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心裡咯噔一聲,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忽的感覺心口劇痛、疼的幾近窒息,又忍無可忍,繼而,骨頭縫裡好似有無數蟲蟻叮咬一般,那種痛苦,簡直就無法用言語形同,一時間……慘嚎連連,見其那因爲痛苦而猙獰、變形的面孔,見者,無不是膽寒心顫!
是的,死?對於很多人來說,在某種情況下便是一種幸福,因爲直接死了,那叫解脫!
而若是那種身受酷刑的?死?人家不讓死,就是不斷的折磨你,咬舌自盡都不行,只能痛苦的活着,被動的讓對方繼續折磨……
秦楊點了支菸,皺了下眉頭,對小金道:“把他的聲音給我閉了!”
下一秒,風平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的。
痛苦,則猶在!
風平看向秦楊,痛苦着,眼神是那般可憐,他用眼神哀求秦楊,許是求秦楊給他個痛快,亦是求秦楊大發慈悲的饒了他,管他呢?
秦楊看也不看他一眼,肯定的是,對於這樣的人,一旦有機會,他絕對不介意虐個半小時先。
當秦楊把目光轉向何清的時候,露出一個惡魔的笑容,道:“你是女人,女人嘛……嗯,折磨起來,比之男人則有更多的花樣兒,舉個例子,比如,你長的這麼漂亮,如果我把你賣進某個廉價雞窩,就十塊錢一次吧,不規定次數、人次,一天下來,想來最起碼也得有一百個男人品嚐過你的美妙滋味吧?”
何清臉色慘變,緊咬着嬌脣道:“你,你若是那麼對我,那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秦楊聳聳肩,指了指自己的眉心處,貌似無奈道:“這裡應該就是天眼的位置吧?話說,我都已經開了天眼快一年了,可見到的鬼、不過也就是屈指可數而已,後來呢,我找了個專業人士給我看過,他的回答是,鬼怕我,因爲,可能……我比鬼更兇!”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而惡人?則能嚇鬼!
何清嘴脣早已咬白,她知道秦楊或許真的會那麼折磨自己,她不要那樣,痛苦的,妥協了。
“背後主使我不知道是誰,但我知道參與者,有三宗的掌教,金典門宗主高甚,蓬萊道宗宗主祖千萬,還有紅葉谷谷主劉端!”
她招了!
面對殘酷現實,她無從選擇。
秦楊一直凝視着她的眼睛,她沒有撒謊。
秦楊指了指風平,道:“他呢?知道的會比你多一些吧?”
“不知道!”何清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顫聲道:“讓我死吧,求你……”
“唔!”秦楊摸了摸下巴,看着這副好皮囊,心思動了。
不要誤會,他並非是起了色心,而是覺得這個女人應該還有用處!
對……不能讓她死。
打了個響指,風平的痛苦解除!
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其落座的位置,盡溼透,可見他痛楚多少汗來。
“都聽到了吧?”秦楊淡淡的對風平道:“這個女人給我提供了三個報復目標,你呢,如果不能給我點新鮮的,那我只能對你說抱歉了。”
風平恨恨的怒視秦楊,咬牙切齒道:“抱歉?不就是要我死嗎?來啊!有種現在就弄死我。”
秦楊皺了下眉頭,冷冷道:“你這人怎麼可以這麼賤!”
說着,冷哼道:“那就再讓你爽個半小時吧。”
話落,風平又不能說話了,那種痛、則是再次升起。
秦楊則是起身向洞內走去。
離的近了,隱隱傳來聲嘶力竭的哭聲。
是白若寒!
秦楊嘆了聲,是了,看來,那個他素未謀面的姥姥……應該已經去世了吧。
“啊!”白若寒陡然見到秦楊,好似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般,抱住懷中那條已經沒有呼吸的火紅小狐狸,連滾帶爬的到了秦楊腳下,一把抱住他大哭,苦着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姥姥,只要你能救她,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的。”
秦楊彎下腰,抿着脣,搖了搖頭,道:“對不起,我只能救活着的,它,我無能爲力……”
事實上,當小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把狐狸姥姥油盡燈枯的消息告訴了他!
當時他有想過去救,只是,當他覺得那樣的想法兒實在幼稚可笑,還不如讓那狐狸姥姥留下最後一口力氣給白若寒說些什麼,這才強忍下悲慟,爲白若寒創造了最後一個與“活着”的姥姥相處的機會。
“不,你騙我!”白若寒痛哭失聲,陡然想到了什麼,她抹了把眼淚,竟是笑了,道:“你,你別看我現在還不夠漂亮,可你要知道,我是狐狸精啊,狐狸精怎麼可能不夠漂亮呢?這樣,你先幫我救活姥姥,之後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你以後能得到一個最漂亮的女人,最完美的我!”
秦楊能感受到白若寒的痛苦。
正如,他看過一則報道,一個居家良婦,就是因爲沒錢給身患絕症的女兒看病,最後,爲了籌錢,竟是淪落到去小公園做給錢就可上的廉價雞……
親情啊!
人在乎?妖不也是?
秦楊輕撫着她的秀髮,柔聲道:“若寒,接受現實吧,還有,我希望你記住,你若能好好活着,對於你姥姥來說,纔是最大的幸福!”
“哇!”
終於,白若寒撲進了秦楊的懷裡,大聲痛哭。
秦楊心裡很疼,莫名其妙的疼,他覺得着太不應該,因爲他自信於自己不是個好人,更不存在於悲天憫人,白若寒,他纔剛認識,連朋友都談不上,其姥姥,他見到的不過是一條死去的小狐狸……
可是,爲什麼會這麼痛?
就像是他理該就該這麼痛!
秦楊額頭見汗,捂着胸口,強忍着。
“秦楊!”
晴天不知何時出現在秦楊身後,許是感受到了秦楊的痛苦,她俏臉一變,連忙運氣發力從其後背注入,直到秦楊臉色緩緩紅潤,這才鬆了口氣,卻是一把推開哭暈在秦楊懷裡啊的白若寒。
“秦楊,你怎麼回事兒?怎麼修煉起魔門心法了?”
晴天近乎恨鐵不成鋼的質問。
“我?”秦楊詫異極了,旋即苦笑道:“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
“別跟我裝糊塗!”晴天氣道:“告訴你,即使你不說,我也可以肯定,因爲我十分清楚,只有高深的魔門心法、纔不能動善念,動則,便隨時有可能走火入魔而崩潰,甚至是死!”
秦楊百口莫辯,卻只能道:“拜託,難道你忘了嗎?我根本就不能修煉法術,正道的不能,邪道的……”
說着,秦楊怔住了,愕然道:“難道我可以修煉邪道法術?”
“哼,承認了吧!”晴天瞪了他一眼,怪歸怪,但擔心秦楊則是真的,她咬了咬脣,說道:“散功吧,不然,今後的痛苦你是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