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被小九直勾勾的盯着看,軟彈豐盈的臀給一雙大手肆意揉捏,還不斷的往大腿內側的肉裡摸去,只覺得心慌意亂,心底的那股yù念被撩撥起來,竟似恨不得立刻就被小九就地正.法了。
“你這隻手到底摸過多少女孩子的屁股?”
月神臉越燒越燙,也不躲閃,反而將柔軟的身子擠向小九懷裡,貪婪的聞着小九剛剛沐浴過後的男人味道,紅脣充潤豐媚,臉蛋嬌豔y角媚笑,更添了幾分熟媚之sè。..
“我是摸了不少女人的臀,但比較起來,還是姐姐的臀摸着最舒服,最讓人愛不釋手。”小九讚美道。
“真的?姐姐幸福得要死呢!”
月神聽得情亂,玉臂環勾住小九的脖子,讓自己豐滿溫軟的胸緊緊貼着小九的胸膛,在他耳邊吹口熱氣,嬌嗔道:“還不伸到裡面去摸?癢死了。”
小九摸得興起,掀開月神的襦裙,大手探進去肆意**,這才發現月神襦裙裡面也沒有穿貼身小褲,就僅僅穿着一條窄緊的丁字褲,小九撥弄着臀後那根細帶子,打趣道:“姐姐看來早有準備呢。”
“就猜到你會過來!”
大手與臀再無任何間隔,能深刻感受到彼此的粗糙與滑上的肉被小九大手一抓,月神身子酥軟在小九懷裡,癢到了骨子裡。..
月神眸子火辣辣的,似乎興奮的要冒出火來,盯着小九那張朗逸的臉,紅脣淺笑,“還不吻我?”
“心急的姐姐!”
小九對月神的大膽露骨情有獨鍾,湊上她極致渴望的紅脣,香舌親吻,大手卻要解開她的襦裙,成就好事。
“還有那麼麻煩?”
月神媚眼瞟着小九一眼,伸手撩開君子,露出一雙圓潤修長的白膩美腿,自己摸着豐滿誘人的臀,嬌嗔稻草:“你可真笨,說得粗魯點,放屁還用脫褲子?”嬌嗔薄怒,暗示小九可以更方便的行事。
“妙哉!”
小九多麼聰明啊,一下子就明白過來,讓月神扶着桌子、彎腰、翹着柔臀,將襦裙撩起來,凌亂的捲到柔軟的腰上,豐腴誘人、圓潤似桃,只有一根粉sè帶子遮掩羞處的臀,讓小九渴望到了極點,又白又細膩,晃得小九情亂。
“就只會看嗎?”月神回眸瞟着小九,紅脣緊緊咬着,如嬌似怨!
小九期待的移開那遮羞的帶子,誘人處如桃花芬芳,稀稀疏疏芳草遮掩,讓小九看得如癡如醉、血脈噴張,手指在誘人處輕輕撩撥,輕聲讚歎,“真美!”
“哪裡美了?”
被小九輕輕撩撥着,讓月神心神迷亂,大有久旱逢甘霖的舒爽,又癢又麻,酥軟到了心裡。
被撩撥了幾下,忽然間腿間一涼,有黏糊糊的水液流下來。
“你這齷齪手段是跟誰學的?毒皇就受得了你這般捉弄?”
月神伸手狠狠的掐了小九一下,她承受不了那蝕骨的癢,叫人有一種蠕臀夾股的心思,“你再囉嗦,我一腳把你踢出去。”
月神正在嬌嗔,冷不妨小九挺腰、來真的,才覺得身軀充實曼妙,軟軟的趴在桌子上,只顧着哼哼呀呀的嚶嚀,再也無半句怨言。
小九折騰夠了,才抱着月神溫軟的身子,慵懶的挪移到牀上,回味着方纔酣戰的美妙,腰痠腿麻,昏昏yù睡!
月神雖然無力,看着小九要睡着了,心中念着那小妮子的倔強,狠掐着小九的腰肉、嗔道:“你不許睡,你給我下去。”
“怎麼?姐姐這是要卸磨殺驢?”
小九賴在牀上不起來,“我纔剛剛回來,又累又乏,和你玩弄了半個時辰,累得骨頭都軟了,還哪有半分力氣?我不管,我要睡了……”
月神惦記着的旖旎心思,也知道那小妮子一定是在大廳外眼巴巴的等着!
她一腳將小九踹下了房,嬌嗔道:“滾出去,有的是人搶着要收你呢。”
小九被踹下牀,心裡頭窩火,不住的嘮叨,“卸磨殺驢、卸磨殺驢,等我下次再給你拉磨的。”
開門出去,正自惆悵,卻不知大半夜的要去打擾哪位娘子,卻見滿面緋紅的走過來,淺笑盈盈,“小九,你怎麼被教主趕出來了?難道沒有伺候好教主?”
次懶得伺候她,累得腰痠背痛,一點也不仗義。”小九垂着腰,卻不知道要去哪裡。
“小九,你到我房裡來,我幫你揉一揉!伺機而動,在小九腰上揉揉的按了一下。
小九頓覺舒服,笑道:“還是心疼我。”
媚笑,“小九,去我房裡,我給你好好地揉一揉,很舒服哦。”
去你那裡歇一會。”小九也猜不透的心思,就被拉着袖子,進了她的閨房。
剛一關上房門,小九便有羊入虎口之感。
柔若無骨的身子像是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住了他的身子,豐滿的酥胸拼命的貼上來,讓小九呼吸都覺得艱難。
你不是要給我揉腰嗎?怎麼……”
“不僅僅是揉腰,全身都會給小九揉上一遍。”
將小九壓在牀下,小手探到小九衣衫裡,摸着小九健碩的胸肌,媚眼如絲,嬌柔道:“教主可憐我,才把你趕出來的,我就不信你不可憐我……”
小九此刻才明白月神要把自己趕出來的真正原因。
感受到的身子越來越炙熱,滑凝如脂的臉蛋上涌上緋紅霞暈,也知道她忍不住煎熬,情動了。
我現在好累呢,要不咱們!改天……”小九捏着的鼻子,好言商量。
行!”
扭動着柔腰,癡癡道:“今天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冬梅、夏荷、秋菊都去睡了,就我一人熬到現在,你也不體恤我。”
小九看着那幽怨迷離的眼神,也知道自己逃不掉懲罰,抱着頭,笑道:“好吧!那也由得你,我累了,你只管折騰,只要你有本事。”
“我又不累,也不怕折騰。”
一雙妙手在小九身上游走,一會就得身下頂起一個硬物得意的媚笑,“你可真沒出息……”
陳小九辛苦一晚,筋疲力盡,一直摟着酣睡到中午,也不露面,倒讓花如玉等人一頓好找。
月神看着花如玉急不可耐,心中好笑,也不肯說出小九睡在房裡的事情。
直到冬梅、夏荷、秋菊三姐妹來找說笑,才發現小九光着屁股,正摟着一絲不掛的睡大覺。
三姐妹又是生氣,又是羨慕怪不得這妞兒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伺候教主,原來不是什麼假積極,而是偷偷與小九尋歡來了,心中又惱恨自己:爲什麼就沒有找到這個香豔的機會呢?
冬梅三姐妹將七手八腳的弄醒,一個個輪番上去擠兌、挖苦、打趣!
羞不可楊,想要穿衣服遮羞,卻又被三個姐妹給阻攔着,羞嗔道:“你們這幫子,小九就在這裡躺着,你們傻了嗎?還有心與我爲難?快上啊。”
小九正在裝睡,想着三女撲上來的兇悍,嚇得腿都軟了,趁着她們還沒有撲過來,光着屁股跳起來,拿着衣服跑出去……
小九來到寧都府衙大堂,卻見花如玉、崔州平、房齡等人正在焦急的等待自己!
“昨晚跑到哪裡去了?”
花如玉嗔道:“哪個屋裡也沒見你睡下,你可真行。”她懷疑小九不知道又勾搭哪個姑娘了。
小九笑笑,卻沒有應答,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急事?”
崔州平道:“一回兒要擺酒席,一是爲陳兄慶功,二是爲陳兄壓驚……”
花如玉又氣呼呼接口道:“三是賀你又收一房美妾!”
崔州平、房齡哈哈大笑。
小九窘的臉頰通紅,笑道:“若單單爲我,僅僅是壓驚就夠了,功勞是整個寧都府、是鐵甲營全體將士的,哪裡能單單把我擡出來?”
他生怕花如玉再羞辱他,轉移話題、詢問道:“王飛虎審問的如何了?”
崔州平得意道:“一上午的時間,已經對王飛虎三堂會審了。”
“三堂會審?”小九笑道:“怎麼個三堂會審之法?”
崔州平道:“我先在寧都府衙門審問王飛虎,將其羞辱了一遍,然後又押赴鐵甲營,被花將軍威風凜凜的罵了一頓,斥責他不忠、不仁,再後來就扔進了大牢,房先生又親自探監,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只把王飛虎窘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得好!”
小九連連點頭,“崔兄羞辱的是其武功,花將軍咒罵的是其忠心,房先生最爲關鍵,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如次三管齊下,必有收穫。”
崔州平笑道:“現在王飛虎雖然沒有露出降服的心思,但經過房先生開導,已經不似初始那般執拗了降着三堂會審降,後天再審,接二連三,長久不休,王飛虎想不降、都不可能。”
是這個道理!”
陳小九又道:“發往京都請功的摺子寫好了沒?拿來我看。”
崔州平是一方知府,總攬財政、民政大全,更接管了府兵,請功的摺子,必然要經由他手發出去。
陳小九接過崔州平遞過來的摺子,看了一眼,隨手塗抹了幾筆,才道:“我要功勞沒任何用處,再升官,就只能做皇帝了,花將軍的功勞也不急,立軍功的機會後面一大把,崔兄、房先生,你們一個資歷不深、根基不穩,一個是暗珠明投,正需要顯赫軍功證明你們的作用與價值。”
“依我看莫不如這樣,崔兄把摺子拿回去再仔細潤sè一便,把我和花將軍的軍功安插到你們頭上,先讓你們的地位穩固,唯有如此,才能鞏固寧都邊防,與定南王決一死戰,如何?”
花如玉看着小九詢問自己,笑道:“正該如此!”
崔州平大喜,心中感激,房齡更覺得小九想人所想,遠見超乎尋常,既感且佩!
兩人站起身來,向小九躬身禮拜,又向花如玉禮拜!
小九哈哈大笑,扶着兩人起來,摸着肚子,笑道:“昨晚拼了老命,累了一晚上,肚中飢餓,那個……慶功宴呢?咱們快些吃酒去。”
花如玉偷偷白了小九一眼,低聲嗔道:“讓你不到我房裡來,活該你累死!”
過了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