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奪天居士剛剛到達黑冥城的時候,便被宇彥發現了他的行蹤,其實細說起來,也不是宇彥有意要跟蹤於他,而是在此之前,宇彥就知道這個奪天居士的底細,知道他也是界主的衆多門生之一,而且這個人一向都是十分陰險狡詐之輩,出過不少的壞主意,害了不只一位城主,對這傢伙也有些印像,今天又在古蘭城的地界上,見到這個傢伙,心裡立即想到,極有可能是奪天居士又打算對誰不利了。
想到這裡,宇彥馬不停蹄的趕回江宏的仙府,宇彥趕到的時候,江宏等人正在商議着臨城之事,見他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跑進來,而且神情十分緊張,便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而且此事很可能與自己的宗門有關,至少也是與古蘭城或是黑冥城有關的,想到這裡,衆人不由得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宇彥身上……
宇彥看了看衆人,氣喘吁吁的道:“大事不好……不好了,奪天……奪天居士跑到古蘭城來了,估計他又是打算去見黑暗冥王,到時黑冥城說不定就會有一場血雨腥風了,我們大家還是早做準備的好,以免到時候發生什麼意候不到的變故就麻煩了……”宇彥說完,看了看衆人,見衆人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都用着一種十分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你們怎麼用那種目光看着我啊?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也許你們對那個奪天居士還不瞭解,不過,我早就已經聽說了這個人,並且也與他見過一面,算是有一面之緣吧,這個傢伙向來都是壞事做絕,並且,陰險得很……”宇彥邊解釋邊焦急的看着衆人。
許天成看了看宇彥道:“呵呵,你說的這個奪天居士好像我也有那麼一點印像,不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應該是界主的弟子吧?而且還是界主的得意門生呢,這個人很善於用計謀,法力道行很一般,可能我們這些人裡面,隨便挑出一個來,都要比他厲害得多……”許天成說着,看了看江宏。
江宏微微點了點頭道:“哦,原來如此,他既然是界主的門生,那麼想畢,這次來黑冥城的目的,也一定是爲了界主辦事吧?他這樣的人,有什麼可怕的呢?就算他想盡了辦法,也不可能會讓黑冥城有什麼亂子發生的,黑冥城與其他的大城最大的不同之處,就是黑冥城中,只有一個宗門,就算他想讓黑冥城亂起來,也不見得有那個實力吧?”
宇彥聽到這裡,微微搖頭道:“不對,我看這個奪天居士並非是爲了讓黑冥城亂起來才趕到黑冥城來的,而是爲了另一件大事,你們還應該記得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吧,他們兩個現在可是一直都被黑暗冥王軟禁着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爲了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而來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恐怕我們還真不好阻止於他啊……”
太上真人不解的對宇彥道:“宇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的自由與否,都是掌握在黑暗冥王手裡的,難道說,黑暗冥王還會主動將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放出來與他做對嗎?而且現在智者城中的情況還十分不穩定,這個時候,黑暗冥王放回大智靈王和宇文孝,那不是在給自己找麻煩嗎?”
宇彥看了看太上真人,微微搖頭道:“太上道兄啊,你有所不知,這個許天成一向都是倚仗着界主的威名,對其他城主橫加干涉,經他手,毀滅的大城,不知道有多少了,現在這個人,又到黑暗城來,一定是沒安好心的,其實,你說得沒錯,大智靈王的生殺大權都握在黑暗冥王的手裡,可是你想過沒有,黑暗冥王現在是否敢不將界主的交待當成一回事,就算現在是行劫之期,但是,界主終歸是界主啊,在行劫之後,整個大光明天還是他一個人的天下……”
聽宇彥這麼一說,太上真人也不由得微微皺眉,宇彥說得不錯,真正掌握着大光明天命運的人,還是界主,只要一天沒有人取代現在的界主,他就一天是大光明天的主宰,就算黑暗冥王的實力再大,也不足以和界主對抗啊,並且,界主雖說現在已經失去了所有實權,但是,只要在行劫之中,沒有人能將他拉下位來,日後,大光明天還是他一個人說得算啊,單衝這一點,黑暗冥王就不可能不有所顧忌……
許天成看了看宇彥,不解的道:“呵呵,就算是奪天居士說服了黑暗冥王,把大智靈王和宇文孝都放出去,那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就算亂,也是黑冥城發生大亂,就算大智靈王和宇文孝重新做回了智者城的城主,可是他們又敢把黑冥城怎麼樣呢?之前瑩雪給他們的教訓還不夠嗎?難道還真的要讓瑩雪殺了他們二人,他們二人才會死心?”
聽許天成這麼一說,化宇天君微微搖頭道:“我看不然,他們未必敢對黑暗冥王如何,但是,真正導致他們二人被捉到黑冥城的人,我想即不是黑暗冥王也不是瑩雪,而是江宏啊,你們仔細的想想,如果黑暗冥王將他們二人放出來的話,他們最可能對誰不利呢?我看他們二人第一個要報復的人,就是江宏了,而且,我們之中,至少沒有人是大智靈王和宇文孝的對手啊……”
說到這裡,化宇天君看了看江宏等人,其實這件事,不只是關係到了江宏一個人的命運,並且還關係到了化宇天君等人的生死,如果江宏有個什麼閃失的話,那麼對於化宇天君等人來說,也就等於在大光明天上失去了最強有利的靠山,那樣的話,可能在行劫之期過後,他們這些人中,能生存下來的人,也許就只有許天成一個人了。
因此,無論如何,化宇天君都要盡力的爲江宏着想,把許多江宏想不到,甚至是沒有來得及想的事情,都幫江宏想到,儘可能保全江宏的安全,這纔是最最重要的,即使化宇天君等人的法力道行沒有任何進步,只要江宏平安無事,那麼他們兄弟幾人也就可以平安的渡過這次大劫。
江宏看了看化宇天君道:“如果大智靈王和宇文孝真的離開了黑冥城,那麼,日後他可能會給我們惹出很大的亂子來,這兩個人決不可以離開黑冥城,至少不能離開我們的視線啊,只是,現在我們有什麼辦法,能阻止黑暗冥王就範,將此二人放回智者城呢?”江宏說到這裡,神色之中也有了幾分緊張之色。
倒不是江宏真的怕了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江宏一向都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畢竟是界主的門生,得罪了界主,日後將會令自己在大光明天難以立足的,就算界主不殺自己,也會令自己沒有容身之所,對於一個主宰着一重天界的界主來說,隨時都可以讓江宏有各種各樣的死法。
許天成看了看江宏道:
“江兄,你的意思是,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對我們來說很有威脅嗎?不過,我看應該不會吧,他們二人已經失去了城主的身份,日後就算是他們想爲難於我等,恐怕也要先想一下自己的實力問題,要知道,他們二人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勢力,我們還有這麼大的一個宗門撐着,除非他們瘋了,主動來找我們的麻煩……”
許天成認爲江宏的這些擔憂都是沒有必要的,畢竟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在這種對自己十分不利的情況下,還對江宏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至少不會主動來找江宏的麻煩,在他們二人沒有一定的勢力之前,找江宏的麻煩無異於是在找死一樣。以大智靈王和宇文孝的情格來說,絕不可能做出這麼不經大腦的事情來的。
江宏看了看許天成,微微搖頭道:“其實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我並不擔心,無論他們的法力道行如何高深,他們終歸也只是一個失去了領地的城主,像他們這樣的人,應該想到的不是如何對付我們,而是如何生存下去,但是,真正會讓我們爲難的,甚至可以讓我們在大光明天都無法立足的人,是界主,是大智靈王和宇文孝的師尊……”
衆人聽江宏這麼一說,才明白了江宏的用意,江宏並非是擔心大智靈王和宇文孝如何,而是擔心界主方面,仔細想想,江宏的擔憂還是很有道理的,如果行劫之期一過,那麼江宏真正要面對的人,就不是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了,到那個時候,界主打算爲自己的弟子報仇的話,第一個要找的人,就是江宏,誰讓此事都是因爲江宏而起呢?
化宇天君看了看江宏道:“四弟啊,其實就算你現在想盡辦法,不讓黑暗冥王放回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日後界主也一樣不會放過你的,反而會更加變本加厲,如果界主會放過你的話,就算你現在幫着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說幾句好話,界主反而會更領你的情啊……”化宇天君說完,看了看其他衆人。
江宏微微搖了搖頭道:“不不不,現在還不是討好界主的時候,正在行劫之期,界主也是自身難保,我們沒有必要因爲界主,惹得黑暗冥王不悅,畢竟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對大智靈王來說,至關重要,而且,也是他現在手裡的王牌,只要有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在,界主就不能把黑暗冥王如何,界主如果不顧及自己弟子的死活,對黑暗冥王不利,那麼,他的其他幾個得意門生也會背叛於他,將他置於死地的……”
化宇天君聽罷,看了看江宏,微微點了點頭,江宏說得也有些道理,畢竟界主現在最需要的是那些有實力的門人弟子們對他的支持,而不是像大智靈王和宇文孝這種已經失去了權勢的弟子,而界主這次之所以會幾次三番的想將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救出來,目的也就是爲了找回自己做爲界主的顏面,同時,也是爲了讓其他的弟子明白,他這個界主師尊,還是可以在任何門人弟子落難的時候,伸出援助之手的……
想到這裡,化宇天君皺眉道:“四弟,你說得很有道理,我看界主現在也是自身難保,不過,對於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之事,你打算怎麼辦?無論你是幫着黑暗冥王或者大智靈王,都會得罪一方的,幫着黑暗冥王,你必然會得罪了界主,如果幫着大智靈王呢,可能現在就會得罪黑暗冥王,這件事,你得要自己仔細考慮一番才行啊……”
江宏微微點了點頭,現在江宏有了一種站在十字路口,難以決擇的感覺,無論是幫着哪一方,將來都有可能對自己十分不利,不過,這個選擇,江宏也必須要做出的,不然的話,一旦事態不受江宏的控制,那麼日後的麻煩,可就是大麻煩了。想到這裡,江宏也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
江宏看了看許天成道:“許兄,你說這件事瑩雪城主和黑天嬌城主會不會得到消息呢?也就是說,黑暗冥王會不會將此事告訴給她們二人,如果說他們二人能夠參與進來的話,我想這件事就要好辦得多了……”江宏說到這裡,看了看許天成。
許天成微微點頭道:“這個倒是很有可能的,畢竟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是被瑩雪城主捉住的,而且,智者城實際上,也是黑天嬌城主在管着,因此,黑暗冥王無論是否打算放回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都得讓黑天嬌城主和瑩雪城主知情,怎麼?你打算讓黑天嬌城主出面擺平這件事嗎?”
許天成說着,看了看江宏,江宏微微一笑道:“呵呵,這件事恐怕也只有黑天嬌城主可以幫得上我們的忙了,你們想想看,瑩雪城主在黑暗冥王那裡,其實並沒有多少份量,如果讓她出面的話,只會令黑暗冥王和瑩雪城主之間的關係僵化,卻不會真正幫我們解決問題啊……”
許天成微微點頭道:“江兄說得對,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最好還是不要讓瑩雪城主介入此事,畢竟她不是黑暗冥王的親信,而且黑暗冥王這段時間以來,也是有意要避免欠下瑩雪太多的人情,我想這個你也應該能看得出來,就拿上一次朋城的事情來說吧,其實瑩雪城主出手的話,要遠比岑宇飛出手好得多,但是,最終卻是岑宇飛出手,威懾住了朋城的那些修士……”
化宇天君聽許天成這麼一說,微微搖頭道:“我看也未必會像許兄說得這樣,瑩雪城主一直以來,在黑冥城中,都是樣當有威信的,要知道,整個大光明天中,能和瑩雪城主相比的修士,可能連十個都找不出來,像這樣的高手,如果黑暗冥王有意冷落於她的話,那麼,黑暗冥王不是有意削弱自己的實力嗎?”
許天成看了看化宇天君,淡然一笑道:“化宇天君,其實你也只看到了其一,沒有了解到其二啊,瑩雪城主雖說實力驚人,但是,你不要忘了,現在可是行劫之期,像她這樣的高手雖說十分難得,不過,對於黑暗冥王來說,她終究還是一個外人,在大智靈王這件事上,瑩雪城主是幫不上我們什麼忙的……”
許天成畢竟是城主之子,對於這些暗地裡的爭鬥,也要比化宇天君等人瞭解得多,在三十三天之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永遠的朋友,誰也不知道哪天誰會出賣自己,因爲三十三天就是這麼一個地方,強者爲尊,勝者爲王,爲了更大的利益,誰都可以隨意的出賣任何人……
正因如此,身爲一城之主,尤其是像黑暗冥王這樣的城主,就更加難以信任瑩雪了,當然,黑暗冥王只是不能完完全全的信任於她,至於一些小事,黑暗冥王還是可以放心的讓瑩雪出面幫自己解決的。至於像攻城奪地這樣的大事,黑暗冥王當然還是想盡可能的迴避開瑩雪,改用一些在他看來可以成
爲自己人的人,比如說江宏就是一個黑暗冥王可以信任的人選。
宇彥聞言笑道:“呵呵,我看此事還是應該去找黑天嬌城主商議,畢竟這件事關係重大啊,只要界主的兩個弟子一天沒被放出來,界主就一天沒有時間來想我們的事,只會一心去想如何將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救出黑冥城,既然因爲這件事,已經讓界主損失了碧劍仙君和朋越仙君兩個忠於他的走狗,現在,就更不可能放棄了……”
江宏微微點了點頭,現在的界主也是騎虎難下,一方面,是因爲在行劫期間,界主無法干涉城主的內政,二來,也是因爲之前的幾件事,界主的意圖已經十分明顯了,只要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一日沒有恢復自由,界主就一日不能放棄,否則,在此之後,也不會再有什麼城主聽從於他的調遣了,因爲黑暗冥王已經爲衆城主們做了一個很好的榜樣。
江宏聽宇彥這麼一說,也暗自下了決心,既然自己已經選擇了與界主爲敵,那就要和他作對到底,至少不能讓界主現在過得太舒服了,並且,有些事情,也是自己不得爲自己考慮的,畢竟這是關係到了自己在三十三天的未來……
江宏現在已經不再是隻身一人了,而是一個大宗門的宗主,他的每一個決定,也不再只是關係到他一個人的利益得失,而是關係到了成千上萬的門人弟子的生死大事,因此,江宏已經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必須要選擇主動出擊才行,只有將一切的主動權都握在自己手裡,江宏才能保證自己宗門之下的門人弟子們平安無事,並且自己的宗門才能發揚光大……
黑冥魔紂完衆人的議論之後,纔對江宏道:“江兄,依我之見,應該像宇彥說的那樣,儘快去找黑天嬌城主幫忙,畢竟真正能幫到我們的人,也只有黑天嬌城主了,別人我不敢說,但是她一定會全力幫你的忙的,這個我想我不說,你也會明白……”
江宏看了看黑冥魔紂,微微點了點頭,不用黑冥魔紂說,江宏也能猜得出來,黑天嬌一直以來對自己是有情有義的,單憑這一點,江宏就是可以信任黑天嬌的,雖說瑩雪也是全心全意的爲了自己,可是,畢竟這件事不適合於讓瑩雪出面,因此,江宏也就只能瞞着瑩雪了……
江宏想到這裡,點頭道:“嗯,黑冥道兄說得極是,現在我就去找黑天嬌城主,與她商議一下,應該如何去見黑暗冥王,將此事說明白,讓黑暗冥王他老人家慎重應對奪天居士……”
黑冥魔紂微微點頭道:“好吧,要不要我和你一同前往?”
江宏看了看黑冥魔紂道:“不必,黑冥道兄還是留在宗門之中,處理宗門之內的事務吧,在我離開這段時間裡,如果有什麼變故的話,你可以全權代我處理,我獨自一人去尋黑天嬌城主就可以了……”
許天成聞言,忙湊到江宏近前道:“江兄,還是我和你一同前往吧,再怎麼說我也是焰天城的少城主,黑暗冥王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給我爹些許面子,到時我們也可以留下來,聽聽那個奪天居士怎麼個說法,我倒要看看,這個奪天居士在玩什麼花招……”
江宏微微點了點頭道:“好吧,許兄就和我一起去見黑天嬌城主,其他人都留在仙府之中,不得隨意走動,在奪天居士到黑冥城來的這段時間,絕不可以讓他探聽出我們宗門的事情來……”
江宏明白,現在還不是讓界主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宗主的事,否則,將會更加引來界主對自己的憤恨,細說起來,如果不是因爲大智靈王被擒一事,江宏也不會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今天,界主的門人弟子被擒,而江宏卻反因此事而走了好運,界主不被氣死纔怪。
江宏等人走後,化宇天君纔有些不解的道:“四弟是不是有些過於緊張奪天居士之事了?就算讓他知道,我們已經成立了宗門,又能如何呢?奪天居士總不會把目光落在我們身上吧,像我們這樣的小人物,難道還能引起界主的注意嗎?”
黑冥魔紂看了看化宇天君,微微一笑道:“呵呵,其實江宏想得沒錯,你仔細想想,江宏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成立自己的宗門的?是不是在智者城將要被黑冥城佔據的那一時起,江宏纔有了自己的根基,而最初的幾個門人弟子,也是智者城中的修士,這些事情,如果被界主知道了,都會爲江宏惹來大麻煩的。別看現在的界主管不了城主一級的大人物,但是對付一個小小的宗主門主還是不在話下的……”
太上真人也贊成的道:“沒錯,我看這個奪天居士很有可能是幫着界主來探聽消息的,一方面是想探聽一下黑暗冥王的動向,另一方面,也是想了解一下黑冥城中的虛實,而且,黑冥城中一直以來,都是沒有其他宗門的,都是黑暗冥王他老人家的門人弟子,如果讓他知道,還有我們的黑冥宗存在,想畢,他一定會借題發揮,到時給我們找麻煩……”
聽太上真人這麼一說,金鵬神君皺眉道:“二哥,按你這麼說,那我們老四不是惹上大麻煩了,就算躲過了這一次,那還會有下一次的,惹上了誰不好,偏偏惹上了大光明天的界主,這可如何是好啊……”
黑冥魔紂看了看金鵬神君,微微一笑道:“呵呵,其實這也沒有你想的那麼難辦,只要現在還是行劫之期,界主也拿黑暗冥王沒有辦法,只要黑暗冥王不把江宏交給界主,界主也不敢隨意對江宏不利的,畢竟他也要考慮一下黑暗冥王的顏面,否則,以黑暗冥王現在的實力而言,隨時都可以對會的界主之位構成威脅,少一個打算做界主的人,界主就多了一份安全啊……”
聽黑冥魔紂這麼一說,金鵬神君纔算稍稍放了點心,只要能躲過現在,至於行劫之後會是什麼樣,誰又會去關心呢?
“話雖如此,但是這一次,江宏選擇主動和界主做對,實在是把自己露暴得太明顯了,真不知道他這樣做是對是錯啊,只希望江宏不要太過激進纔好……”化宇天君說完,微微嘆了口氣,在他看來,現在還不是江宏主動露面的時候,至少,沒必要在奪天居士面前露面,讓對方瞭解到還有江宏這麼一號人物。
黑冥魔紂微笑道:“呵呵,江宏這樣做是沒錯的,現在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出頭露面的,因爲江宏現在已經是宗主的身份了,與從前大不相同,此前,江宏只是一個小小的修士,當然沒有必要爲了大智靈王這件事太過招搖,可是,現在江宏必須要選擇主動,身爲宗主,事事都選擇被動,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化宇天君聞言,看了看黑冥魔紂,微微點頭道:“旦願如此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