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結束了

江臨岸扣着沈瓷將她塞進車裡,很快那輛黑色的龐然大物就發動起來駛向了山路,山路黑沉,盤旋在山體上不知要通往哪裡。

陳遇在原地站了很久,風把他的臉都吹涼了,最後掏了煙出來點上。

沈瓷上車後一直都沒說話,已經無法用憤怒來形容,他什麼時候能夠學會尊重人?

她不說話江臨岸也就一直陰着,臉色沉得都快結冰了,沈瓷也不知道他氣個什麼勁,兩人就這麼一路僵着,僵到車子下了山,可沈瓷發覺路線好像不對,不是進城的路。

“你要帶我去哪兒?”

旁邊男人不說話,山路拐出去之後又上了另外一條道,兩邊是農田和黑黜黜的村莊。

沈瓷心裡有些發憷,大晚上的,荒郊野嶺,她知道這男人脾氣一向就暴。

“喂,回答我,你要帶我去哪兒?”

江臨岸抿緊嘴脣不說話,臉色發沉,車速卻越來越快,窗戶透了一條縫,沈瓷耳邊都是呼呼的風聲,她抓緊側上方的把手,轉眼盯着正在開車的男人。

有話可以好好說嘛!

沈瓷揪着膝蓋上的大衣下襬,感覺車子都要在田間的小路上飛起來了。

“喂!”

“江臨岸!”

“閉嘴!”

“……”

沈瓷便不再敢啃聲了,她已經感覺出這男人渾身的戾氣,只能死死抓緊拉手,車速已經飆到150碼,儀表顯示還在往上提速,他瘋了嗎?

到後面沈瓷幾乎已經屏住呼吸把眼睛閉上,任由車子狂奔在田間就像一匹脫繮的野馬,如此持續了大概十分鐘,車子迅速拐了一道彎,沈瓷因爲慣性整個人往一側倒,她揪緊手指睜眼,眼前是一片金燦燦的光。

這是哪兒?

她落下車窗仔細看了看,恍然大驚。

這是通往錦坊的小道,路兩邊的竹林似乎被人修剪過了,整整齊齊地排成兩排,而竹竿和枝葉上不知何時都纏上了彩燈,一大片一大片的金色小燈珠,連綿不絕地全部匯在一起,沈瓷坐在車內看過去,彷彿置身於星光璀璨的銀河。

光線耀眼,沈瓷忍不住眯上眼睛,可車速依舊很快,兩邊的燈光變成了金色的光帶,很快車子就開到了錦坊門口,猛剎車,車身愕然停住,沈瓷一下撞在椅背上,一路疾馳讓她胃裡有些噁心,還沒反應過來旁邊車門突然被打開了,江臨岸湊身進來一下就把沈瓷從車裡拽了下來。

“你幹什麼?”

沈瓷手腕被他拽得生疼,怎麼掙都掙不開,就這麼死死被江臨岸拽進屋內,開門便是院子,一陣涼風襲來,沈瓷倒吸一口冷氣,院子裡也明顯被佈置過了,小片竹林上纏了燈帶,石桌上擺了菜和蛋糕,通往後廳的石板路兩旁都排滿了蠟燭,風口燭光搖曳,江臨岸卻沒作絲毫停留,一路拽着沈瓷從燭光中穿過,廳內亮着燈,他直接帶沈瓷上樓,樓梯木欄上也纏了許多彩帶和氣球,他大概嫌氣球礙眼,一手拽着沈瓷一手胡亂掄過去,耳邊都是氣球的爆炸聲。

呯呯呯……所過之處無一倖免,沈瓷被他硬生生拽着跟在後面,樓梯間都是氣球爆炸和兩人雜亂的腳步聲,好像什麼都亂了,什麼都毀了。

江臨岸一路拉着沈瓷走到房門口,門被踹開,臥室裡一片漆黑,他一言不發又拽着沈瓷進去,腳一踱,地板震動,沈瓷只聽到耳邊“啪”一聲,眼前一片光亮,地板上鋪了紅色花瓣,幔帳輕舞,而幾米之外的露臺上所有感應燈齊亮,江臨岸拽着沈瓷直直走過去,腳下都是被碾爛的花瓣和花香。

“嘭”一聲,榻榻米矮几上擺的紅酒燭臺被他連桌布一起掃到地上,一通噼裡啪啦的聲音,沈瓷那段整個人都是懵的,酒瓶和高腳杯全部碎在她腳邊,褲子和鞋面上都是被濺上去的紅色酒漬。

“你能不能……”沈瓷剛想說話只覺身體一晃,天旋地轉間她已經被江臨岸甩到榻榻米上,後腦勺重重磕在旁邊雕花的扶手上面,啪一聲,房間裡的燈又滅了,等她稍回神的時候上面已有黑影壓下來,這次沒有親吻,沒有擁抱,江臨岸上來就直接解沈瓷的衣釦。

沈瓷掙着想要爬起來,可江臨岸用了狠勁把她死死摁在榻榻米上,動彈不得之餘就像被摁在案板上的魚。很快身上被脫得只剩裡面的貼身內衣褲,房間裡沒有燈,藉着窗口照進來的月光可見身下一具柔軟又絲滑的身體。

沈瓷咬着牙將江臨岸踢開,起身想跑,可腳還沒落地,江臨岸一臂掄過去把沈瓷整個翻了個身,她被直接扣在榻榻米的靠背上,雙手必須抓住窗臺纔不至於往下掉,而背部朝上,江臨岸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將她的臀擡起來,下身最後一塊束縛被他扯掉,身後的男人抱住她腰肌發力,重重一挺……

窗還開着,紗幔輕舞,風和星光一起穿透而來,沈瓷疼得死死揪住窗櫺,遠處月色黯淡,“嘭”一聲,竹林上空有火光竄出來,一朵朵綻放,開成絢爛無比的花……

“知不知道我最討厭有人騙我?”

沈瓷全身縮緊,耳邊是這男人陰寒的聲音,她死死咬着嘴脣,身體以屈辱的姿勢被迫跪在榻榻米上,江臨岸又從後面用力頂了頂,沈瓷抽了一口氣,手指擰着窗櫺,第二朵煙花升空,眼前璀璨一片…

她乾脆閉起眼睛,爲何他的每場索取都像凌遲?

江臨岸扣着身下的人,懷裡溫度冰涼,窗外的風迎面吹來,沈瓷的髮梢拂過他的面頰和胸口,他知道身下的人疼,因爲沒有前戲,她本就乾澀,身體像是被他強硬打開,可是他也疼,慾望的滯漲和體內的暴躁在不斷衝撞。

今天是她生日,他在外地出差還一直記得這事,所以再忙都抽時間出來刻意安排,提前三天就已經叫人過來修剪竹林和掛燈了,又訂購了煙花叫人定時放,壓縮行程趕在下午回了甬州,打算給她一個驚喜。

花是他親自買的,紅酒是他親自去酒窖挑的,花了一個多小時跪在院子的地上擺蠟燭,又捧着花一點點把花瓣摘下來鋪到地板和牀上。

他長到三十歲,虛僞,自私,專制,感情世界裡更是一片貧瘠,不會說情話,不會哄女人,所有浪漫的事他都不會做,就連今晚這些俗套的佈置都是網上搜的點子,然後自己照着一點點弄起來,怕弄得不好反而壞了效果,又擔心沈瓷會不喜歡,一邊弄一邊忐忑,忐忑之餘又有些期待她看到這些時的表情,說不定會驚喜,說不定會感動,好像看這女人感動的樣子。

他便如此期盼又笨拙地悶在屋子裡擺弄了幾個小時,最後卻接到日料店那邊打來的電話,說看到之前他帶去的一個女人今晚和人在那邊吃飯,問江臨岸需不需要給他們打折,可傍晚沈瓷在電話裡明明說她會先去醫院然後回家,爲此江臨岸又打了電話去慈西醫院,詢問一圈下來得知她今晚並沒有去看謝根娣。

好,他又給了她機會,親自打電話過去問她在哪裡,可得到的答案依然是在家。

江臨岸生平最討厭被人騙,更何況她還是和陳遇在一起,此情此景讓他不禁想起幾年前,那次也是甄小惋生日,他買了蛋糕打算給她一個驚喜,可在錦坊等了幾個小時,得到的消息居然是她和周彥一起出去約會吃飯,可回來竟騙他是和日料店的同事在一起。

幾年之後感覺情景再現,只是女主角換了人而已。

爲什麼一個個都要騙他?

江臨岸一下下重重頂進去,摩擦的痛感和快感在怒氣中不斷升騰,身下的女人漸漸沒了聲息,抓着窗櫺的手鬆開,身體漸漸往下滑,江臨岸拎着她的腰將她擡起來,把她死死扣在榻榻米的靠背上,五指扣着她的五指,將她的手臂強行摁在窗戶上。

窗外菸花綻放,一朵連着一朵,沈瓷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飄了起來,眼前是一道道虛浮的光,空氣中有消散的酒味,花香,還有江臨岸身上凌冽的氣息,像暴風驟雨一樣席捲她的身體……

各種姿勢,各種壓制和索取,軟塌上,矮几上,牀上……那晚的江臨岸就跟瘋了一樣,變着花樣折騰沈瓷,趴着,站着,跪着,沈瓷被迫滿足他每一個要求,只求早點結束,可盡頭在哪兒?

她看着身上不斷起伏的人,額上有汗,黑眸如刀,那麼憤恨又惡戾地看着她,好像每一次深入和抽出都要把她往死裡折騰。

“疼嗎?”

“……”

“出聲!”

“……”

“叫出來!”

江臨岸趴在沈瓷胸口命令,疼就喊,再疼就求饒,可她怎麼一點都不肯服軟?

“甄小惋!”

他在沉吟中喊了一個名字,沈瓷死死摳在被褥裡的腳趾鬆開,兩條分開的腿無力往下垂,江臨岸貫穿到底,悲鳴般吼了一聲,一泄如注,沈瓷將五指緊緊擰緊,無力地把頭別到一邊,窗口幔簾飛舞,煙花停了,星光暗了,終於結束了……

有錢人的上帝視角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新年快樂回鳳屏辦喪事回家吃飯以後只准穿給他一個人一身湛藍,深如海要不我就乾點更加無恥的事她生平最痛恨“情人”兩個字癡心妄想陳家出事了你躲我,你能躲到哪裡去她的第一個願望曖昧,她扶他進房間打了照面他和美女搭訕曖昧,她扶他進房間他可能着了你的道這個溫柔的男人偶遇她難得一宿好眠周彥的溫柔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博大的愛你請我吃飯都沒好事連塊碑都不會讓她見你不配去愛他不想再經歷“失去”一朝登頂他無法再自欺欺人急功近利慈善的勳章鴻門宴我和沈瓷在一起天台談話一步錯,步步錯回鳳屏辦喪事進入瘋人院江丞陽同意撤訴她可能再也無法醒過來了直接付諸行動你變了他每晚都要喝酒他可怕的一面她的噩夢你捐的是錢,她捐的是心一言不合就動粗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回家吃飯我要去北京了給她一杯熱水暖手博大的愛他的過往天道昭昭,因果循環意外的不期而遇願你山和雋永,錦衣玉食慈善家和敗類博弈開始結髮爲夫妻,恩愛兩不疑050沈衛的背景你難道不覺得委屈嗎她徹夜不眠下山,半路攔他車遇到你是意外,也是驚喜訂婚宴前夜,他什麼心情旺桃花,爛桃花他在那方面有問題一個她熟悉的房間玫瑰和晚飯共度平安夜生而爲人,對不起安排入院,如此巧合連塊碑都不會讓她見結婚請帖約成採訪真心恭喜你們她出席慶功宴結髮爲夫妻,恩愛兩不疑男女通吃七七四十九天輪迴誰是兇手這男人的煙癮很重他的事業版圖本能的反抗被廠商非禮大概是被她嚇到了疼不疼?暗涌將至四面楚歌我和別人有約了他咆哮的樣子順鑫基金會吃火鍋兩人約了吃晚飯你是誰是你兒子纏着我好不好他與溫漪重歸於好走吧,我帶你離開這裡被廠商非禮現場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