮,隨後,又扭頭望向丁一道:“吉天大師,聽內人說,你替她算了卦,卜出我獨孤家的吉凶,不知可否詳細告知?”
丁一看着獨孤城和獨孤夫人都眼巴巴的神色,想到獨孤城幫助除去了仇人,心裡有心報恩,便想告知卦義詳解,只是轉念又想,這卦義所示的是關乎謀逆叛國的大逆不道之事,在這中堂說出來,若是出了差錯,自己出了事不打緊,可別連累了洛欣,便拱手道:“鎮國公,此卦非同尋常,怕是……”
洛欣從小與丁一青梅竹馬,對丁一相當瞭解,瞧見他神色後,立即明白他是在猶豫,便一旁幫腔道:“小石頭,鎮國公幫我們除去了仇人,你若知道不妨告知詳情,就當是報恩了。”
獨孤城望着洛欣,暗自得意的忖道:“找個替罪羊幫郡主除去她最想除的仇人,便贏得了她的好感,還立即就出言相幫。若是假以時日,多施以恩惠,就算不能從逍遙王手裡把她給拉到我陣營來,也能好好的利用。”
“洛欣,不是我不幫鎮國公,只是……”丁一說到此處,腦子裡電念閃過,隨即向獨孤城禮敬道:“鎮國公,卦術一道暗合天地,義歸環宇,問卦解卦都需要恰當的時機,如今解卦的最佳時機已過,需要再過六個時辰後纔可再解。”丁一望了望天,略作沉思道:“從我替獨孤夫人算卦至今過了兩個時辰,需要再過四個時辰纔可以解。”
獨孤城眼裡閃過一絲疑色,心裡思忖一番後,隨即笑道:“既是如此,吉天大師今日不妨在我府中住下,讓我好好款待你一番,待四個時辰後我再聽您解卦?”
“這……”丁一猶豫的看了下洛欣,獨孤城瞧見後,急忙向洛欣拱手道:“若郡主不嫌棄,也可在府中住下!”
“多謝鎮國公!”洛欣歡天喜地的答道。丁一想着和洛欣九年沒見,要是自己住了鎮國公府,而洛欣回了王府,那就不能暢敘離別之情了,聽到獨孤城也留下洛欣後,便痛快的答應了。
龍兒也跟着住在了鎮國公府。紫萱看了這一幕後,心裡卻在想着要不要向獨孤城亮出身分,讓他幫忙解救父親,轉念想到這事關係重大,一不小心便要連累的獨孤家家破亡,如此貿然說出,只會讓解救父親的事變的更難,不如等上一晚,看看情況,再臨機應變。隨後,紫萱隨着丁一等人住到了府中的貴客廂房。
獨孤城望見紫萱的背影,覺得有絲熟悉,眉頭皺了下,隨即又搖搖頭,暗道:“怎麼感覺這女的和被軟禁的紫丞相有些相似?”隨即,獨孤城轉身問獨孤夫人道:“夫人,那女的是誰?”
獨孤夫人望向紫萱的背影,捻着手中佛珠,笑了笑道:“老爺,她叫紫萱,是拆穿路邊道士騙局的姑娘。是和那位大師一塊來的!”
“紫萱?怎麼她也姓紫?”獨孤城套有翡翠扳指的大拇指習慣性的彎動,眉頭稍皺即散,微圓的面龐浮動常人不易察覺的陰鬱神色,似乎在思考着什麼。片刻後,獨孤城與獨孤夫人進入了側門。
鎮國公是蒼雲國中爵位僅次於逍遙王的勳爵,又是異姓勳爵中最有權勢勳爵,府第中雪山玉石雕琢的假山錯落的屹立在褐青色石子鋪徹的路面上,旁邊栽種許多君子蘭、金桂、千秋菊、佛肚竹等名貴花草村木,那些花兒正在爭奇鬥豔的盛開,白中泛有淡紫色的花瓣釋放迷人的芳香,忽上忽上飛動的彩蝶不斷落入花蕊中,吸食花汁,採取花蜜。
“小石頭,你看,那朵花多漂亮!”洛欣指着一朵極似卡沙蘭布花的淡黃色花朵,眉飛色舞的挽動丁一的手臂,隨即情意綿綿的望向丁一,故意撒嬌耍嗔道:“小石頭,我要那朵花!你幫我栽……”
“洛欣,你現在是郡主了,身分不一樣,不要再這麼拉拉扯扯的,不太好!”丁一與洛欣重逢時因爲興奮而真情流露,習慣的替洛欣擦拭淚水,但事後想到大家都不再是以前的小孩了,不能再這麼隨意擁抱擦淚,便有了顧忌,這時,他見洛欣如此挽着手臂,還撒嬌要花,雖然情態與孩童時相似,但心裡總覺得不太合適。語罷,丁一拉開洛欣吹彈得破纖手,踏入花圃中摘下花兒。
洛欣微微發愣,神態似有失落,眉頭皺了皺,不覺扭頭望向已經走到廂房門口正看往這裡的紫萱,心裡頓時萌生一股醋勁,下意識的把紫萱當成了情敵。這時,丁一已摘花走來,洛欣故意忸怩作態的晃動身體,胸前傲挺豐滿的雙峰,波濤盪漾的上下起伏,惹得捧花的丁一雙眼發直,不由的勾勾看着,身體有了最原始的反應。
洛欣望見後,想到紫萱正看向這裡,女心性作怪下,便有心表示她與丁一的親近,故意上前一步,裝着不小心的被底下的花圃邊緣一絆,雙手趕忙往前伸去,一把抱住丁一的頭部,而雙峰擠壓構築的柔軟蕩人的溝壑恰到好處的壓到丁一的整個面孔。
丁一感到少女特有的痠軟與美妙迷人的體香,雙眼迷離的閉上,鼻子裡傳來洛欣身上特有卡沙蘭布花香,身體再受刺激,本能反應再起。丁一雖然未人事,但已經是十六歲的方剛男兒,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女人身體,九年來沉修卦術練來的心境頓時像隕石落入湖中,激起千千萬萬層層波浪,孩童時純真蒙朧的情意正在往更進一步的方向發展。
洛欣故意把身體一側,看向裝着扭傷的腳踝,纖纖如蔥的玉手順勢帶動丁一的頭,丁一整個面孔便向磨盤似的上下來回的揉動飽滿舒爽的兩團柔荑,淡淡的少女孔香透着火熱的體溫,像催魂蕩心的銷魄妙藥不斷撲入鼻孔,刺激大腦神經,喉結不自覺的上下蠕動,吞嚥唾沫的聲音清晰可聞,下面的反應更加劇烈。
廂房門口站着的紫萱看見後,秀眉緊蹙,無名怒火從心底燃起,嘣的撞開房門,風風火火的闖進去,又甩手猛力的關上。
洛欣彎身察看腳踝時,雲鬢聳立的烏黑頭飾隨頭的轉動而晃向紫萱所在的廂房,星斗明媚的動人雙眸隨之流轉,清秀如青山碧水的黛眉得意的上揚,嘴角掛有一絲似乎是打了一場大勝仗般歡快的笑意。
重重的關門聲讓丁一也回過神來,連忙推開洛欣,爲掩飾臉上的差色和心裡的不安,只顧着低下身子,裝模作樣的替洛欣看起腳來。丁一定睛細細看了一遍後,輕柔的按了幾下,關切地問道:“洛欣,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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