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出差一週

喝過酒的江臨岸似乎比平時更加猛烈,那晚沈瓷被他硬生生留了下來,做完睡覺的時候都已經三點了,她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天色矇矇亮的時候又感覺到背部有些酥癢,她撐着眼皮醒過來,旁邊男人的手已經穿過她的腰一直游到她胸口,輕輕捏着親吻她的肩膀和背脊。

又來?

她蜷着身體表示抗議,江臨岸的手已經從胸口越過小腹往下,輕輕將她的雙腿打開。

“能不能讓我睡一會兒?”沈瓷的喉嚨再次啞了,可身後男人怎麼會肯停下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你睡,我儘量快一點。”

反正她醒着也是一條死魚,他能夠自娛自樂自己在她身上解決。

“……”

可是他的手在她身上小動作不斷,她怎麼可能再睡得着,扭了下身子想擺脫,可身後男人卻趁機用膝蓋從後面分開她的腿,重重一頂就滑了進去…

沈瓷疼得渾身戰慄,身體像花蕊一樣瞬間收攏,江臨岸一口氣屏住壓在胸口。

要死了,差點就這麼直接交代了。

緩了好一會兒勁他纔敢動,先是慢慢的一點點磨,因爲他能感覺到沈瓷身體的僵硬和排斥,自己漲得也疼,直到稍稍適應一點才大開大合起來,房間裡再次響起牀板震動和男人故意壓住的喘氣聲……

原本說好他快一點解決,可還是折騰了沈瓷半小時,半小時後江臨岸大概是真累了,總算肯安安分分睡覺,只是一條手臂還橫在沈瓷腰上。

沈瓷卻睡不着了,渾身像散了架一樣,仰頭幹瞪着一雙眼睛看着天花板,有些煩躁地想把腰上的手挪開,因爲自己還沒穿衣服,可一動江臨岸的手臂就纏得更緊,最後實在沒辦法,只能任由他摟着。

很快耳邊傳來輕鼾聲,江臨岸睡着了。

沈瓷側頭看了他一眼,微弱的晨曦從窗口照進來,身旁男人睡得很沉,頭挨着她的臉,輪廓分明,只是眉峰有些上揚,所以看上去眉宇之間總藏着冷傲。

沈瓷就這麼盯着看了好一會兒,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男人似乎還挺耐看,後來不知什麼時候自己也睡着了,卻只睡了個把小時,又被江臨岸設的鬧鐘吵醒。

早晨六點半,被子裡伸出來一隻大手,掐了手機上的鬧鈴,又轉過身去把已經睡到半米之外的那具身子撈回來,摟着把頭埋在她肩膀。

“再睡半小時!”

“……”

半小時之後不能再賴牀了,江臨岸黏着沈瓷手腳不乾淨地又在她身上佔了一會兒便宜,最後感覺自己的慾望又膨脹起來了他才罷手,起身撈了地上的褲衩套上。

沈瓷其實也醒了,他動作那麼大怎麼可能還睡得着,卻沒睜眼睛,假裝繼續睡着。

江臨岸套好褲衩又在牀邊站了一會兒,晨曦鋪撒下來,他俯身下去在她額頭落了一個吻。

“要是不想起來的話今天就請一天假吧,我會給人事那邊打個電話!”

“……”

沈瓷一下就彈開了眼睛。

“不需要!”

再也不要他替她請假了,上一回她因爲發燒留在錦坊,第二天江臨岸親自打電話到人事爲她請假,結果週一去公司的時候方灼還特意跑來問她。

“姐,你上週五怎麼沒來上班?而且據說還是江總給你請的假!”

這男人說話做事有時候根本不考慮她的立場,任性而爲,幸好她反應快,找了個可信的藉口敷衍過去了。

“不需要你替我請假,我今天去上班!”

沈瓷說完就從牀上爬了起來,江臨岸目光不自覺地落到她胸口,她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動人曲線一半露在被子外面,瘦削的肩膀,鎖骨突着,往下是白嫩的胸和一小段溝,左胸往上有兩個紅印,是江臨岸昨晚新種上去的傑作。

很奇怪每次跟她做他都忍不住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就好像留了痕跡就向世人宣佈了他的所有權。

沈瓷的身材不算太傲人,但勝在精緻,而且皮膚特別白,晨光一照都像裹了一層白釉。

江臨岸看得喉結滾了一下,沈瓷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光着,立即把被子拉上去。

“你先去洗澡!”

江臨岸爽朗笑出來,晨光大好,心情也覺得特別通暢。

江臨岸進了浴室牀上的沈瓷才喘了一口氣,手指還揪着被子,可這個動作其實多少顯得有些矯情,還有意義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她身上哪一寸他還沒見過?

想到這沈瓷又不免泄氣,下牀拿了地上的衣服和褲子套上,剛穿戴好手機就開始響,她拿過來看了一眼,居然是朱旭的電話。

大清早她打來做什麼?

沈瓷接起來,那邊朱旭口氣很輕快:“沈組長,早啊!”

沈瓷一愣,這還是她自進OMG以來這位資深前輩第一次叫她“沈組長”,有些發憷,沈瓷愣愣回:“早啊!”

“喉嚨好點了嗎?我怎麼聽你聲音更加啞了?”

“……”

大清早打電話來就是問她喉嚨的事?

沈瓷皺了下眉,問:“還有一點疼,你找我有事嗎?”

“哦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下方案你昨天拿給江總看了嗎?”

“……”

“不是催你啊,我只是剛好聽AMY說他今天下午好像要出差了,一直要到下週才能回來,今天上午好像也不一定會去公司,所以……”

“……”

“我是怕你昨天要是沒給他看方案,這事就得拖到下週他出差回來了,因爲恐怕你得一週見不到他。”

電話那頭話音剛完,沈瓷面前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朱旭嘴裡那個“恐怕你得一週”都見不到的人剛洗完澡,光着上身赤裸裸地就走了進來,沈瓷愣是吞了一口氣,擡頭瞄了江臨岸一眼。

“這事一會兒等我到了公司再說吧,先這樣,掛了!”她立即掐了手機。

江臨岸拿着毛巾擦頭髮,問:“這麼早誰的電話?”

“組員。”

“找你有事?”

“沒。”

沈瓷別過頭去回答,又想了想,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你今天下午要出差?”

江臨岸擦頭髮的動作停了一下,突然勾着脣笑:“你這算是在查我的行程?”

“沒興趣,只是想問昨天給你看的方案你打算什麼時候實施!”

江臨岸眉頭皺了皺,不過很快嘴角又勾出笑容,乾脆扔了毛巾一把又把沈瓷撈了過來,沈瓷不住將身子往後仰。

他還真是一言不合就上手。

“幹什麼,你身上都是水!”

他剛洗過澡,上身裸着沒有擦乾,頭髮上還在不住往下滴水,可江臨岸死死把沈瓷圈在懷裡,身上熱氣升騰,還混着他的體溫,胸口肌肉線條勻稱,說實話這是沈瓷第一次近距離看他的身體,還是光天化日之下,她偷偷擡了一口氣,耳根有些燥熱。

江臨岸似乎看出她的侷促,埋頭在她臉上輕吹一口氣。

“怕什麼?”

“……”

“沒見過?”

“……”

他使壞似地又拎了沈瓷的手扣在自己腰肌,沈瓷死命想躲,可他緊緊摁住不放,頭往下埋,蹭了蹭沈瓷的嘴脣。

“我這次要走一星期,不過現在時間尚早,要不我們抓緊再來一次?”

“……”

沈瓷瞪着眼睛一下將他推開。

“有病!”

“哈哈哈……”

沈瓷的車昨晚還停在公司,原本她想直接從尚峰國際打車去,無奈上班高峰期她在風口等了足足十分鐘,沒有一輛空車經過。

擡頭那輛黑色的邁巴赫依舊停在馬路對面,招搖又搶眼,駕駛座上的男人落了車窗,一手捏着半根菸。對面熙熙攘攘的人羣中沈瓷一身黑色風衣,發稍被風吹散,站路邊招手攔車焦慮又苦惱的表情在他眼裡自成一道風景。

二十分鐘後沈瓷還是沒攔到車,風卻越來越大,江臨岸看了眼腕錶,撥通電話。

“怎麼樣?還要繼續等嗎?”

“……”

“快八點了,你再這樣下去只能遲到!”

“……”

沈瓷捏着手機惡狠狠地擡頭朝江臨岸瞪了一眼,隔着一條馬路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絕望和怒意,江臨岸心裡卻覺得特別爽,掛了電話,慢悠悠地又抽了一口煙。

幾米之外那道黑影又磨蹭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悶頭乖乖朝他的車子走過來,上了車,她將包重重往膝蓋上一放。

“在軟件園路口把我放下!”

江臨岸嘴角一斜,扔了煙,從旁邊架子上拿了一杯咖啡遞給沈瓷。

“拿着暖下手,什麼脾氣!”

“……”

沈瓷不甘不願地把咖啡接過來,紙杯還是熱的,是江臨岸剛趁她攔車的空檔去旁邊咖啡店買的,料定了最後她還是得上他的車,跟料定她最後只能上他的牀一樣!

一路去公司的路上沈瓷都沒說話,脖子上絲巾圍得嚴嚴實實,早晨洗澡的時候她發現身上之前被他弄出來的痕跡已經快褪乾淨了,可昨晚一夜又添了很多新痕。

這男人是屬狗的麼?

車子很快就進了園區,前面就是路口,車流很多,都是來上班的員工。

沈瓷擰了下手指。

“前面靠邊停吧!”

可江臨岸似乎沒有任何要停的意思,沈瓷有些急。

我們結婚吧真心恭喜你們他不肯簽字你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希望沈小姐審時度勢刺青接溫漪吃飯他姓江,他們之間不可能噩夢初醒絕不服軟沒必要跟她解釋事態嚴重她把愛變成信仰她第一次如此主動他怎麼這麼不要臉因果都會有報應不如我幫你深夜歸家桂姨要她幫忙希望亦或是煉獄她去診所害他受傷一切見光死第一次見她抽菸他喝得爛醉如泥他們是青梅竹馬我願意負擔你的後半生兩人共度的夜晚陳遇,我們還是算了吧深夜歸家他喝得爛醉如泥新年快樂她已經到了無慾無求的地步手術,她最無助的時候夙願完成(完結)真心恭喜你們你捐的是錢,她捐的是心陳總心裡有你每條生命都值得被尊重蓋着被子聊天午夜的電話心理顧問還有沒有人性你是不是想我了偶然撞見她的檔案都是假的噩夢初醒他咆哮的樣子方灼搶救陪我吃頓飯枯水庵,偶遇她得罪了李家手術,她最無助的時候她不再掙扎,任人處置你是誰?手術之後被拋棄在洪荒中央李天賜的把柄怎麼有這麼巧的事牆根下的女人別捲進來請你不要卑微地被別人踩在腳下你已經是一枚棄子稿子和辭職信我們來做場交易天道昭昭,因果循環我要去北京了留下來,跟着我我要去找她了誰是兇手庭審視頻陳家出事了注意江丞陽小三逼宮只能聽天由命魚會不會閉眼睛他要進山了別用婚姻當籌碼偶遇沈瓷跟他一起出差可恥的佔有慾她半夜去醫院望你,繁花似錦地遠離我要去北京了警方內幕帶你去一個地方是她害我變成了現在這樣稿子和辭職信你要點臉吧粉鑽,寒光奕奕她要留下來陪他她的檔案都是假的敬畏命運密談她又在他身邊睡着了上島吃火鍋說你愛我她把愛變成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