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師,我說了,我不是,唔……”安漠然話音未落,顧堯安忽然傾身覆上她的脣,堵住了她所有想說的話,雙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那雙手帶了火焰,所到安漠然身上的每一處,就好像燃了火一般讓安漠然惶恐不已。
安漠然眼中含了淚,使力的推搡掙扎着含淚說着:“顧老師,你放開我,我不是之言,我是漠然啊!”
顧堯安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不再留戀她的脣,撕扯開她身上衣物,順着鎖骨一路下滑。
安漠然嘴脣發顫,越來越害怕,惶恐的搖着頭試圖阻止顧堯安的雙手,哭泣着低語:“顧老師,我求你鬆手啊,我不是之言,你看清楚好不好……”
顧堯安大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身上如火燒般難受,亟待紓解,不知饜足的在安漠然的身上留下屬於他的氣息,大手將她的衣服盡數扯開,漸漸的,坦誠相對……
“啊……”安漠然咬着脣痛呼出聲,眼淚不可抑制的落滿了臉頰。
顧堯安的情緒稍稍平復了一些,低頭輕吻着她臉上的淚水,雖然動作急躁了些,可是安漠然還是感受得到,他只是想要給她足夠的憐惜,由最初的掙扎,慢慢的安靜下來。
疼痛漸漸的不再那麼明顯,安漠然攀上顧堯安的肩,任由自己迷失,迷失在對他極致的愛意中……
坐在牀邊拿着一本雜誌出神,白之言嘆口氣,偏頭望着安漠霖輪廓精緻的側臉,抿脣問:“你說,顧老師對漠然,到底有沒有一點喜歡?怎麼認識這麼多年,顧老師還是隻把漠然當學生?”
“你操那麼多心幹什麼,我們自己的事兒都忙不完,你還有心思去管顧老師和然然?”安漠霖將手中的經濟雜誌翻了個頁,不鹹不淡的說着。
白之言愈發納悶,低頭湊近他眼前,託着腮狐疑道:“我怎麼覺着,你好像很不喜歡顧老師?是不是,不喜歡他和漠然在一起?”
安漠霖不得已將注意力從雜誌上移開,舒口氣望着白之言近在咫尺的脣,笑了笑道:“我做不了主,關鍵,還是得看然然
怎麼決定。顧堯安這個人,不簡單。我總覺得,他接近然然,也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白之言眼珠抓了轉,指着安漠霖的鼻子:“說實話,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跟我說清楚的?”
“那個,不重要,我們還是先把自己的事兒解決好了再說吧!”安漠霖深沉一笑,身形一壓,迅速捉住白之言的脣,微勾着脣角:“早點要個寶寶,你就安安心心幫我把寶寶帶好,就不會總是胡思亂想了。”
“安漠霖,你趁人之危。”白之言笑着想要躲開,可是奈何安漠霖就是不給她機會,側了身禁錮住他的雙手,覆在她耳邊溫柔低語,“說好的,要寶寶的,你這麼躲着,我們可怎麼要寶寶?”
白之言眼珠又是慧黠一轉,伸手勾住安漠霖的頸項,微咬朱脣:“你不覺得,你每次都那麼霸道,不太好嗎?”
“我覺得,挺好的。你那麼古靈精怪,我要是不霸道一點,怎麼把你給治的服服帖帖?”安漠霖說的振振有詞。
“好像,你說的也沒什麼錯。”白之言揚眉點了點頭,笑意深深:“不過,這一次,我可不想讓你繼續霸道,總要有那麼幾次,以我爲主吧!”
“嗯,這主意不錯。”安漠霖極爲認同的一點頭,帶着白之言再次一翻身,讓白之言壓在他身上,邪惡的笑着:“這就算是以你爲主了,你可別又找理由了。”
“安漠霖,我不是這個意思!”白之言囧的整個臉蛋都紅成了蘋果,這這這……這可怎麼辦纔好,真是騎虎難下啊!
“你自己說的,這次我絕對不霸道,你看着辦。”安漠霖挪起身,吻了吻她的脣,繼而在他耳根處輕柔吹拂着熱氣:“快點,等下時間太晚了,會影響明天早上起牀的精神。”
“可是,我不懂……”白之言委屈的撅着嘴。
“那就,我來教你。”安漠霖說着,抓住白之言的手,落在他的脣上,輕吻着她的手指:“以後,你就會慢慢懂了。”
白之言耳根發燙,如同燃了一把火,隨着安漠霖的指引,雙
手生澀的在安漠霖的身上移動……
頭昏腦脹的自強烈的藥效中徹底清醒過來,天已經大亮。窗口處濃烈的日光灑進來,顧堯安自沙發上翻了個身,揉了揉額頭坐起身。
驀地一驚,他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上身只穿了襯衫,衣釦還是散開的,其餘的身體包裹在薄毛毯中,衣服在沙發尾端,整齊的疊放着。
顧堯安腦中轟隆一響,昨晚模糊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涌進腦海中,不停的澎湃拍打。他驚惶的瞪大了眼,趕忙拉了衣服極速穿上,將毛毯掀開,看了眼米色的皮質沙發上淡藍色的布藝墊子,一團刺眼的紅,突兀的衝入眼簾。
顧堯安苦惱的揉了揉眉心,心知昨晚上和他在一起的絕對不可能是白之言,其他人不會主動送他回來。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安漠然。
懊惱的緊了緊掌心,顧堯安衝進衛生間,以極快的動作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後,匆忙離開家,去往安氏。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擔心什麼,或許,他是看不清自己的心,不明白,自己對安漠然的在乎。
那份師生情,是從昨晚開始變得不純粹的,還是早就已經不純粹。
失魂落魄的回到安家,進了客廳,安漠然失神的朝着樓上走。
彼時,所有人都在餐廳吃早餐,看到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全都將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
章芸心站起身,望着她,擔心的問:“然然,你這一大早是去了哪裡?”
張嬸此時正站在餐桌附近,皺眉小聲道:“太太,昨晚小姐好像沒回來。”
安漠霖聽到張嬸的話,手中捏着的筷子當即一緊,深吸口氣,轉頭望着仍是神不守舍的安漠然,皺眉問:“然然,你昨晚去了哪裡?爲什麼會一夜都沒回來?”
“昨晚顧老師不舒服,所以,我就多留了一會兒。後來時間太晚打不到車,只能在酒店住了一晚上。”安漠然將早就準備好的理由所出來,勉強笑了笑:“你們別擔心了,我昨晚沒休息好,上樓再休息一會兒,等下還要去公司上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