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嘭”地一聲巨響,池田的那名手下當即被炸得血肉橫飛,鮮血和碎肉到處飛濺,池田臉上也沾上了星星點點。
這時,又有幾名手下驚恐地叫道,“池田先生,這裡也有炸彈!”“還有這裡……”空氣一下子變得讓人窒息起來,這麼多的炸彈足以將整個倉庫夷爲平地,望着上面逐漸跳動的數字,時間只剩下了十秒鐘,一切都完了。
池田呆立了片刻,表情突然好像瘋掉似地,開始歇斯底里地叫道,“有炸彈?哈哈,邊川,我們兩個果然都是蠢蛋,中了別人的詭計了!”
“轟轟——”一連串劇烈的爆炸聲,響徹了寧靜的天空,徐楓站在遠處,眼睜睜地看着整座廢棄的倉庫倒下,裡面的人連一個活口也沒有留下,當即笑了笑,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回頭鑽入汽車,離開了現場。
一邊開門、開燈,徐楓一邊回想着這一段時間來的經歷,嘴角浮起了淡淡的笑容,經過自己的這一番折騰,三口組已經元氣大傷,下面他考慮的就是徹底地摧毀,再將山口一雄的資產變賣,很賺一筆,返回華夏。
路燈的光芒溫馨地照亮了小區內的道路,徐楓面帶微笑,輕車熟路地摸回了鬆島純子的房子。打開房門,身穿睡衣的鬆島純子好像才洗過澡,正在梳理着如瀑的秀髮。
徐楓脫下了鞋子走過去,臉上掛着壞笑,伸出右手,從她睡衣的裙襬下摸上去,一把抓住了她胸前柔軟滑膩的嫩筍,不斷地揉捏撫摸着。
鬆島純子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竭力以一副平靜的口吻說道,“事情都辦完了?”
“嗯,池田,邊川,服部,三口組資歷僅次於山口一雄的三大元老,徹底不存在了,你說,那個老頭子在地下要是知道,他的女人也被我睡了,會不會氣的從土裡鑽出來?”徐楓撇了撇嘴,大手向下滑動,摸到鬆島純子的大腿內側時,她突然猛然夾住了他作怪的手。
空氣裡靜悄悄的,閃過了鬆島純子複雜的臉色,她臉上漸漸掙扎出微笑時,眼淚卻也已經滑落了下來,語音輕柔哽咽地說道:“你想做的一切都已經做到了,毀了三口組,羞辱了我,是不是可以放我們母子四人一條生路?”
徐楓雙手環住她的肩頸,低囈道,“放心,我既然答應送你們遠離黑道的爭鬥,就一定會做到,明天你們就可以登上去美國的飛機,不過,人常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做了不止一夜的夫妻,就這麼送你走了,我還真有點捨不得……”
徐楓用手勾住了鬆島純子的下巴,嚶嚀一聲,紅潤的小嘴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嗯!”徐楓突然一聲悶哼,擡手捂住嘴脣,坐直身體,想不到舌頭剛纔竟然被鬆島純子狠狠地咬了一下。
半倚着牆壁,鬆島純子雙頰通紅,嬌喘吁吁,略帶緊張地說道,“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不是習慣有人這麼吻我……我給你倒杯酒壓壓驚!”
舌頭被鬆島純子這一口咬得頗重,徐楓痛得直冒冷汗,只好悶聲點頭說了一句“嗯”。
不一會兒,鬆島純子倒了兩杯紅酒施施然地過來,放下酒,略帶侷促地說道,“對不起,我只是不習慣別人吻我,連死去的丈夫也不會認真地吻我,我……”
話沒說完,徐楓想不到鬆島純子會突然撲上來,用她溼潤的小嘴,親吻着自己的舌頭,最後將舌頭吸入嘴裡。
溼熱的兩條舌頭忘情的纏繞,漸漸的兩人的鼻息開始粗重起來,“爽,好爽!”徐楓一把將半跪着的鬆島純子拉倒在自己身上,雙手直接摸到的是她柔軟滑膩,又彈性十足的兩片臀瓣。頓時徐楓火氣瞬間高漲,下身漲得難受。
雙脣分開,鬆島純子伏在他的身上,雙手手肘撐着牀,膩聲道:“這樣讓你滿意嗎?今天我、我主動好不好?”
“你主動?”徐楓猛地睜開眼,再也不肯閉上,鬆島純子衣衫半褪,羊脂美玉般,完美無瑕的上身映入眼簾,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令男人發狂噴血的尤物!
鬆島純子秀美絕倫的俏臉幾乎紅得滴血,美眸中眼波流傳的是柔情蜜意,情慾爬上眉梢,嬌豔動人。“好啊,我看你今天怎麼伺候我!”徐楓笑吟吟地說道。
鬆島純子橫過一道媚眼,端起一杯紅酒抿了一口,然後緩緩低下頭,嘴巴湊了過來。一股清涼甘醇的液體立刻從徐楓的喉嚨裡流入胃中,他一手愛不釋手的揉捏着鬆島臀瓣,另一手環抱腰間,稍一用勁將她拉到懷中。
兩團飽滿貼在胸前,很明顯感受到那凸起的嫣紅兩點發硬,徐楓下面的雄起狠狠往上一翹,恰好頂在鬆島純子兩片臀瓣的臀溝內。
“嗯……”鬆島純子長長的一聲*,發軟的嬌軀急急往上一提,蜜處幾乎是無間距滑過徐楓健壯的小腹。
“我餵你的酒,好喝嗎?”鬆島純子的聲音很柔美,弄得徐楓心裡癢癢的,她眼波里蘊涵的絲絲媚態,更是讓人神魂顛倒。
“好喝!”徐楓雙手環抱着鬆島純子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她的身子越來越燙,豐盈的乳球無間隔的貼在胸前,隨着輕微的顫抖、擠壓,不停變化出不同的形狀。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動作,本來以爲我對付你這麼可怕的動物,是需要花一點手段的,但是沒想到竟然是那麼的容易……”鬆島純子陡然站起身子,披上了睡衣,原本情意綿綿的話語也變得陰冷起來。
徐楓的神經陡然變得緊繃,以他作爲特工的直覺,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出現在了他的心中,這時,他才意識到,眼前的女人是山口一雄的遺孀,是一個聰明,剋制,忍耐的日本女人。即便自己幹了她無數次,也是羞辱和強暴,絕非兩廂情願。
還沒等徐楓想明白,一陣眩暈襲來,將腦海中其他想法全然排除,只覺得眼皮開始越來越沉重,徐楓頓時大驚,急急站起身來,指着她問道,“你……你什麼時候給我下了藥?”
“剛纔,就是我餵你喝得那杯
酒……”鬆島純子蹙着眉,冷冷地說道。接着,她身後一陣腳步聲響動,突然衝進來了十幾名神色冰冷的三口組成員。
鬆島純子輕輕地開啓了朱脣說道,“給我抓住他!”
徐楓忽然擡頭,強忍着越來越沉重的眩暈感,擺出防禦的姿勢,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都要殺出一個缺口衝出去。
可是,對方好像知道徐楓很厲害,在他中了迷藥的情況下仍然絲毫沒有輕敵,而是朝地上扔了一顆彈藥,“哧”地一聲,冒出一團白煙,很快籠罩了整個房間,徐楓的視線變得一片模糊,接着,他看到鬆島純子一邊用毛巾掩着口鼻,一邊朝門口退去。
“糟了,是迷煙!”徐楓趕忙用手捂住了口鼻,但是已經迷藥加上迷煙的雙重作用,他終於撐不住了,嗆得鼻涕眼淚直流,身子緩緩地倒了下去。
等到徐楓清醒過來的時候,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已經被鐵鏈牢牢地綁住,眼睛也被人刻意蒙上了黑布,三口組的一名手下看他動了動,立刻說道,“夫人,他醒了!”通過這個人的說話,徐楓知道,鬆島純子也在這個房間裡。
一個女人清脆的聲音響起,“你們都下去吧,我想單獨和他談談!”接着就是一陣腳步聲,兩名男子依次走出了房間。
鬆島純子這才緩緩地走近徐楓,然後伸出素手,揭開了他眼上的黑布。藉着燈光,徐楓看到鬆島純子那張依然絕美無比的臉蛋,自嘲地笑道,“終日打雁,沒想到有朝一日反被雁啄瞎了眼,純子夫人,我真的小看你了!”
鬆島純子慢慢地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下後盯着徐楓的眼,緩緩說道,“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人稱華夏死神的徐楓,是一個華夏人!!”
說着,她手上多了一樣東西,竟然是徐楓的人皮面具,想來在他暈過去之後,被鬆島純子揭下來的。
“想不到你竟然會如此厲害,整個三口組都低估你了,竟然讓你乘虛而入,一個人就將整個社團元氣大傷!”鬆島純子眼睛通紅地盯着他,“說,我的丈夫,山口一雄並非死於疾病,而是你殺的!!”
徐楓直視着鬆島純子的眼睛,心裡不停地在懊悔,自己怎麼會栽在一個女人的手下,好一會兒,他才點了點頭,聲音平靜地說道,“是我下的毒手!”
“你該死!”鬆島純子咬牙切齒地罵道,忽然,她又笑了,猶如鮮花盛開,美不勝收,她輕聲嘆了口氣說道,“不過,也許我還該好好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殺掉了這麼多人,怎麼會輪到我坐三口組社長這個位子呢?”
“什麼!你現在是三口組的社長?”
直到現在,徐楓才意識到鬆島純子的心計,城府遠遠超乎自己的想像,無論是一開始對自己的委曲求全,還是利用他除掉了山口正川和三口組的三大元老,全部都在她的計劃下一步一步的進行。
孤兒寡母,弱質女流只是鬆島純子拋出的一個假象,再加上三口組社長的位置這個誘餌讓這些三口組的元老一個個進入了她設好的圈套之中,而徐楓充當了她的利器。
“江湖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些人的死只能證明,他們已經不適合這個江湖。”鬆島純子突然幽幽地說道,然後轉過頭看着徐楓,一字一句地說道,“現在我是三口組的社長,你身上背了五條人命,還有,我不能讓別人知道,你藏在我的房間裡跟我同居了這麼長的時間,所以我要殺你滅口!”
“來人!”鬆島純子一聲嬌喝,外面走進了兩名面色冰冷的男子,鬆島純子從其中一人手中接過一把鋼刀,拎着向徐楓走近,笑吟吟地說道,“第一刀,先割哪裡好呢?”
徐楓狡黠的笑了笑:“咱們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真下得了手??”
鬆島純子目光閃動了一下,突然笑眯眯趴到徐楓的耳邊低聲地說道,“你這個可惡的混蛋,侮辱了我的身子,那第一刀就從這裡開始吧!”說着她手中的刀,在徐楓的襠前做了一下下切的動作。
徐楓臉色大驚,他相信以鬆島純子的個性說到做到,她這一刀切下去,那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人生就徹底完了!
鬆島純子表面上仍是一臉的微笑,但是她右手很隱蔽地緊握了一下那把鋼刀,這個動作讓徐楓心裡騰起一股寒意,無需多想,只有拼死一搏了!
“譁!”鋼刀寒光一閃,鬆島純子嘴角露出一抹戲謔的微笑,毫不猶豫地揮舞着鋼刀猛然砍下!刀還未落下,徐楓鬼魅一般地跳了起來,雙手往前一套,綁在他身上的鐵鏈,頓時勒住了鬆島純子的咽喉。
“咳咳咳……你這個混蛋!”鬆島純子又驚又怒,握着鋼刀就是一陣亂刺,徐楓皺皺眉,眼中閃過一道異芒,勒住鬆島純子的鐵鏈又緊了些,“哼,女人,是你太自信了!”
“社長!”兩名三口組的手下大叫道,然後迫不及待地拔出槍,對着徐楓瞄準,可惜,徐楓故意將鬆島純子擋在胸前,讓對方根本無處下手。
鬆島純子畢竟是女流之輩,在力量上遠遠不敵徐楓,連續幾次激烈的撞擊讓她開始氣喘吁吁。她就勢向下一滑,刀尖朝向徐楓大腿刺去。
誰想到徐楓的身子向右傾斜了一下,這下刀尖刺了個空,鬆島純子想要猛然收回,徐楓抓住這難得的時機,雙手準確的抓住鬆島純子握刀的手腕。
他全力一拉,將鬆島純子的嬌軀拉入了自己的懷中,左手就勢奪過鬆島純子的東洋刀,反轉刀刃,刀鋒緊緊貼在鬆島純子細嫩的頸部,森冷的刀氣讓她白嫩的皮膚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徐楓險中求勝,成功的俘獲了鬆島純子,有她在手,那幫三口組的手下投鼠忌器,全部不敢上前。徐楓大聲說:“給我一輛加滿油的汽車,否則我就一刀殺了她!”
鬆島純子用生硬的國語說道:“你逃不掉的!”
徐楓笑了起來,刀鋒在她的頸部輕輕動了動:“如果你不信可
以試試,我敢不敢在你的脖子上輕輕劃一下!”他怒吼起來:“快,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鬆島純子嘆了口氣,大聲地說道,“答應他的要求!”
一名手下頓時向車庫的方向走去,沒多久,他匆匆跑來,說道,“放開我們的社長,你要的車已經準備好了,就在外面停着!”
徐楓押着鬆島純子走了出去,果然看到一輛黑色的豐田轎車停在那裡,他迫使鬆島純子上了車,隨後找出一根繩子,將她的雙手牢牢地綁了起來,鬆島純子驚恐的大叫起來,“你要幹什麼,還不放了我!”
徐楓笑着說:“我沒有那麼蠢,現在放了你,你的那些手下,就會立刻把我射成馬蜂窩,放心,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放你走!”
接着他飛快地將鬆島純子的雙手反綁起來,用安全帶將她固定在副駕的位置上,然後檢查了一下油表,確信油已經加滿,這才啓動了汽車。
三口組十幾名成員手持槍械,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個華夏男人,大模大樣地帶走了他們的女社長。
徐楓成功的逃出生天,心情十分的愉快,他得意的哼起了小曲。鬆島純子狠狠的瞪着徐楓:“放了我!”徐楓呵呵笑了起來:“你頭腦這麼簡單?我被你這麼一嚇,精神損失費還沒有問你要,就這麼容易跟你算了?”
鬆島純子氣憤的說:“你究竟想怎麼樣?”徐楓邊開車,邊說道:“你是第一個讓我栽了的女人,我要把你的衣服扒光,狠狠地幹你,然後再拍成視頻,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三口組的新任女社長,像個蕩婦一樣在我身下婉轉承歡!”
鬆島純子開始激烈地掙扎起來,用腳不住地踹汽車,好幾次差點踹中徐楓,徐楓一手抓住方向盤,一手揪住她的耳朵惡狠狠的說:“小心我把你先奸後殺,然後拋屍荒野!”
鬆島純子緊緊閉上了眼睛,氣的差點沒有吐血,兩顆晶瑩的淚水沿着她的面孔緩緩滑落。徐楓看到把她已經哭了,也沒有在繼續惡搞下去,汽車在盤山公路上回旋行駛。天色還沒大亮,霧濛濛的一片。
這時鬆島純子忽然劇烈的喘息起來,她的臉色變得有些青紫,徐楓開始還以爲她是故意裝出來的,可是看到她的嘴脣也變成了紫色,才慌張了起來。
鬆島純子竭盡全力的說:“我……有哮喘病……”
“啊?那怎麼辦?”
“藥,藥在我的懷裡……”徐楓連忙伸出左手探入她的懷中,不經意又觸及到鬆島純子充滿彈性的誘人雙峰,卻沒有找到她說的藥。
忽然,他看到鬆島純子露出狡黠的神情,馬上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低級的錯誤,鬆島純子充滿力度的膝蓋重重頂在徐楓的小腹,徐楓痛得彎下身去,汽車頓時失去了控制,向路旁的隔離帶衝去,鬆島純子顯然沒有充分考慮到這個後果,死亡的恐懼讓她頓時傻眼了。
“轟轟轟!”汽車好像脫繮的野馬,連續撞斷了幾根隔離柱,才停下來,前面的擋風玻璃被撞的粉碎,車內的兩人腦袋都暈暈乎乎的,不知東西。
徐楓暈暈乎乎地解開安全帶,揉了揉眼睛,好不容易纔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透過車窗,他發現這輛車的半截車身已經衝出了護欄,下面就是萬丈懸崖,隨時有掉落的危險。
這時,鬆島純子也發現了情況不妙,驚恐的大叫了起來,車身忽然劇烈的晃動了起來,過了很久才平穩住,徐楓怒喝道,“媽的,不要亂動,你再亂動,我們兩都得死!”
鬆島純子雙手被縛,整個身子都靠在徐楓的肩頭,嗚嗚地哭着,徐楓嘗試着打開車門,幸運的是,車門雖然被撞得變了形,但是還能打開,看來能夠順利鑽出去。
“救,救我……”鬆島純子哀求道,徐楓冷笑了一聲,罵道,“你不是會裝的嗎?就一個人乖乖地在這呆着,等你的手下來救你把!”
忽然,徐楓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臉色不由得一變,汽油!原來豐田車的油箱漏了,汽油正緩緩地滲出來。
“救我……”鬆島純子似乎也意識到了危機,恐懼地掙扎着,車身又劇烈的搖晃起來。
“媽的,不要亂動!”徐楓嚇得魂都沒有了,如果撒手不管,這個日本女人不是掉下去被摔死,就是汽車爆炸被炸死。
念及跟她睡了不止一夜的份上,他雙手拎着鬆島純子的衣領,使勁地把她向外拖。鬆島純子真是被嚇傻了,臉色蒼白無助地盯着徐楓,好在她沒有被卡住,徐楓沒費多大力氣,又將她從車裡拖了出來。
車身又是一震,終於重量不再平衡的情況下,車頭向下一歪,整個車子向山下墜落下去。鬆島純子和徐楓臉色蒼白地看着山下升起的火光和隆隆的爆炸聲。
徐楓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關節,又檢查了一下身上,除了兩處輕微的劃傷,並沒有傷到筋骨,不由得心中暗自慶幸。
轉身看了看鬆島純子,仍舊傻呆呆的躺在那裡。徐楓走了過去把她扶起來:“你沒事吧?”鬆島純子呆呆看了看蕭宇,忽然大聲哭了起來,徐楓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用一把匕首,將她的繩子割斷,說道,“你現在可以回去了,媽的,老子差點被你害死!”
“那我是誰害的呢!”鬆島純子頓時火就上來了,撲到徐楓身上照臉就是一個耳光,徐楓猝不及防竟然重重捱了一下,頓時火就上來了,一把揪住鬆島純子的頭髮罵道,“是的,老子是殺了你男人,害你成了寡婦,又睡了你幾次,那是因爲你們日本人的報應!”
徐楓有點怒火中燒,一下子就將鬆島純子按在地上,再看看她秀髮凌亂,還有幾縷秀髮被汗水打溼貼在臉頰上,身上的衣服又髒又破,露出了雪白的肌膚,突然心神盪漾,身上起了反應,鬆垮垮的褲子早就支起一頂雄偉的帳篷。
鬆島純子顯然也感覺到了他的異常,緊張地問道,“你又想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