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南義暗中觀察。
酒吧角落座位有一對男女,男的西裝革履、油頭粉面;女的穿着T恤衫、牛仔褲、帆布鞋,面貌清純、楚楚動人,看着像個學生。
男的在那裡談天說地,女生卻顯得比較矜持。
男的向女生勸酒,女生卻只喝果汁。
看得出倆人的關係似乎不算太親密。
舒南義暗暗猜測這其中的緣由和兩個人身份。
女生中途起身離開,好像是去洗手間,西裝男坐了一會兒,然後開始在那裡有一些小動作。
他的動作雖然隱蔽,但舒南義還是看到了。
只見,西裝男鬼鬼祟祟地從口袋掏出兩粒小藥丸,放進女生的那杯果汁裡,果汁頓時冒起詭異的氣泡,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西裝男還拿吸管在杯子裡攪一攪。
等到女生回來,他立馬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模樣,臉色不變。
女生坐下後,喝了一口果汁,微微皺眉:“咦,這果汁味道怎麼跟之前不太一樣?”
西裝男一臉鎮定地說:“鮮榨果汁,可能放的時間長了會有些變味。要不要換一杯?”
說完故意招手示意服務員。
女生顯然很單純,她怕浪費,連忙阻止:“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先喝完這杯再說吧。”
不一會兒,女生的表情就有迷。
眼神渙散。
精神狀態開始昏沉。
西裝男坐到對面,各種上下其手,女生也幾乎無力反抗。
最終,西裝男抱着女生離開。
舒南義心中有火在燒,那男的明顯就是慣犯,那女生明顯就是待宰羔羊,無辜受害。
這種事,沒看見也就算了,既然看見,又豈能袖手旁觀?
出身名門正派,他心中的正義感在燃燒。
拿出鈔票擺在桌上,零也不找,酒也不要了。
跑到外面,便瞧見西裝男將女生塞進一輛寶馬車裡,打火就走。
舒南義趕緊攔了一輛的士,讓司機跟住前面那輛車。
寶馬車一路開到郊區。
人煙稀少,黑燈瞎火。
開着開着,荒郊野嶺之中突然出現了一棟別墅。
舒南義瞧見寶馬開到別墅前的空地上停下,他讓的士司機開過別墅一段距離再停車讓自己下,假裝路過,以免西裝男發現異樣。
當舒返回別墅區域,看到車裡沒人,而別墅的燈光亮起,想必西裝男已經把那女生抱進屋裡去了。
他深吸一口氣,悄悄潛入別墅。
他已經想好了,這個時候,不能硬闖、不能打草驚蛇,否則那西裝男把女生當作人質來要挾自己就麻煩了。
幸好以他的修爲,潛入這樣一棟別墅並不難。
荒郊野嶺裡的一棟別墅,沒有守衛、沒有傭人,他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並未深思。
別墅很大,就像一座小城堡。
可是裡面沒有其他人,舒南義很快便找到了那對男女。
亮着燈的臥房之中擺放着一張大牀。
除了客廳、樓梯和走廊,其他地方都是黑的。
舒南義循着燈光還有聲音靠近,悄悄往臥房裡面窺探,立馬是看到了一幅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