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莊啊!張清揚回答我。哎,這個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哎,我心裡感嘆我和張清揚遽然彼此折磨了這麼長的時間……
張清揚打開手機,我心裡好驚訝啊,心道,領導什麼時候把手機關了呢?我再看自己的手機,哎,我的手機我遽然設置在靜音上,我是什麼時候設置的呢,呵呵……想起來了,其實就是我去酒店辦理我和司機的房間的時候,勞資故意把手機設置在靜音狀態的……
並且,張清揚也是故意關機的!
顯然,我們都有那個的意思啊,我們都要彼此要佔有對方的意思啊。
我們互相看着對方的眼睛,正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臥槽!
張清揚對我揚揚手機,意思是你看啊,小子,多少電話找我啊!
我心道,是啊,你的電話當然多啊,你是誰呢,副市長,找你的人自然多,但是你爲了和勞資尋歡,遽然果斷地關機,由此可見女人的一旦氾濫起來,那還了得?!
我看了自己的手機,泥馬,都是曹宏打來的,我就把電話打過去問曹宏:
曹書記,什麼事情啊?
咦,你怎麼不接電話,你在幹嘛?曹宏在電話裡狐疑地問我,我冷笑道:我幹嘛要告訴你啊?
不是這個意思,薛領導,副市長在你身邊嗎?我打電話找她——她關機呢。
張清揚貌似知道誰找我呢,就和我眨眼睛,我說副市長的手機沒有帶在身上,對了,司機去幫她拿手機了,喂,什麼事情啊?
曹宏道,就是想給副市長彙報事故的處理情況。
我把手機給了張清揚……
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馬莊街道辦事處了。曹宏看見張清揚來了,疾步走過來迎接我們,說總算等到領導來了,哎,事情是這樣的啊,現在的事故處理還算順利,死者家屬對補償也都沒意見,就是那個老頭的兒子在上訪呢,這個怎麼辦?那老頭的兒子是科學家啊,來頭不小的,需要市委做工作,我們馬莊一個小小的街道,力度不夠啊。
張清揚道,這個情況我來給市委彙報,爭取請市裡出面來做工作,你放心好了,還有什麼情況?
喔,就是那個精神病醫院的醫生護士們不同意去江北工作,說以前的薛主任答應什麼兩地分居費的?
張清揚就看我。
我笑了一下,說當時是爲了處理他們鬧事,隨口說的。
張清揚瞪了我一眼,張張嘴,但是沒說什麼,卻對曹宏說:你去把這些醫生護士的情況摸清楚,至於調到江北需要什麼兩地分居費的事情,就說到時候他們的工資在江南這邊領,也就是由你們馬莊街道出錢給他們發工資,他們一定會高興的,就說可以參照事業編制的性質給他們發錢。
啊?
啊什麼啊,就這樣定了,這個事情我可以給市委彙報。
好……好啊!那市裡財政要給我們錢的啊。曹宏笑着說。
錢?你還想問市裡要錢啊,你們這些基層的諸侯少在外邊吃幾頓飯就可以了,哎,你們馬莊的財力誰不知道啊!張清揚笑着說。曹宏書記尷尬地陪着笑。
朱飛走來了,這廝笑逐顏開地對張清揚說道,副市長啊,今晚大家一起吃個飯吧,我們基層的同志想念領導啊。
張清揚看着我,輕聲道,我們要吃飯嗎?
我心道,喂,什麼意思啊,勞資是你的秘書啊,你問勞資?
曹宏朱飛這兩位也愣住了,他們不知道張清揚什麼意思,難道吃飯也要問自己的秘書的啊,看來這個狗日的薛智慧厲害呢。
我心裡得意極了,心道,勞資要是把剛纔自己和張清揚那個的事情說出去,不要嚇死你們啊,哎,勞資就是這麼牛啊!
於是我說好啊,喂,你們是不是要請我啊——我走的時候你們也沒送我呢。
是啊,就是啊,我們送你,順便呢也是替張副市長爲你接風,爲你這個大秘書接風啊!
曹宏朱飛都這麼說,曹宏還說,張副市長,你的秘書都答應了,就這樣吧。
張清揚笑着說你們真周到啊,對了,你們以後要精誠團結的啊,團結就是力量!是是是,曹宏、朱飛異口同聲地說領導說的就是對啊,團結就是力量!
我差點笑噴,心道,臥槽!
我們四人吃飯是在一家叫做山外山的大酒店吃的飯,山外山是一家檔次很高的酒店,坐落在這個城市的風景區的深處……席間,我被逼無奈地喝了很多的酒,還好,我的酒量很大啊!不是一般的大。
說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喝多少白酒,張清揚眼睜睜地看着我差不多有一斤五糧液到了肚子,而且這一斤到了肚子裡,臉不紅心不跳。曹宏朱飛連連對勞資求饒,說老薛啊,你怎麼回事啊,這才幾天不見怎麼就變得這麼厲害啊,你說就你這個深不見底的酒量,我們以後怎麼敢請你喝酒?!
我冷笑道,我這纔開始呢。
張清揚把我的酒杯拿起來,道,你們兩位領導就不要針對我的秘書了,現在他是我的人!
曹宏和朱飛笑着說是啊,薛智慧是你的人我們都知道啊!哈哈!
張清揚聽出味道不對了,笑道,喂,你們別胡思亂想啊!
我心裡甜蜜極了,哎,奇怪啊……我不知道我爲什麼心裡甜蜜呢,難道就是因爲張清揚說的那句話:我薛智慧是他的人?
泥馬,我又得問自己那句老話了:勞資我是薛智慧嗎?
我是個屁的薛智慧啊!
並且,張清揚喜歡的是薛智慧絕對不是我王大宏啊。這是事實,一定是事實,他們之間的感情醞釀了很久,只是到了最後摘取果實的時候,我代替狗屎的薛智慧摘取了果實——女副市長張清揚的身體!
哎,一顆老果實,一顆老的腐爛的散發着濃烈的酒味的果實被我摘取了,我和張清揚之間的事情就是我吃了老的腐爛的有着酒味的果實啊!無非如此。
山外山的酒宴上,我又繼續地喝了一杯,但是這一杯下去後……泥馬,我就有點搖搖晃晃了!
張清揚再也不肯我喝了,女人主動喝了起來,對曹宏、朱飛說我敬你們兩位啊!終於……
……哎,我是什麼時候醒來的我不知道呢,我醒來後我發現自己在一個房間裡,房間很豪華的。而我光着身子躺在牀上。
咦,衣服呢,勞資的衣服呢?
我坐起來了,一屁股坐起來了,我想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啊,喔,自己喝多了,醉了,所以……
泥馬,一定是曹宏和朱飛把勞資安排在這裡了,可是這是哪裡啊,酒店!
酒店的房間……
一個女人光着身子在我的身邊呢,我嚇了一大跳,心道,誰啊,難道是張清揚?不會吧?一定不是……我感覺到異樣的感覺了,因爲身邊的女人好嫩啊,那個皮膚都滑溜,那個胸,多大,那個腿,多長,啊,心裡大叫不妙!
果不其然,哎!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了,你是……我問。
我是朱飛啊,薛智慧啊,爽吧?
我說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身邊的小姐還好吧,一個東北的妞,二十歲,高個子,正點吧?那個東北小妞坐起來了笑道,先生啊,你醒了,說着就要往勞資懷裡撲來……麻痹的,女孩是光身子呢。
我皺着眉頭說你幹嘛?
女孩笑道,有人爲你付錢了,喂,不要浪費了啊,先生。
我說你滾!
我對電話裡的朱飛說道,朱飛,你狗日的什麼意思啊?
我什麼意思,我告訴你啊,我沒什麼意思啊,就是請你啊,請請你啊!以後你要爲我多說話的啊。
我冷笑着說朱飛,你說實話,你想怎麼辦?
我不想怎麼辦,我又沒有通知公安局來抓你嫖娼,我只是拍了幾個鏡頭,做了一個光盤,我要讓張副市長欣賞你的傑作,她不是很喜歡你的嘛……
我明白了……
因爲酒醉,我遭了朱飛的黑手了!
我放下了電話!心痛地放下了電話。
那個東北妞還要向我撲來,嬌滴滴地說先生啊,別浪費錢啊!
我一疊聲地大聲說:滾!滾!滾!
我搖搖晃晃地離開了酒店,心裡毫無疑問是十分之煩惱啊。
我擡眼看天,哎,這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大白天。我打的去市政府上班……很快的,我就到了副市長辦公室,張清揚的辦公室,但是我喊着,副市長,副市長,泥馬,張清揚不在。咦,她去了哪裡呢,我看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上午十點。
是啊,這個時候我來上班,顯然是遲到啊,而且副市長的工作時間豈能是按照上班時間來定的啊,比如上午九點上班,哎,領導不是這樣的啊,當一個秘書最起碼上午七點就要出現在領導的辦公室,要爲一天的事情做準備的。
秘書長會提前一天,甚至提前幾天把市領導當天的主要活動通知我的,我呢,我會及時地提醒領導,什麼時候要幹什麼。出席會議還是出席剪綵什麼的。可是我這個時候來……遲到了!
我尋思,張清揚知道我喝醉了,應該能夠體諒我的吧,再說了勞資昨天可是爲你奉獻那個的啊,一個字:累!所以,女人不會怪罪我的吧,但是……但是朱飛的那個光盤讓我害怕啊,那個狗日的會什麼時候把光盤給張清揚呢?
我心裡沒底啊。
我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也即副市長張清揚辦公室裡面的小辦公室後,就給朱飛打電話了,上午狗日的打電話給我,威脅我,我沒好氣地掛斷了他的電話,現在,我想:我只能求他了。
爲了美好的腐朽生活,泥馬!人有的時候低下頭來也是正常的啊!
電話接通後,朱飛在電話裡笑呢,笑當然是冷笑,對勞資說市領導啊,大秘書啊,有什麼指示啊,怎麼又想到給我電話呢?
我說你開價吧?
什麼開價?
我說那個光盤啊,多少錢?
屁,沒價!朱飛斬釘截鐵地說。我大叫道,兄弟啊,你就那麼恨我嗎?恨薛智慧?你什麼意思?聽你的口氣好像你不是薛智慧啊?朱飛在電話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