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壽昌宮內,容嬤嬤扶着皇太后從佛堂裡面出來。

聽着容嬤嬤講這幾日在宮裡發生的事情,太后只覺得有些震驚。

“什麼?尋韶容那丫頭被秦表超給陸走了?”太后轉頭看着容嬤嬤,攥着佛珠的手緊了緊。

這幾日她吃齋唸佛,一直在佛堂裡面禮佛,都沒出來。

沒想到一出來,就有這麼大的一個驚天大瓜。

“我說那死丫頭怎麼都不說來看看哀家?”皇太后嘆了口氣

“原來是受委屈了!”

“這丫頭平時看着挺機靈的,怎麼關鍵時刻就被人擄了去?”皇太后搖了搖頭。

“哀家給她的鞭子,她也不知道用用。”

“竟是讓人給欺負了!”

“明日吧,明日你去派個人,從太醫署拿些上好的藥材,送到殷王府。”皇太后沉思了一會兒。

“她是個大夫,知道怎麼用藥給自己調理身子。”

“是,太后,殷王妃許是也受了驚嚇,要在府上緩一緩的,等她緩過來了,自是會過來看您的。”容嬤嬤笑着說道。

“嗯。”

“對了,這幾日德妃倒是日日都來,說是三皇子回來有陣子了,想來孝敬孝敬您。”容嬤嬤說道。

“哦?是,哀家這個三孫子,是許久沒見了。”

“你說他好好的皇子不做,非要去經商,哎,這不是有損皇家威儀嗎?!”皇太后一臉的惋惜之色。

“太后娘娘,德妃娘娘來了,正在門口候着。”靜曦姑姑前來通報。

靜曦姑姑也是壽昌宮的老人了,平日裡,容嬤嬤在皇太后身邊近身伺候着,靜曦姑姑就守在外院。

“呦,說着,她還就來了。”皇太后看着靜曦姑姑。

“罷了,讓她進來吧。”

容嬤嬤扶着皇太后坐在了楠木圓桌旁邊。

穿着薔薇絲羅長裙,外套蘇繡百花長衫的德妃款款地走了進來,身後跟着一身宮裝的三皇子越辰墨。

“臣妾參見母后!”德妃向皇太后行了一禮。

“孫兒參加皇祖母!” 越辰墨也恭敬地行了一禮,他穿了一件湖藍色的長袍,腰間繫着一個葫蘆形的錢袋,錢帶上縫着一顆湖藍色的藍玉當做錢袋釦子的裝飾。

“來,快過來,到哀家身邊來,真是許久沒見了,你好像又長高了些。”皇太后衝着越辰墨招了招手。

“皇祖母,這是孫兒在江南的時候,重金買到的西域綠寶石。”越辰墨走到皇太后的身邊坐下,拿出一個紫檀木的盒子,遞給了容嬤嬤。

“好,好,你有心了。”容嬤嬤打開紫檀木的盒子,放在皇太后的面前讓她看了一眼。

皇太后看着留着斜劉海的越辰墨,猶豫了半晌,開口道:“辰墨啊,你不要把精力都放在經商上面了,不讀書,不輔佐輔佐你父皇,卻跑去經商,這難道是正途嗎?”

聽到這話,德妃心中一驚,原來皇太后已經對他兒子不滿到這般地步了!

看來這老妖婆留不得!

得像個法子早日把她除掉,不能阻礙我兒上位啊!

哼,沒想到這尋韶容命還挺大,被秦表超那屠夫一般的老貨擄走了,竟然還能活着出來!

正在腦子裡飛快地盤算着的德妃,聽到他那寶貝兒子開口說話了。

“皇祖母,此言差矣,這經商爲的也是百姓的生計,子民們富有了,國家也就繁榮昌盛,大家都有好日子過!”

越辰墨開始辯解。

此話一出,德妃氣得一股熱血直往腦門子上涌。

這不爭氣的兒子!

“怎麼跟太后說話呢?!”德妃急的連忙去拉越辰墨的袖子。

“母妃,你拉我做什麼,我說的都是實話,是我心中所想!”越辰墨還想繼續說。

德妃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母后恕罪,臣妾一定好好教導辰墨。”

“罷了,罷了,隨他去吧,哀家也累了。”皇太后擺了擺手,臉色很是不好看。

“你們回吧。”

……

天牢內,穿着白色囚服的秦表超正齜牙咧嘴地吼叫着。

“放老子出去,老子可是當朝宰相的侄兒!你們竟敢把老子關在這裡?!”

天牢裡一片漆黑,只有燭光在閃爍着微弱的光芒,黑暗正一寸一寸地吞噬着人的理智。

在這裡待久了的人,不是精神崩潰就是乖乖地供出了幕後黑手或是同夥。

“赤南候,哦,不,該改口叫秦表超了,你的那些罪證都被搜出來了,你覺得宰相會救你嗎?” 督察御史範復挑了挑眉毛。

督察御史範復三十歲左右,個子不高,身體微微發福,剛下了朝官服還未換下,小肚子微微凸起。

這幾日他已是焦頭爛額,這秦表超一直昏迷着,他根本就沒辦法盤問,而越帝又下了期限,讓他在期限之內找到秦表超的同夥,把貪污腐敗的朝廷官員連根拔起。

秦表超好不容易清醒了過來,他一定要問出些什麼!

“若是你的罪名做實,怕是連宰相都自身難保啊!”

“我呸,那是栽贓!是陷害!”

“老子兢兢業業,訓練赤南軍,一切都是爲了朝廷!”秦表超嘶吼着,雙目猩紅。

“爲了朝廷?你謀人性命、私藏赤南軍、貪污朝廷軍資、私設密室、崇尚巫術,這是爲了朝廷?”

謀人性命、私藏赤南軍、貪污朝廷軍資、私設密室、崇尚巫術?!

這些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還有了證據?!

秦表超的身子僵硬了不少。

原本他以爲,他被關在這裡是因爲擄走了尋韶容因此而犯罪,沒想到,事情遠要比他想象中的要嚴重。

看着秦表超沒有那麼囂張了,範復繼續說道:“也不怕告訴你,你的那些賬本都被搜出來了,若是你把那些於你合謀的大臣的名字都供出來,我們也不爲難你。”

“若是你不肯說,休怪我不念同僚之情,對你用刑!”

秦表超眯起了眼睛,沉默了半晌。

貪污軍資,確實不是他一人所爲,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在牢裡吃苦頭,其他人拿着朝廷的錢在外面逍遙快活吧?!

他抓起地上的一把草,放在嘴裡嚼着,半晌後,“呸!”他將嘴裡的草吐了出來。

“老子說!”

督察御史範復心中暗喜,太好了!

“拿紙筆來!”

……

折騰了大半日,願意的不願意的都被尋韶容手下的人送走了。

尋韶容看着空蕩蕩的尋府,嘆了一口氣。

娘,家產和孃的嫁妝我都幫你拿回來了,娘好好暗安息吧。

女兒也會時常過來陪陪娘。

“王妃,您把尋府一家趕出了尋府,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怕是會影響您的聲譽。”彩鳶幽幽地說着,她十分的擔心,她也想過去勸主子,但是一看到她那副堅定決絕的樣子,她就把嘴裡的話又咽了下去。

“名聲?”

名聲,她早就不在乎了。

除了治病救人,她也用毒毒殺別人;除了被人陷害被人傷,她也陷害過別人傷害過別人。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名聲、聲譽五年前就被毀了,如今再壞也不過就是多加了一個罪名而已。”

“禮尚往來嘛,他們把我孃的牌位隨意丟棄,那我把他們全都趕出侯府,也算是回禮了。”

“走吧,把門鎖好,我們去把這些錢財存到萬利來錢莊去。”

說着,尋韶容帶着翠環和彩鳶,身後跟着一衆丫鬟小廝擡着裝着銀子的箱子往錢莊走去。

……

馬車顛顛簸簸的走在泥石子路上,尋韶容掀開了簾子看着外面的街道。

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會兒的集市已經是十分的熱鬧,街道兩旁的小商販們忙忙碌碌的,已經將攤位擺好,上面放着各類商品,正在熱情地吆喝着。

正瞧着熱鬧,忽然,一個被風吹起的幌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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