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何歡涼 番外篇 老白Linda 花心BOSS請走開 (106)
(?)
白以康一邊走一邊喘氣,懶得答。
linad卻不依不饒的抱着他的脖子,忽然笑着,像是撒嬌一樣的將嘴脣貼向他的耳朵:“你怎麼知道我把你當成了鴨子?”
他驟然被耳邊灼熱的氣息惹的渾身一顫,猛地轉頭警告似地瞪她:“你別亂來,爺可有一陣子沒碰女人了,再敢對着我耳朵吹氣別怪我不管你死活直接就地把你給解決了。”
“喲,你以爲你現在比我好到哪去啊?居然還威脅我?”linda秀眉一挑,頓時一臉淘氣的對着他的耳朵吹了又吹:“臭男人,叫你威脅我!要不是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你以爲我願意讓你揹我呀!媲”
“你!”白以康頓時被他吹的發癢,有些受不了的笑着來回轉着頭躲閃,linda卻是緊摟着他的脖子不放,對着他的耳朵又是一陣亂吹。
驟然,白以康一把鬆開在後邊摟着她的手,讓她自然下滑了下去,正要轉身教訓教訓她:“你再胡鬧……linda?!”
臉上被她這一翻胡鬧而有些被惹毛了的神情剎時一變,赫然俯下`身伸出手一把撈住她軟軟向後倒下去的身體,見她雙眼緊閉,不由的擡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linda?醒醒!linda?!”
被他摟在懷裡的人半點反映也沒有,頭無力的靠在他胸前,任由他怎麼拍她的臉,怎麼按她的人中也沒有任何反映和甦醒的跡象。
在這種艱苦的自然條件下兩天不吃不喝,外加深度昏迷,是十分危險的事情。
“linda!”白以康滿眼擔心的看着她這完全不省人世的已經過去虛弱的樣子,驟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一邊滿臉緊張擔心的低頭看着她慘白的臉和緊閉的雙眼,一邊儘量以着最快的速度向前走。
天色越來越暗,白以康一路抱着懷裡一點動靜都沒有的女人一路疾行,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似乎遠遠的看見前方有一點點光亮,他眯起眼朝着那方向看了一眼。
燈?
在這荒漠裡這樣亮的燈,也就是隻有車的燈才能照的這樣遠又這麼樣。
頓時,他抱着linda快步走了過去,越走越近時,卻發現那輛車並不是他的那一輛悍馬越野,可暫時也管不了那麼多,疾步走去。
那輛車停在幾座破舊的石屋前,屋外站着和躺着許多人,被車前的大亮照的能看清一切,直到白以康抱着linda走進了,纔看見那在石屋外邊的那些黑人一個個乾瘦的與新聞中所說的那些非洲難民幾乎相同,幾乎都是皮包着骨架。
他眯起眼,孤疑的走了過去,看見一抹纖瘦的身影一手拿着醫用吊瓶,一手拿着幾盒藥在那幾個黑人中間耐心的喂他們吃藥,然後舉着吊瓶走到石屋裡邊,過了一會兒,空着手出來。
那人剛一走出來,就看見了正站在屋外的一臉風塵僕僕的還抱着一個女人的高大的男人。
頓時,白以康就着那輛車前的大燈的光,看着那個似乎是有些眼熟的人。
那是個亞洲血統的女人,烏黑筆直的長髮在腦中隨意的紮成一條馬尾,純正東方人的標準膚色和秀氣的瓜子臉,一雙不大不小但卻與臉型極爲相趁的雙眼正一臉驚愕的瞪着他。
“老白?”那人先是滿臉不敢置信的快步走了過來,用着見了鬼似的驚訝的聲音說。
“諾夕?”白以康本來還以爲自己看錯了,結果這女人一開口,他頓時一臉費解的看着她。
“你怎麼會在這裡?”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發問。
下一瞬,諾夕纔看了一眼他懷裡的linda,忙說道:“呀?這位小姐她……”
“救她。”白以康記得諾夕是蘇倫在醫大進修時的同學,諾夕與蘇倫和言之一樣是技術精湛的醫生,頓時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
“快,把她抱到我車上,我看看她。”諾夕連忙拿出電子車匙,隨即旁邊那輛紅色奔馳便滴滴兩聲響,她快步奔到車邊打開後邊的車門,白以康二話不說的走了過去將完全不省人世的linda放進車裡。
諾夕隨即就鑽進車裡給她檢查身體,卻是剛一進去,忽然拿出一瓶子水遞了出來:“那,你先喝點水,我給她檢查檢查。”
白以康接過水,遲疑的看了一眼車裡邊的linda。
諾夕頓時一笑:“放心吧,我是趁着辭了工作後,想出來散散心,所以來沙漠裡邊做義診的,車裡有很多水,等她醒了之後不會渴着她的。”
白以康募地一臉尷尬的咳了一聲,這才背過身去不再看她們,打開礦泉水瓶喝了兩水。
驟然,他眉心一挑。
這輩子都沒發現,原諒礦泉水這麼甜?簡直就TMD是世界上最好喝的東西!他砸砸嘴,一邊繼續舉着瓶子狂喝,一邊回眸瞟了一眼車子裡邊的情況。
諾夕是蘇倫很多年前的同學,記得這個女人曾經還追過蘇倫,結果也不知道蘇倫那小子是怎麼想的,放着這麼一個又漂亮又能幹身材又惹火的女醫生不要,非要躲她躲的遠遠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一樣。
曾經諾夕時常在他們眼前出現,最近這三四年因爲去了法國的一家醫院工作而沒怎麼聯繫,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見她。
正想着,車門又被打開,諾夕轉身跑到車尾,擡起後備箱的蓋子從裡邊拿出一堆瓶瓶罐罐還有小型的醫學儀器似乎很着急的樣子。
白以康不由的握着手裡的小半瓶水,走了過去,看着她那滿後備箱都是醫學用品,又看着她快速的弄着藥液,頓了頓,才沉聲問:“她怎麼樣?”
諾夕一邊用針將藥液擠到另一隻瓶子裡,一邊忙裡偷閒的瞥了他一眼:“沒事,中暑過度導致的嚴重性休克,再有她還懷着身孕,在這沙漠裡過度缺乏營養和缺水,我給打她兩個吊瓶再喂她喝些水,給她補充一下養分就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我是出來義診,帶出來的設備不全,也不知道孩子有沒有事,你最好儘快將她送到醫院裡檢查檢查看看……”
“等等!”白以康驟然打斷她的話:“你剛說什麼?”
諾夕被他這突出其來的一喝驚的手一抖,差點把藥液擠到了瓶口外邊,頓時轉眼不明所以的瞪了他一眼:“我說她沒有生命危險……”
“不是這句。”
見白以康臉色有些奇怪,諾夕愣了愣,須臾放下手裡的針,看着他:“老白,從你這難得會對一個女人這麼緊張的程度來看,這位小姐應該是你現在的女朋友吧?我的老天,你該不會不知道她懷孕了?”
白以康張了張嘴,卻是半天沒說出一句話,只是不敢置信的瞪着諾夕,又僵硬的轉過臉看向人事不省的躺在車子裡的linda,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
“嘖,你這麼多年是不是老`毛病沒變?四處玩女人,可我聽蘇倫說過,你向來不給任何一個女人懷上你孩子來糾纏你的機會,這些年也沒聽你在這方面出事過呀。那這回是怎麼回事?是不小心讓人家中標了?還是……你小子終於收了心,想好好找個女人結婚成家了?”諾夕似笑非笑的一邊弄着藥一邊看着他。
白以康嘴角一抽:“你確定她真的有了?”
“老白,你不記得我最討厭別人懷疑我的醫術了?”諾夕白了他一眼。
當然,諾夕的醫術連蘇倫都誇讚,她怎麼可能會弄錯,白以康當然知道。
“不過我這裡沒有儀器,看不出來她受孕多久了,看肚子還沒什麼變化,最多也就是一個多月。”她一邊說着,一邊拿着藥瓶轉身繞過車子:“我去給她打針,她現在雖然沒什麼生命危險,但是中暑嚴重性休克要是一直拖延下去也會沒命,好歹是兩條命呢。”
諾夕打開車門,低頭看了一眼安靜的一直昏迷不醒的linda,先給她掛好吊瓶,然後拿過水,又取來一隻消過毒的一次性小勺子一點一點往她的嘴裡喂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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