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勝齊笑了笑:“凌老師,多謝關心,不過我有絕對的自信能夠獲勝,若是鬥地主,他們還有一點希望,至於圍棋象棋,您覺得我會輸嗎?”
凌晨聽到韓勝齊的話,先是一愣,接着笑着點了點頭,以韓勝齊現在圍棋象棋的棋力,這學校許多老師都不見得是韓勝齊的對手,更別提根本不教授圍棋象棋牌技的撲克牌學院了。
凌晨說道:“也是,不過你幹嘛要和他們比賽鬥地主,段幹景龍等人畢竟是撲克牌學院的,就算學校沒有專門教鬥地主,這些人鬥地主的牌技應該也不會差。”
韓勝齊這次笑了笑:“若是這些人牌技太差,反而沒有意思了。”
元香磷也是微笑着說道:“凌老師,放心吧,韓勝齊鬥地主的牌技可不差。這學校不說韓勝齊的鬥地主牌技第一,但想來也沒有太多人能夠戰勝韓勝齊。”
元香磷接着好像想到了什麼,皺了皺眉頭,看着韓勝齊:“她現在你能對付的了嗎?”
韓勝齊自然明白這個‘她’指的是韋春梅,之前韓勝齊的牌技不如韋春梅,不過經過一個月刻苦訓練,韓勝齊自信不論牌技還是洗牌技巧都能夠超過韋春梅不少。
韓勝齊微微一笑:“放心吧,現在我已經有不小的把握能夠戰勝她,我倒是期待這些撲克牌學院的人還有更厲害的。”
韓勝齊和元香磷的對話讓凌晨老師一頭霧水,不過還是明白韓勝齊對自己鬥地主牌技有着絕對的自信,凌晨說道:“也罷,反正鬥地主的比賽已經決定好了,也不可能更改了。”
韓勝齊將元香磷送回宿舍,在韓勝齊回宿舍的路上,遇到了他最不想看見的人——韋春梅。
韓勝齊皺了皺眉頭,這韋春梅突然出現,絕對沒有什麼好事。
韋春梅笑哈哈的說道:“韓勝齊,想不到你一個人敢同時挑戰撲克牌學院的十大精英。不得不說你真的太囂張了。”
韓勝齊冷笑着說道:“首先,不是我挑戰你們,而是你們挑戰我,再者,這次撲克牌學院對我發起挑戰,難道不是你搞出來的嗎?”
韋春梅聳了聳肩:“韓勝齊,這次你可錯怪我了,我就從來沒有讓誰挑戰你,只是你在學校的風頭太旺了,你一個小師弟竟然成了學校第一人,甚至是年輕一輩第一人,有人不舒服這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可你竟然說是我搞出來的事情,這讓我真的很傷心啊。”
韓勝齊說道:“最好不是你搞出的。”
韋春梅微笑着說道:“其實段幹景龍他們決定挑戰你,也讓我很開心啊,我又能正大光明的和你說話了,嘻嘻。韓師弟,現在師姐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你之前面對段幹景龍他們的時候真的太霸氣,太有男人味了。”
韓勝齊咬了咬牙,這韋春梅還真的打算不放過他:“神經病!你還是去追求金衛青吧,他纔是你的菜。”
韋春梅可憐巴巴的看着韓勝齊:“韓勝齊,就算你真的不喜歡我,可你怎麼能夠對喜歡你的這樣呢!那金衛青連你都贏不了,怎麼可能是我的菜。”
韓勝齊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隔日,韓勝齊早早的便與元香磷一起到了圍棋社,想不到段幹景龍等人更早,兩人到圍棋社的時候,段幹景龍一行人已經在圍棋社了。
這次段幹景龍燈盞韓勝齊,自然也是引起了不小關注,甚至比起之前韓勝齊挑戰金衛青的關注度高,段幹景龍等人挑戰韓勝齊,先是圍棋象棋大戰接着還有鬥地主大戰,觀戰的衆人囊括了圍棋學院,象棋學院,撲克牌學院,還有一些其他學院無聊的吃瓜羣衆。
段幹景龍看着韓勝齊:“你來了,比賽現在開始,還是等八點。”
現在還有二十分鐘才正式八點,韓勝齊可不想等到八點在這裡白白浪費時間:“不知道你們準備好沒有,準備好了就開始吧。”
段幹景龍說道:“自然準備好了,你真的要按照昨日說的規矩接受我們挑戰?”
“當然!”韓勝齊微笑着說道。
段幹景龍冷冷的說道:“好,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韓勝齊昨日說的那種挑戰方式對棋牌學院的那些人真的是一種侮辱,段幹景龍決定今日狠狠的教訓韓勝齊。
韓勝齊的圍棋象棋棋力的確很強大,可是段幹景龍等人也不差,雖然這些人都是撲克牌學院的人,但是棋力比起圍棋學院象棋學院的很多人棋力都要高上一籌,也許一對一的比賽,無法戰勝韓勝齊,但段幹景龍等人不相信聚集十人的智慧還無法戰勝韓勝齊。
韓勝齊說道:“雖然十人可以一起聯合起來,不過你們應該派出兩人與我主戰吧,不知道是誰?”
段幹景龍說道:“我主戰下圍棋,他主戰下象棋。”段幹景龍指了指身旁的一人說道。
“韓勝齊,我叫柴蔚澤,你可要小心了!”柴蔚澤正是那主戰象棋的人。
韓勝齊說道:“其他的話就別多說了,還是開始比賽了。”
十個人加在一起,完全達不到一加一的效果,畢竟每個人的棋風棋路都是不一樣的,所以韓勝齊敢讓十個人對於與他比賽象棋圍棋,韓勝齊有着絕對的把握取勝。
段幹景龍和柴蔚澤也不廢話,兩人坐了下來,韓勝齊和柴蔚澤先是擺好象棋棋牌,韓勝齊這才說道:“好了,段幹景龍,柴蔚澤,請吧!”
段幹景龍看向韓勝齊,皺了皺眉頭:“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先?”
在段幹景龍眼裡,這韓勝齊真是越來越過分,越來越囂張。
韓勝齊微笑着說道:“這是自然!”
“那好啊!”段幹景龍和那棋牌學院的同學看着韓勝齊的眼神飽含怒意,“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們了。”
段幹景龍說着便將一枚黑色棋子落到了棋盤上,同時柴蔚澤也走了一步當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