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勝坊,這種地下賭莊,位於京城的太子洗腳城下面。
吳敵帶着上官卜射帶還着錢,開着一輛上官卜射的保時捷卡宴,遠赴京城遠郊。哪怕這通勝坊比較隱蔽,但是依舊是不敢設立在市中心。
車子停在太子洗腳城門口,下車之後擡頭看去,這太子洗腳城富麗堂皇,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勾人心魂。
洗腳,娛樂,按摩,保健。
吳敵瞅了一眼那上官卜射,開口笑着道:“這麼久了,我這做哥哥都還沒有帶你出來瀟灑瀟灑。你看這兒怎麼樣?是不是男人的天堂?”
上官卜射並不知道今日有什麼事情,被吳敵拽着來到了這太子洗腳城。
這會一臉苦逼的樣子,開口低聲道:“盼盼最近回京城了,你說我要是進去了,在這裡面被抓了,那以後哪還有臉見盼盼?”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吳敵瞥了一眼上官卜射,開口冷冷的道:“跟着我進去就是了。”
一進門,這太子洗腳城門口都是一排水靈靈的姑娘,彎腰熱情的招呼道:“先生,歡迎光臨。”
吳敵和上官卜射徑直走上前去,前臺坐着三個很是漂亮的姑娘。
“先生,做按摩保健嗎?”一個長相水靈的姑娘,這會擡頭看着吳敵開口笑着問道。
吳敵同樣是第一次進這種地方,裝作一副老道的樣子,問道:“你們這都有哪些項目?”
“沐足,按摩,修腳,艾灸,刮痧,保健。”姑娘擡頭看着吳敵,開口笑着介紹道。
吳敵看着那上官卜射低下頭,這會都是不敢直視這前臺的姑娘。看來這上官卜射,倒不是一個花花公子。
對於這些按摩的種類,吳敵都是不太懂,開口懶洋洋的道:“來個全套吧。”
前臺的姑娘,微微一怔。擡頭看着吳敵,開口笑着道:“那保健要不要做個腎保健?”
“行吧。”吳敵對於這些名堂,都是聽不太懂,當即一口應承下來:“不差錢,儘管往好的安排。”
那姑娘一聽這話,當即喜笑顏開:“那兩位先生換了鞋,往裡面走。”
要想進入下面的通勝坊,不是這麼簡簡單單可以進入的。這太子洗腳城,是一個突破口。得循序漸進,一步步來。不然的話,太過於招搖引人注目。
換了鞋之後,吳敵和上官卜射都開始沿着長廊往裡面的屋走去。
兩人選了一間屋,換了衣服,馬上來了兩個長相漂亮的技師。穿着低胸裝,面紅齒白。很是老道的開始爲吳敵和上官卜射兩人服務了起來,首先做的正是足浴。
上官卜射紅着臉,這會一臉的羞赧。
他有些不太明白,吳敵怎麼把自己往這種地方帶?
吳敵卻是躺在按摩椅上,閉上眼睛開始享受起來。
這太子洗腳城的項目都是很多,有着很多名堂和花樣。
整個過程中,吳敵都是閉目養神,安安靜靜。倒是年輕漂亮的女技師,一直主動和吳敵說話。眼看吳敵沒有什麼興致,當即也是做起手頭的項目。
倒是那上官卜射整個過程中,按捺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像是一個孩子一般,逗得那年輕的女技師都是喜笑顏開。
甚至,故意彎身的時候,更低一些。把身前的旖旎風情展現在這上官卜射面前,然後看着這個男人臉紅的像是一朵桃花一樣。
最後,這兩個女技師纔是退了出去。
又是進來了兩個漂亮的姑娘,都是姿色上等,身材姣好。面色有着幾分相像,應該是一對雙胞胎。不過,畫了濃妝,透出來了一股胭脂風塵味道。
“兩位先生,對我們姐妹可還滿意?”其中一個女孩子,膩聲膩氣的問道:“我們在這太子洗腳城,可是金牌姑娘哦。”
這兩個女孩,姿色身材的確不錯。
又是雙胞胎,這會走出來的確是讓人眼前一亮。
吳敵一想洗個腳按個摩,還可以挑姑娘嘛?
愣了一下,開口笑着道:“還行。”
上官卜射看了一眼這兩個姑娘眼含春水,這會就是已經羞赧的低下頭,不敢直視。
“我是姐姐,我就伺候這位先生好了。”開始說話的姑娘,這會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吳敵,笑着道:“我妹妹,就服侍剩下的這位先生。不知道,兩位可還滿意?“
吳敵一愣,伺候,服侍?
現在做女技師,說話都是這般的有藝術了嗎?
“行。”吳敵一口應道。
那雙胞胎中的姐姐,這會媚眼如絲的看着吳敵。像是可人的戀人一般,走了過來,彎腰道:“先生,請跟我過去。”
“去哪?”吳敵越聽越迷糊。
姐姐眨着眼睛,笑着道:“去做保健啊。”
“這裡不能做嗎?”吳敵看着這個姑娘,好奇的問道。
姑娘依舊是魅惑的笑着,道:“當然不行,先生要做腎保健,我們都是單人單房。難道,先生還有這種癖好?要在這裡做嗎?”
“等等。”吳敵現在終於察覺到幾分不對來:“腎保健,是什麼?”
那姑娘盈盈一笑,道:“莫非,先生是個雛兒?這般說來,姐姐可得給你包個大紅包才行。男人嘛,腎下面是什麼東西難道您不是比我們姐妹清楚?你們男人不是經常口口聲聲說做大保健嘛,接下來不正是你們兩位先生想要的。”
一聽這話,吳敵終於明白了幾分。
那上官卜射瞬間擡起頭來,看向了吳敵。訕訕一笑,道:“你去,我不去。”
吳敵這纔是衝着這位姐姐,一笑,道:“我這個弟弟有些害羞,俗話說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弟弟不去了,我就不去了。”
那姐姐一聽吳敵這話,當即皺起了眉頭:“先生莫非在消遣我們姐妹?這服務都是已經安排了,現在可退不了了。我們姐妹都是一次兩千,要是不享受這錢可是不能退的。”
“不退,你們就陪我們說會話就好了。”吳敵微微一笑,開口很是豪爽的道:“兩千而已,那算什麼?我們兄弟啊,就是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