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決定腦袋有兩種意思,一種是說一個人看問題的角度和立場受到他所處的位置限制,他的位置限制了他的視野,使他只能看到問題的某一方面,能力受限,他是被動的。
另一種是說一個人會選擇對自己的位置有利的立場和角度論述一件利益相關的事,他是主動的,而對於其他東西則是漠不關心。
這句話就說明很多時候位置決定了思維,這是現實邏輯,自然有其現實意義,現實道理。
走進社會這些年,一直對很多事情困惑,爲什麼有的人可以消極怠工,而有的人就必須任勞任怨?爲什麼活幹的不少,錢發的卻不一樣?
對於我們個人來說,我們想要個人利益最大化,對於領導來說,是顧全大局,是集體利益最大化,所以犧牲個人利益在所難免。
很多剛進入基層的同志也曾一樣迷惘,站在自己的角度總想着幹好份內的事情,就可以在份外得到解脫。
可是漸漸的發現不是這樣的,幹活的人活永遠幹不完,而且還得隨叫隨到,甚至節假日都得犧牲了,於是叫喚,抱怨,發現根本沒有出頭之日。
這就是沒搞清楚,站在領導的角度,來到了基層的工作人員就是螺絲釘,想走沒門。就像是一塊磚頭,哪兒需要往哪兒搬。這無可厚非,所以像老黃牛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纔是基層普通工作人員應有的狀態,纔是領導喜歡的人。
比如,作爲辦公室主任,想的自然是通過責任分工明確等方式,把辦公室的工作順利完成。
如果有一個人庸散懶惰不能夠完成自己的工作,當然得通過其他人的多幹活去完成,這樣全局的工作得以順利開展。
但是對於多幹活的這個人來說,多幹活沒有得到更多回報,自然不平衡。但是對於這個不幹活或者庸散懶惰的人來說,領導對其也沒辦法,只要全局工作能夠順利進行,索性也就不管了。
所以很多基層工作人員只能是能者多勞,而且能者必
須多勞,這樣才能犧牲自我,成就大我。
能夠理解透徹,就能想清楚,普通人乾的只是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當然只想着做好本職工作。
而領導乾的是一項事業,自然要轟轟烈烈的幹,自然要統籌考慮資源,所以那些個人的想法自然是微不足道,部分人的利益自然是可以犧牲的,也是必須犧牲的。
因此,拋棄無法改變的期望,自己的位置決定了自己是弱勢一方,只有通過聚焦自身,提升自己,不要在三尺方圓團團轉轉,走出去看看世界,強大自己纔是唯一真理。
小紅的三觀徹底崩塌,她覺得自己之前的世界都變了模樣,她從來沒有感覺到這個世界真正的樣子。
直覺告訴她,徐凡所說的世界纔是真實的世界。她有些明白了,原來自己被背後的手所操縱,根本不是爲了什麼公理正義,背後只不過是私利權欲罷了。
小紅身邊的女人已經氣急敗壞,她瘋狂的說道:“不要多話,你該死了。”
說完她便拿出隨身攜帶的裝有注射針的鎮靜槍,“這是安樂死的藥劑,只要把它注入你體內,便能讓你毫無痛苦的死去,感謝上帝的仁慈吧。”
小紅撲上去想要阻止她,卻被她一把推開,等到她再爬起來的時候,那女人已經用鎮靜槍瞄準了她,只覺得蚊子叮咬般的疼痛傳來,耳邊只聽到那女人說道:“好好睡吧,等我解決了徐凡,你也不能留下了。”
小紅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很快便失去知覺癱倒在地。
那女人的槍口再次對準了徐凡,“現在輪到你了。”
徐凡面無懼色,冷靜的說道:“能讓我知道我是死在誰手上嗎?”
“我是組織中的神使,代號斯拉歐加,斯拉歐加是神左側的七大天使之一,斯拉歐加職務爲最高神的耳朵,亦爲神的仲裁官,傾聽人間所發生的惡行而下凡執行天罰,並指引人的亡魂。乃保護地上所有秩序免於破壞。
“現在你可
以死了吧!”斯拉歐加按動扳機,突然有個人從外面衝進來。
他朝着斯拉歐加扔出一件東西,那件東西擋住了斯拉歐加射出的帶有安樂死的注射針,斯拉歐加驚訝的看着走過來的人,她吃驚地問道:“這怎麼可能,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你到底是誰?”
“大概是因爲我是特種兵吧,你最好放開我朋友,負責我不介意讓你承受世上最大的痛苦。”魏無忌對斯拉歐加說道。
魏無忌真的是一個特種兵,當年他父母下崗,他努力進入特種部隊,從部隊退役之後,或許他們在體能上已經比不過年輕人,但上了戰場絕對是鬼見愁的角色。
如果從調進特種作戰大隊到調離這段時間爲準的話,上下都不設限。幹完一線退二線,到跑都跑不動了還能做個顧問。
特種作戰是一項事業,是精益求精的東西,說是一門學問不爲過,是可以讓一代代人傾盡一生去鑽研的學問。不是一羣能打的莽夫湊一起就能叫特種部隊的。
簡單的說,就是肌肉記憶。比如對方來拳,你躲閃並且還擊。這系列動作是不需要想的,在平時日積月累中形成肌肉記憶。當突發事件發生時候,肌肉會形成記憶,大腦不用思考會發出自然攻擊的指令。
真正的武道強者的神經元極度發達,神經元是協調人體身體各個器官的活動,經過長期訓練的人,神經元十分發達,使人體能夠識別外界的情況,讓身體做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