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手掌順着她纖細的腰際上移,解開她餘下的鈕釦,骨節分明的手指插.入她汗溼的發間,越來越無法控制的清潮將要徹底淹沒他最後最後的神智。 щшш⊕ttκд n⊕¢ o
貪戀的在她頸間親吻,越不越收不住攻勢:“醉……”
“嘎吱——”臥室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了一道縫隙,門外傳來微弱的燈光,這突出起來的細小聲音和燈光卻驚的許竹譽渾身一僵。懶
歆歆穿着小小的睡裙,懷裡抱着個美羊羊的毛茸娃娃,另一手擡起在眼睛上揉着:“許叔叔你在和媽咪幹嗎?”
驚!冷汗順着許竹譽的額頭滴下,黑暗的如無盡深淵的雙眼看着身下醉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女人,陡然從噴薄的欲.望中清醒。
他在幹什麼?
趁人之危?還是自私的想要就這樣將她佔爲己有?
他忙站起身,轉頭看着歆歆一臉好奇的站在門邊揉着眼睛看向他們,不由黑着臉走到門邊抱起她小小的身子,送回她的小房間:“我和你媽咪沒做什麼,你乖乖睡覺,不要總是光着腳亂跑。”
“奧……”歆歆迷迷糊糊的點點頭,被許竹譽溫柔的放在小牀.上,不到一分鐘就又繼續睡着了。
等他回到楚醉的臥室時,看着楚醉仍然在扯着已經大敞的衣服,香肩半露。
許竹譽頓時仰天長嘆,頭疼的擡手撫額,盯着眼前是個男人就受不了的香.豔一幕,他甚至懷疑她這是在刻意勾.引他。蟲
“水……水煮魚,我扣子解不開,好熱,你幫我……”
許竹譽黑着臉,一步步走回到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楚醉,咬牙切齒:“你居然還知道我是誰?”
“楚醉,你個白癡加笨蛋!”
“好熱……頭好痛……”牀.上的某個爛醉如泥的女人儼然不知道自己現在面臨的是怎麼樣一種處境,依然難受的亂扭着身子,姿勢惹.火撩.人。
他募地呻.吟一聲,控制不住,俯身靠近她馨香的身體,雙脣在她嘴邊摩挲擦過,壓抑而又無奈的埋頭在她頸間痛苦的嘶啞輕問:“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唔……”她睜開迷濛的眼,忽然眨眨眼笑了,擡起手在他臉上輕輕一摸:“你幹嘛皺眉啊?皺的像個包子!”
許竹譽臉刷地一黑,擡手按住她放在他臉上的手,看了許久,然後釋然的笑笑,握着她的手,低頭溫柔的在她手心輕吻。
“算了,我敗給你了。”
他無奈的笑嘆,伸手替她脫下早已敞開的外衣,拉過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然後輕撫着她汗溼的額頭,俯首在她鼻尖吻了吻:“晚安,我的公主。”
拿起牀邊的外套,轉身走了出去。
十分鐘後,白色跑車在馬路上疾馳,許竹譽一邊煩躁的開着車,一邊擡手在襯衫領口扯了幾下,拿起手機翻了一會兒電話薄,撥通一個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那邊驟然響起雀躍而驚訝的女聲:“許少?”
甜膩的聲音惹的他眉心皺了皺,耐着性子一邊猛踩油門一邊說:“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
“今晚?現在?”那邊的聲音滿是驚喜:“我在凱林酒店,darling你要過來嗎?我這就去洗個澡等你……”
這端沉默了片刻,疾馳的車子忽然被踩住剎車,刺耳的剎車聲在馬路一面寂寥的迴盪,許竹譽擡手擰了擰眉心,嘆息:“算了,你早點睡,我想起還有點事,不去了。”
話落,不等那邊的撒嬌央求,直接關了手機,隨手扔到車後座上,將車子掉頭。
一邊開車往自己的公寓方向走,一邊看着路燈下彷彿沒有盡頭的馬路忽然一陣嗤笑,在笑話自己。
真是,找什麼女人?
還是回去洗個冷水澡算了……
第二天上午10點,楚醉纔在腳上一陣發癢的感覺下睜開眼,猛地翻坐起身,只歆歆那個壞孩子居然拿着不知從哪個櫃子裡翻出來的指甲油,在她腳指甲上一通亂抹,花裡胡哨的幾個顏色混合在一起。
“楚樂歆,你在幹什麼?”楚醉拉下臉,朦朧的雙眼漸漸放大,瞪着那個舉着指甲油盤腿坐在牀尾,滿臉像被油彩劃過的小花貓。
“嘿嘿,媽咪!歆歆在給你塗指甲!”某個正處在“危險”之中的始作甬者還一臉不自知的笑嘻嘻的擡起花貓一樣的臉,討好地咧開嘴:“媽咪你看,好不好看?”
“好看你個頭!”
楚醉黑着臉伸手奪過被那死丫頭摧殘的連半瓶都不剩的甲油,擡手在她小腦袋瓜上一拍。
這可是她在英國臨走時Linda專門買的一套千色甲油,一盒裡只有幾瓶,不僅僅是昂貴,更也是限量版,推出後沒多久就已經售謦,想再買也買不到,她本來就不捨得用,好好的給放了起來,哪知道這臭丫頭惹禍精居然敢給她翻出來浪費!
“唔……”歆歆被拍了腦袋,頓時聳拉着小肩膀一臉委屈,圓圓的大眼可憐兮兮的盯着楚醉,擡起自己小手上被塗的花花綠綠的指甲:“媽咪,不好看嗎?歆歆覺得好看纔給媽咪塗的……”
楚醉淚流滿面的翻起身,下了牀,看着那丫頭小小的指甲上的顏色,差點又給她一個爆傈,卻是同時,腦中一絲精明閃過,轉頭看向牀邊的外衣,又低頭看看身上的短裙。
“媽咪?你腫麼啦?”歆歆撅着嘴等着被拍,結果等了好半天也沒等到,轉頭看向牀邊呆住的楚醉,頓時一臉好奇的伸過頭去看着她一臉糾結的表情:“媽咪,你腫麼了啦?”
“好好說話!”楚醉瞪了她一眼,孤疑的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奇怪,我昨晚喝了多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楚樂歆,你昨晚有沒有乖乖睡覺?”楚醉想了想,轉頭看向牀尾的小丫頭。
“有哇!不過……”歆歆鼓着臉:“人家被媽咪和許叔叔吵醒了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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