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之前,寶妹不站在香王府你們倆就跟御家一同殉葬吧。”香王淡淡說完,起身望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外面,齊刷刷的聲音,“恭送王爺!”
牢裡安靜下來之後,秉逐擡起頭看見主子望着頭頂的牆角沉思。
“秉逐,出去送信,告訴御哥讓寶妹裝扮後再來。”樓清儒走後留下兩張人皮面具,其中一張送給了御哥,他相信御哥聽過秉逐的話之後會明白過來什麼意思。
秉逐擡起頭詫異的看着主子,“主子,我怎麼出去送信?”
葉傲天聞言一愣,“你不是會遁地術?”鑽出去不就行了?
“是啊,我是會遁地術。”秉
c逐點頭。
“那就遁地出去送信。”
“爺?我會遁‘土’地。”
“有區別嗎?”
“有!爺,這牢是大塊的花崗石建的,遁不出去。”
……
日頭眼看快要落下山尖,地平線淡淡的染上大片大片的粉紅,汴京城內的街市柳巷有的店鋪整理一天的賬目,收拾收拾關門回家休息;有的則剛剛推開門楣,灑水打掃,掛上紅通通的燈籠,準備午夜的營生。
雲柳喜臉上戴着樓清儒留下的面具,站在依紅樓外的小巷口,面具下是一臉的無奈。
目光從左掃到右,他的身邊至少要跟着七、八個人盯梢;真不知道這御哥是怎麼想的,吃過晌午的飯,拖着殺驢般叫喚的寶妹,一路來到這三層樓高的依紅樓,幸虧出門前御哥提醒他戴上面具,不然……
依紅樓裡的芙蓉殿,御哥手裡拿着芙蓉姑娘的香粉盒,吆喝一嗓子,“你們倆給我按住了。”
“是,御爺。”寶妹身邊站着兩個水靈靈的姑娘,說出來的話都帶着儂儂的軟音,好不容易有了這個在御哥面前露臉的機會,那身段,那眉眼,不拋出幾個像樣的,她們倆就不是依紅樓的媽媽訓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