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暄自認不是聖母,今天出手,是覺得三組中還有些人心地善良,不應該過早死去。
林暄心中清楚,有些人,是註定要死的,她已經破例將死亡延後了,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
上了二樓,還剩15人。
二樓和林暄之前打探的別無兩樣,都是一個空曠的空間,裡面什麼都沒有,靜謐的連呼吸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這裡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危險嘛……”其中一個學員自言自語的喃喃着,目光不斷的掃視着四周。
盧魚拍了一下這人的腦袋:“別說這種話,快點行動!”
被打的學員悻悻點頭,與衆人一齊往三樓樓梯口走去。
走了一小會兒,一個成員腳步忽然僵住,驚恐的問道:“你們誰哭了?”
“哭了?”盧魚第一個上前摸了摸這名成員的頭,“別亂想,別給組內製造恐慌。”
這是名男成員,可眼淚也一下子就下來了,不斷的搖着頭,雙眼沒了焦距:“有……有一個女人帶着一個嬰兒哭……你們……誰都沒聽到?”
盧魚臉色也變了變,見這事壓不住了,問了問組內的回答,可組內的回答千篇一律是沒有聽到。
見此,盧魚拍了拍他的肩膀:“可能是你太緊張,出現幻聽了。”
……
衆人繼續走着,二樓很平靜,沒出什麼事兒,平安無事的上了三樓。
三樓,畫滿了壁畫,壁畫是血紅色的,猶如人的血液,這時衆人倒不是很怕了,可能因爲見多了鮮血,視覺已經疲勞了。
林暄和文傑對視一眼,互相朝着壁畫走去,這壁畫看起來有些怪。
其餘人見林暄和文傑不緊不慢的看壁畫,不滿道:“我們還剩15分鐘了,你們就別假裝文化人了!”
“就是就是,裝什麼啊?”
……
林暄側眸看了一眼衆人,未理,伸手撫摸上血紅的壁畫,感覺,很真實,牆上的壁畫好像都凸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居然還摸到了一絲……溫度?
文傑掃視了一圈,牆壁上的畫很大很繁多,想要辨認出來需要很長的時間。
“我們走吧。”文傑最後還是放棄了。
林暄未動,目不轉睛的盯着牆上。
她看到壁畫一點點的凸起,壁畫中的人都好像被賦予了生命,直到她面前的壁畫伸出一隻手,想要抓住林暄的脖子,她才猛的往後退了一步。
她迅速抓住文傑的手,帶着他退回組內:“快跑!這些壁畫是活的!”
衆人聞言,立刻看向牆壁,壁畫上原本栩栩如生的人物此刻正一個個的從牆壁中鑽了出來,身子輕盈的朝衆人走來。
霎時間!僅剩的兩名女孩子此起彼伏的叫了起來,當然不包括林暄。
衆人把這兩個嚇哭的女孩子拖着跑向通往四樓的樓梯,可人的速度快,壁畫的速度更快,當林暄和文傑跑到樓梯上時,才發現已經死了不下五人了!
他們的死相很恐怖,也很……噁心。
因爲他們是被壁畫吸光了陽氣變成了乾屍。
眨眼間,剩下幸運的人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樓梯,那些壁畫像是被什麼東西禁錮住,只能在三樓遊蕩。
活着的幾人鬆了口氣,盧魚數了一下人數,還剩9人,一時之間不免有些心酸。
衆人都坐在樓梯上休息着,因爲整棟樓只有樓梯上安全的。
林暄站在樓梯上,脊背依舊挺直,她一言不發的凝視着遊蕩的壁畫,突然開口:“都是幻象。”
文傑微怔:“林暄你說什麼?”
林暄淡淡收回眼,並未想要告訴這句話的真正涵義,獨自一人朝四樓走去。
其實,如果不是小組內的成員拖她後腿,她只要二十分鐘就能到達天台了。
看了一眼表,還剩10分鐘,擡步,她獨自一人朝着四樓走去。
衆人見她走了,也忙起身,跟上她的步伐。
只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走在最後和盧魚作伴的男人正在悄無聲息的變化。
……
四樓和二樓一樣,沒怎麼東西,順利的過了之後,就上了五樓。
可上了五樓,衆人可謂是真正傻眼了。
五樓,本應直通天台,可入目的五樓卻是一個封閉的樓層,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連一扇窗戶都沒有。
唯一出口,就是通往四樓的樓梯口。
可就在衆人都走進五樓後,身後通往四樓的樓梯口也驟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白的牆壁。
在這種完全密封的情況下,衆人精神力開始鬆懈,一個個絕望的癱坐在地上,垂頭喪氣。
而此時,腦袋能正常運轉的,只有三個人——林暄、文傑、盧魚。
文傑和盧魚到處檢查着,敲着牆壁,想找出口,卻連一條縫都沒找到。
林暄與他們不同,她只是靜靜的坐在組內成員中,一言不發,掏出一張白紙和一根筆,把在路上發生的所有事件都羅列了出來:
一樓:殘缺不全的屍體、死5人。
二樓:奇怪的哭聲、無人死亡。
三樓:活着的壁畫、6人死亡。
四樓:平安。
五樓:完全封閉的空間,未知。
林暄握筆仔仔細細的搜索着腦中斷斷續續的線索,死人不恐怖,沒有死亡纔是最恐怖的,於是她將二樓和四樓打上了重點號。
奇怪的哭聲,平安無事的四樓,封閉的空間……
會不會是,跟某種陣法有關?
想到陣法,大概是林暄的職業病犯了,誰叫她是一個標準的風水師,遇到這種封閉空間就喜歡往陣法上想。
ps:邏輯推理哇,不知道寶貝們能不能看懂~能看懂的寶貝們~動用你們的大腦,猜猜,究竟如何破解?
最近卡文卡的肝腸寸斷,碼字速度慢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