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溺寵,驚世醫妃 番外秦非墨VS許歡顏 許你一世歡顏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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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從外頭灑入,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周身都被鍍上了一層金色,聞香一擡眸便看到,不知何時,秦非墨竟然進了殿內,她當即一驚,正要行李,秦非墨對她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即示意她出去,聞香急忙躬身,轉身退下。
臨走前,不忘回頭看了一眼,那一室金光,一對璧人,當真只讓人覺得,那是天下最般配的身影。
身子被人環住,歡顏一驚,隨即回過神來,卻並沒有回頭,反倒是整個身子懶懶朝身後靠去,窩在他懷裡,將全身大半的重量都交給了他,整個人,懶洋洋的:“非墨,要不然,我們把慧慧和安安送出去一段時間吧?”
“送出去?”身後人一頓,“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歡顏回過頭來看他,陽光下,他的俊顏迷人極了,丰神俊朗,氣宇軒昂,時間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反倒是越來越成熟了些,身上的東西讓人看到的,更多是沉澱,那雙眸子也越發深邃迷人。
歡顏看着他的臉,一時有些癡迷,竟看得微微失神:“安安果然像極了你,就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秦非墨頓時笑道:“那是自然,朕的兒子,自然長得像朕。”
看到他脣邊的笑意,歡顏這纔算是回神,再次看了看他,這才從他的懷裡離開,倒了一杯茶遞給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道:“他們鮮少看過外頭的風景,你瞧他們上一次出去多開心,所以我想,讓人帶他們出去看看風景再回來,這樣有利於他們的成長,你說呢?”
秦非墨挑起眉頭:“提議是不錯,只不過……”
“哎呀,哪裡來的只不過,只是讓人帶他們出去看風景而已,又不是不回來,不用這麼多意見吧?”歡顏順勢就枕在她的肩上,看他,自生完孩子過後,她身高竟長了不少,先前還低了他整整一個頭,如今,踮起腳尖,下巴已經能擱上他的肩膀了,這讓她在某些方面又尋回了些自信。
秦非墨勾起食指,擡起她的下巴,在她脣上吻了下,這才道:“想送他們去哪裡?”
“就行宮吧,那裡地處深山,既不會魚目混珠,也清靜,適合他們看看風景,開闊一下眼界。”
秦非墨頓時擰眉:“行宮有什麼好的?這個時候,溫度不是更低?”
“那都不是問題啊,眼下馬上就三月了,溫度要升起來了。”
“非要送他們去?”
“當然。”
“那好吧,不過朕不放心他們單獨去,不如,我們也一起去好了。”
歡顏呼吸一滯,瞪向他道:“就讓孩子去看看而已,我們倆瞎參合什麼啊?”
秦非墨看她一眼,臉色這才嚴肅下來,看着她道:“你怎麼突然要送他們離開,到底有什麼事情?”
歡顏抿着脣,看着他:“非要問?”
“當然,不止要問,你還要答!”
歡顏又看了他一眼,這才從他肩上下來,在房間裡走了一圈兒道:“你可以不把他們送去那裡,送到行宮只是一個幌子,我只是想引蛇出洞而已。”
“引蛇出洞?引什麼蛇?”
歡顏回過頭來看他,輕啓朱脣,緩緩道:“千年蛇妖!”
秦非墨頓時一怔,眉頭凝了起來,看着她,不語。
這話着實有些誇張,但的確是實情。一個能在宮中隱藏那麼多年的人,不是千年老妖,那也絕對是個人物,無形之中,她竟被她耍得團團轉,尤其是,她很可能還當了她手中的匕首,成了她的殺人工具,這樣的人,留在深宮之內,留在她的身邊,絕對是個隱患。
歡顏眯起眼睛看向窗外灑入的陽光,瞳孔之內,一片狠厲之色。很好,她既然有這麼大的本事,那就試試看,到底誰更厲害!
三日之後,慧慧與安安一同被送走,爲了確保兩人的安危,秦非墨不惜派出自己的隱衛保護他們的安全,而另一面,歡顏在宮裡頭設了一場盛大的宮宴,宴請後宮嬪妃出席,她與淑妃德妃位列首位,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昔日是德妃爲首,而如今,儼然已換成了她。
淑妃早早就到了,見着了她,眉目一亮道:“妹妹今日的裝束別出心裁,倒真是讓人賞心悅目。”
歡顏今日以一身明黃宮裝出席,亮麗奪目的明黃色,在宮中並非人人都能用,她雖非皇后之位,可而今儼然已是後宮之主,尤其又集萬千*愛於一身,得皇上親賜“宸”的封號,用這樣的顏色,自然無人敢說半個不字,尤其那宮裝之上,錦繡雲騰的刺繡針針精巧,一看便是出自名工之手,而且材質奇特,長裙曳地,霸氣側漏。
她的妝容一如宮裝,同樣亮麗,與初入宮時那個黃毛丫頭千壤之別,不僅僅是多了貴氣,靜立而坐,儼然已自成凌厲之氣。
淑妃眉目一轉,瞥向門口方向,那裡,德妃姍姍來遲,比起宸妃的華貴,她一襲藍色宮裝,倒顯出幾分蕭條來。
歡顏微微一笑,懶懶的朝淑妃揚了揚酒杯道:“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嫺靜,是這宮中不可多得的風景。”
淑妃收起目光,端起酒杯回禮示意,旋即道:“得妹妹誇讚,姐姐我倒真愧不敢當。”
歡顏勾起一絲脣角,眸光瞥到進門的德妃,眉目一轉道:“呀,德妃姐姐可算是來了。”
德妃被婢女攙扶着進來,看向二人,微微笑道:“近來身子不爽,今日得妹妹宴請,不論如何也得趕來,只是到底躺得久了,竟耽擱了好些時辰。”
歡顏當即便一臉訝色,看向身側的聞香,面露斥責道:“怎的德妃姐姐生病了,也無人來告知本宮?聞香,你吩咐太醫,一會兒宴會後便好生替德妃姐姐診治診治,另外,該用的藥材一樣也不能少,還有本宮宮裡皇上前些日子賞賜的那顆人蔘,也一併給德妃帶回去。”
“不必了,宸妃妹妹。”德妃急忙上前,卻因動作急了,竟咳嗽起來,好容易歇了口氣,隨即道,“不必這麼麻煩,老毛病了,歇一歇就好。”
歡顏看了看她道:“那怎麼行,要不然,就將那顆人蔘給姐姐,那是調製身子的良藥。”
她說罷,便向聞香示意,聞香意會,急忙吩咐下人去取,德妃見了,這才道:“如此,就麻煩宸妃妹妹了。”
“不麻煩,如今妹妹掌管這後宮事宜,若有疏忽的地方,姐姐只管指教一二,姐姐是宮裡的老人了,可比妹妹有經驗多了。”
德妃聞言,臉上的神色倒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微微一凝,便笑道:“宸妃妹妹說笑了,妹妹賞罰分明,姐姐近來雖足不出戶,但這宮中的事,卻也略有耳聞,妹妹做得極好呢。”
“是麼?”歡顏輕輕笑着,眸中卻掩下幾縷冰寒之色,“饒是本宮做得再好,這宮中卻依舊有人屢次觸犯宮規,揹着本宮做些見不得人的事,今日宮宴,就是想讓兩位姐姐見證,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妹妹不似姐姐那般心軟,這宮裡啊,就該有宮規拴着,否則,倒是助長了有些人的火焰,幹些變本加厲的勾當。”
淑妃神色一凝,看了看歡顏,又看了看德妃,旋即笑道:“宸妃妹妹說得極是,如今妹妹暫理後宮諸事,事務繁多,是該宮規嚴明,如此一來,才能約束宮人,維持後宮穩定。”
德妃看了歡顏一眼,輕嘆口氣道:“淑妃妹妹說得沒錯,往日裡,本宮總覺得萬事和爲貴,但有些時候,卻並非‘和’字就能解決,日後這宮中,可就全靠宸妃妹妹了。”
歡顏看了二人一眼,微微一笑:“本宮也是爲皇上分憂罷了,兩位姐姐言重了呢,不過,得兩位姐姐支持,本宮這才覺着志氣滿滿,定要除去這烏煙瘴氣,還後宮一片清明。”
德妃淑妃二人都微微笑起來,點頭讚許,歡顏的眸光不動聲色從兩人臉上掠過,宴會這纔算是開始了起來。
一場宮宴,首位的三妃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
底下的人瞧着,只覺膽戰心驚,尤其是那宸妃,看似心不在焉,可每當眸光投向下首,那眸中的凌厲之色,總是叫人生寒,那德妃則顯然是精力不濟,臉色蒼白的樣子,淑妃則是興致缺缺,意興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