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人一臉的緊張,司徒然笑道: “老人家說的不錯,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裡,應該是我師傅說的那個奇局,這個風水局真是絕了,不知道貴祖上是如何做到的,我剛纔在天上看過了,這山下的樹木,看似雜亂無章,其實都是經過精心佈置的,想必老人家祖上有嚴令,這些樹木不能有絲毫的損毀,對嗎?”
老人暗暗豎起大拇指,心說這小子年紀不大,卻是本事非凡。
“先生真是神人,不錯,我父親走的時候,嚴厲交代,這裡的一切,包括一根草都不許毀壞,這是什麼道理呢?”
老人連稱呼都開始變了。
“在風水的理論中,按照當地的星位圖,可以用一些陰性的材料佈置一條鬼路,專門供鬼魂用的,這樣,遊魂野鬼就不會四處晃悠,到處嚇人了。”
“但是這卻是一個“引鬼陣”,那些樹木的下面,全部埋着許多陰性的材料,剛纔來時,我還沒感覺,因爲此地龍氣使然,蓋住了那一絲的陰氣,這也是我理解不了的地方,這樣犯衝的風水局,貴祖上是怎麼佈置下來的,又怎麼能成功呢?這是萬萬行不通的啊!不但沒有破壞原來的風水,甚至還有更加興旺的勢頭,真是理解不了。”
“鬼魂一般晚間都是靠着大道行走,所以很多人都是半夜在大路邊燒紙錢,而這條陰路,一直通到山外的大路邊,鬼魂本就是陰物,一旦碰到陰性的東西,自然是要靠上前去,這樣的話,鬼魂就會順着這條陰路走下去,她們以爲前面就是閻羅殿,但是卻是別人佈置好的風水局。”
司徒然又向着院子往前面走了幾步,指着臺階邊那個高大的樹木說道: “這也有個說道,叫做引魂樁,你看着……!”
司徒然說完,右手捏着道訣,嘴裡唸唸有詞,一篇引魂咒唸完,大樹根部的黃土一整的鬆動,慢慢的,居然自動的地下鑽出一塊小小的石碑,上面刻滿了許多扭曲的文字,卻是誰也認不得。
司徒然指着那塊石碑說道: “這就是引魂經,上面的字是道家的蝌蚪文,專門給陰魂看的,這樣就可以困住陰魂,爲他效力,日久天長之下,怨鬼厲魂煞氣沖天,這個局很是厲害。”
司徒然一頓之下,才說出心中的驚奇: “但是這個局很……怎麼說呢?古怪吧,它困住的,可不是一般的鬼魂,它困在裡面的,是九幽之地的兩個鬼仙,而且這“陰魂陣”居然散發堂堂正氣,根本就不是邪惡之局,貴祖上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真是想不通啊!怕是神仙下凡,沒沒有這等逆天的手段啊!”
老人一下子激動起來,他找了無數的風水大師,道家奇人,卻沒有一人能像司徒然這樣,說的頭頭是道,而且人家的手段也不是吹噓的,看那一手凌空舉羅盤,還有從飛機上那麼一跳,到現在只是張張嘴,地下居然冒出一塊石碑來,這樣的手段,可是從來都沒遇到的啊。
白長河心中不禁在暗自的慶幸當初的決定,這樣的人,不會是池中之物,當初要是得罪了,怕是自己永無寧日啊!明昊實在是我白家的功臣啊,有這樣的人做他的朋友,白家還會有什麼危險呢?
老人一把抓住司徒然的手,激動的說道: “先生,您真是高人啊!這是我們幾代人的心願啊,要是在我有生之年,找不到那個機關盒子,我……我死了也沒臉去見先祖啊!”
司徒然心裡還有些爲難,他靠着黑衣人傳授自己的仙術纔看到地下的端倪的,但是要說破局,他自認自己還沒有那個實力,怕是連老東西師傅死而復生,也是破不了吧!
他可是記得當時老東西長吁短嘆了好幾天,一直對這個風水奇局念念不忘,自己更是推演了無數遍,結果還是破不開。
他還記得老東西當時說的話,這已經超出了風水道術的範疇了,怕是隻有天神下凡,才能破開這等奇局!
見司徒然一臉的難色,老人調整好的心態,安慰地說道: “沒事,只要先生願意全力相助,就算沒有結果,你的事也包在我的身上。”
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司徒然也不好再說什麼,老人說完之後,立刻吩咐身邊的管家,叫他聯繫政府的首腦,回去之後要請人家喝茶。
其實白長河不是沒有能力辦這樣的事,但是一旦涉及政治,就不是一句話可以說得清楚的,再小的事,涉及到邦交,那就是可能引發國際爭端的,所以就是單單一件小事,國家領導都是要慎行的。
做什麼事,都要要追求一個利益最大化,現在正是關鍵時期,萬一出點岔子,甚至有可能連家族都搭進去,所以,白長河甚至不惜用到這樣的招數。
這老人說風就是雨,雷厲風行,一點猶豫的機會也不給司徒然,這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司徒然心底還在打鼓,其實有些事他還沒說出來,這不只是單單一個“引鬼陣”這麼簡單,這老人的祖先,真是一代雄才,在“引鬼陣”之下,還有一個“陰陽困神陣”這個困龍陣比起前幾日張道陵幾人施展那個陣法,又有大不同,這種陣法一定要在風水絕佳之地,最好就是在龍脈之上。靠着天地之靈,龍脈的龍興之氣加上這“引鬼陣”的陰氣,一陰一陽,形成的陣法。
山河陰陽,山爲陽,水爲陰,龍氣爲陽,鬼氣爲陰,這陰陽搭配之間,陣法的威力簡直不可想象,所以他纔會有剛纔的話,找東西可以,但是房子毀掉了別怪我。
這陣法,有些彷彿與墓葬中的“九鎮臺法”,所謂九鎮臺,分別爲鑑臨臺,定落臺,星吮臺,燧門臺,真仙台,空榻臺,等等。
這九鎮臺,也是靠着山水之勢,借用天地之靈,再用九種不同的物品,比如什麼玉器,煞物,還有那些兇厲之物等等,總之器物的凶煞之氣越重,這種陣法就越是厲害。
司徒然就準備用破九鎮臺的方法來破除這“陰陽困神陣”,只要找準了陣眼,然後破壞鎮壓陣眼的器物,想必就能破開這陣法。
但是這陣法有個毛病,那就是不是你破除一個陣眼就能破開的,而是你要破開所有的陣眼,陣法纔會失去作用,這真是有些頭疼,並且這陰陽困神陣,按照山水龍鬼來看,至少是四個陣眼,這真是有些頭疼。
奇人啊!
司徒然對這老人的先祖佩服的五體投地,想不到世間還有如此的高人。
“那先生,這什麼陣佈置那裡的呢?”
司徒然指着正屋裡面中堂下說道: “龍口之中!”
“龍口?”
司徒然少不得又是一番解釋。
“這飛龍之勢,必然口開眼睜,才能顯出雄霸天下的氣勢來,那中堂下面,有一個很大的空洞,我想就是貴先祖佈陣之地。”
“你是怎麼知道地?”
連白長河都忍不住問了一句,司徒然口乾舌燥,這麼久連水都沒喝一口。自然有些不願意在多說了。
“這個,天機不可泄露!”
司徒然有些後悔沒帶張老道來,有他幫着搭把手,怕是危險係數小很多,現在這裡離中州有點遠,況且天色已是下午,在也不能等下去了,要是到了晚上,陽氣消散,陰氣聚集,自己那就是真的危險了。
想到這,他不再猶豫,吩咐所有人都離開這座屋子,能走遠儘量走遠些,誰也不知道一會兒要發生什麼事情。
他再次確認了一下: “老人家,這裡毀掉了肯定沒事嗎?”
老人信誓旦旦的說道: “只要找到了盒子,肯定沒事!”
司徒然這才放下心來,義無反顧的趕走所有人,搬開中堂下的桌子,仔細一番敲打之下,終於發現了入口。
現在他的身軀已是金剛之軀,這一點石板如何能抵擋住他的拳打腳踢,只是一下,一個三尺見方的小洞出現在他面前。
斜斜向下,入口處有些窄,司徒然貓着腰,一閃身進去,突然想起什麼來,忍不住罵道: “他媽的,都是老狐狸,找到了就會沒事,要是沒找到是不是就有事了?”
順着石頭臺階一直往下,黑乎乎的潮氣很重,但是司徒然經過紫雷天火的鍛造,黑夜也像白晝一般,哪有絲毫的看不見。
往下,往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走到階梯的盡頭,那是一個巨大的溶洞,四下滴答滴答不停的滴着水滴,回聲四起。
司徒然手一翻,一面黃色的小旗幟出現在手裡。自打有了玄玉牌的芥子空間,司徒然方便多了,但是爲了掩人耳目,那個布包還是要帶着。
他把手裡的小黃旗插在地上,這溶洞的岩石奇硬無比,但是隻一下,小黃旗就深深的插了進去。
又是手一翻,他手裡突兀的出現七枚黃銅錢,他把黃銅錢往上一拋,左手並指如劍,在右手食指上刺,一顆血珠飛到空中,迅速變爲七顆小血珠,分別灑在黃銅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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