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區動亂,出現了一個大要聞。
萬族擂臺開啓,在一區的西方聖土挖掘出了一柄至尊骨,染着血,有清晰的聖紋顯現,卻只能讓年輕一代煉化,接上聖骨,這才讓萬族的家主舉行擂臺,誰勝誰拿走。
這是場逆緣,在半年後的擂臺會就緒後,始祖山的一塊大古源石墜下,在千丈厚土中顯露一塊墓碑。
饕餮墓出世,震爍萬古。
那是上古七大蟲之一,爲鱗的祖宗,在婆娑年間作勢吞天,被一位無上存在鎮壓。
始祖山是一位誕生黑暗年間的大帝安葬土,那是在未來都做祖的一位大帝,驚豔萬古,弘揚的道法遠播未來、過去兩個年間,如今安葬土出現饕餮墓,讓人震驚。
饕餮是婆娑年間就存在的大古生物,在道帝沒出生,就行走大古年間,卻葬在未來大帝墓上,惹人深思。
大荒風雲,景文一路找尋當初的法島子弟,足足半個月,連一點音訊都沒。
他行走在一座禁區,與賞金斗士交手,一回合殺了一個鬥士,濺抹了一道血,遠遁在大荒中。
這些天來,景文名聲大振,不少人要斬下他腦袋,奪下幾個大教的仙篇,卻至今沒一人成功。
“服不服!”
“景爺,我服!”
大荒的一座野果嶺,傳出一聲聲咆哮。
景文提棺殺人,在一座果嶺展現凶煞,殺的幾位賞金斗士戰意懼失,鼻青眼腫,腸子都悔青。
這是幾個聞名而來的賞金斗士,在幾天前就已經發話,要活殺了景禍害,卻一個回合就被打臉,恪血在荒山中,甚至還賠上幾個弟兄的性命。
“景爺爺,我服了,求你饒我一命!我上有老下有下,還指望我給孩子餵奶呢!”
幾個賞金斗士哭喊,其中一個黃衫小子爬着出來,趁着亂要襲殺景文,持着一把骨匕作勢捅去,被景文一腳踩斷雙手,拎起棺材葬送此人。
“噗!”
一人殞命,鮮血染上一棵古樹,讓幾個賞金斗士被嚇傻了。
景文收回青殞棺,望向幾個作勢開口求饒的鬥士,道,“既然要來殺我,就別求饒,連這都玩不起的人,註定殞命……”
“不!求你了,我等有眼不識泰山,只要景爺你……”
“死吧。”景文不聽,二話不說揮拳砸死幾人,從染血果樹摘下幾顆果子,便咀嚼起來,跳下一座山頭,就朝遠方著名的一個散修公會走去。
那是世間第一的散修勢力,強人無數,被譽爲“磨刀的至尊”,成員皆是散修天驕,其中幾個成名很早。
持斧的大漢,闖過禁區,單憑肉身威能掃除一個小教。舔血的黑暗生物,從一個廢墟走出來,一路殺敵,始終不敗,連神子都不敢說能贏對方。
這些皆是第一公會的成員,戰績顯赫,連景文都不敢說吃定對方,修爲皆通天,戰力強橫的能殺神種。
前方就是磨刀至尊公會,樸實的嚇人,雖然比茅草屋好上一些,大上一點,卻根本與奢華不沾邊。
一座古樸樓肅立在大荒小鎮的一角,幾十個常人走去,持着一張委託書,就要找鬥士委託,要讓他們殺了最近兇名赫赫的一尊強人,被一個持斧的大漢拿去,專注看了起來。
“大爺的!灑家不識字,下一次不用這東西了,直接告訴灑家便是!”細看了一番,大漢怒了,將爲委託書撕成兩半,凶煞滔天,要一箇中年耕田人告訴他殺誰。
“摩蛤蜊,這事你一定幫幫咱們父老鄉親!最近這個景禍害猖獗啊,走到一個小鎮就殺人!搞的方圓百里人心惶惶,求你平亂,我祖上是修仙的,願出二十個檀石!”
耕田人叫喚,讓景文遠遠聽去,便鎖起眉頭,一臉不可置信。
他在這些天根本沒去什麼小鎮,只是在大荒的一個果嶺修行,隨便斬殺幾個覬覦自己頭顱的賞金斗士,根本沒有胡亂殺人這一說話。
景文要加入“磨刀至尊”,如今卻聽到有人在背後嚼舌,有些氣憤。
剛上前打算評理,卻見摩蛤蜊從工會門口站了起來,一眼望去,就與景文四目相對,只因他這一頭白髮太過惹目。
“老伯,那是你說的景禍害?”摩蛤蜊一手指向景文,偏頭疑惑的望向耕田人,見他木訥的點點頭,頓時大笑起來。
“好啊!真是舒服!”
摩蛤蜊大笑,持起大斧便走向前去,在衆人的目光下準備大展身手。
這實在是太巧了,中年老伯剛要委託斬殺白毛小子,就見傳聞中的景禍害到來,總感覺有些不真實,一時間嚇的腿軟,與一干凡人躲在公會後。
這段時間景文的名號實在太響亮了,殺通靈一族,創南方桃園,是頭一個被四個大教緝拿的年輕一輩,讓不少人假想,這小子一定染的滿手殺孽,罪孽滔天。
“殺了這禍害!我多加一個檀石!”
景文的出現,被衆人圍毆,大片辱罵響徹,讓他氣憤的咬牙,只因平常根本沒造就太多殺孽,卻莫名背上禍亂的黑鍋,任憑誰都會惱怒。
“我沒殺人,只是砍了幾個不眨眼的畜生!”景文開口,讓持斧的大漢“咯咯”大笑。
“小子,你摩爺管你殺沒殺人,反正你摩爺要鎮壓你,就問你服還是不服?”持斧大漢猖狂大笑,展現無敵資,一道流光順着手乍現,讓黑斧呈青,已經將凡柄祭成道器。
這是一種失傳的手段,大漢強悍,根本聽不進二話,讓景文陰沉着臉。
“好啊,那隻能一戰了。”景文冷笑了笑,祭出青殞棺,就與大漢對持。
景文打量過去,發現大漢的肉身很強,有流光閃爍,像是一種手段,除了能瞬間祭出道器外,還能將流光遍佈全身,堅硬如金。
“很不錯,不愧是第一公會的人。”
景文誇讚讓大漢嘚瑟起來,“殺你,摩爺爺只需一擊!”
“別看你被稱呼爲禍害,我這柄萬古青藤斧可是王者兵,證道人之下只需一擊!”摩蛤蜊指了指手裡的大斧,又瞄了景文頭顱一眼,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要讓大斧見血。
他殺了過去,差點斬下景文一塊血肉,青斧一揮,連神山都被斬成兩截,威勢浩大,讓人躲避在布在結界下的公會。
這是一尊強人,兇悍的連天驕都要退避,在小鎮橫掃,附近幾棟新建的酒樓都被摧毀,氣的店家大罵,又不敢聲張。
摩蛤蜊就是一個搗毀人,幾個回合下去,沒傷到景文一根汗毛,反而將幾座酒樓茶館打崩,讓不少人大罵。
“別囔囔!灑家爲民除害,犧牲幾座樓算什麼!?”
脊樑骨被人指着罵,摩蛤蜊氣憤的面色漲紅,始終殺去,卻也叫囔着幾個店家不識趣。
他愈戰愈憋屈,持着的青斧數次劃過景文頭顱,都被挪動腳步閃開,一時間氣惱着臉面,已然施展神通,創下一口封鎖陣,止住景文一些行動。
“嘿嘿,砧板上的肉,給我乖乖被砍成兩截!”大漢狂笑不止,封鎖陣一施展,便抹刀吐水,一斧子朝景文頭顱上砍去,打算將其劈成兩半。
他戾氣沖天,就是個莽夫,一個橫掃過去,幾個酒樓被截斷,破碎了幾個店家最後的希望。
“禍害,看我爲民除害!”大漢咆哮,衝殺過去。
“滾,給我反鎮壓!”景文大吼,舉起青殞棺材展開絕殺,在他衝來時一棺材拍下,頃刻間鎮壓摩蛤蜊,讓大漢噴血,全身趴在地上,被死死鎮壓。
“我輸了!”摩蛤蜊哀嚎,扔出青斧,在棺材底下死死求饒,一動不得。
他這一認慫,讓幾個躲在角落的凡人們氣憤,一個個扔出石頭,砸在大漢的腦袋上,尤其是幾個店家,更是罵出了聲,這些酒樓全是他們身家性命,如今被統統摧毀,簡直是被斷了命根,很難在亂世立足。
“我陪你們吧,不過要等我進入第一公會,打工賺了骨幣以後……”
望着大片人哀嚎,景文說道一聲,讓人們鄒眉,這不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也不怪他們會這般向,景文一路來名號始終凶煞,前天更是傳聞屠了一鎮人,讓不少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們畏懼,只能化重金求助第一公會。
然而,事情貌似與傳聞出現偏差,景文相當好脾氣,祭回棺材,便坦然走進第一公會,讓們詫異。
“好小子,自投羅網,灑家殺了他!”摩蛤蜊掙脫束縛,持起大斧作勢殺去,被景文一拳轟了出來,倒在一處廢墟上,讓人們瞪了過去。
“真是丟人!平日張牙舞爪的,遇到比自己更強的就只會丟人!”
一個老漢罵道,讓大漢漲紅着臉,也知道自己實在是丟人了,當下閉目假裝昏倒,聽着景文踏入公會的聲音,不敢阻擾。
這實在是憋屈,景文剛踏入磨刀至尊中,便聽到一陣吵鬧,隨後發現大片殘缺的木椅古桌被扔了出來,像是有人席捲一樣,頓時疑惑。
“怎麼搞的?這公會的仇敵來了?”景文囔囔自語,才發現是兩個鬥士在公會大戰,差點將整座會樓都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