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真咧咧嘴,回道:“王爺,我跟你一起練好不好?”前幾天,她因爲要管理王府帳務的事,一直在外面忙,現在,這些該處理的帳務,都快了結了,她也沒事做了,也可以修煉了……
魏靖城瞧着她,堅定的搖頭,道:“不行,你懷有身孕,現在不該做這種傷身的事,”沒錯,在他眼裡,練功就是傷身,至少,像她這有了身子的人,根本不能練,萬一有什麼事,他就見不到兒子了。
安月真嘆了口氣,說道:“反正我也沒事做,要不,我先看看這上面的功法如何,再決定是不是要現在修煉。”
“嗯,”聽着她的話,魏靖城沉默了好半天,才慢吞吞的應道。
這兩本藍皮本,一本是專門給男子修煉的,另一本,是專門給女子修煉的,魏靖城修練的是專給男子修煉的那本,安月真則拿起了專給女子修煉的這本翻看着。
將藍皮本翻了一半,安月真無趣的摸了摸鼻子,呵呵的笑道:“我看,我還是等生了孩子再修煉吧。”
“你呀。”魏靖城指指她的鼻頭,無奈的說道,不管她要不要現在練,他都不會強求她的。
安月真輕笑着扭着身子,軟軟的說道:“王爺,難道就沒有速成的方法嗎?”
“欲速則不達,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魏靖城半眯着眼眸,淡淡的回駁道。
“哦。”安月真點頭,縱是她明白這個道理又如何,這上面的功法,她看着真的很頭痛!還不如看醫書來得好。
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的享受着這一刻的安寧,突的,魏靖城勾脣,壞笑着,壓上她的脣,親吻道:“王妃,既然你來看我了,如果不做些什麼,那就太對不起王妃來的這趟了,”
“唔。”安月真怨嗔的睨了他一眼,閉上眼,由着他親吻着自己。
好久,魏靖城喘着粗氣扣住她的腰,啞聲說道:“王妃,我做錯了。”
“嗯?”安月真不解的看着他,帶着迷茫的聲音問道:“你做錯了什麼?”
“不該吻你。”魏靖城惱怒的自怨道。
安月真眨着眼,看着眼中泛紅的魏靖城,好半天才明白他說的意思,“很難受是不是?”
“是的。”魏靖城誠實的點頭,很難受,難受得他很想……
見他點頭,安月真一臉壞壞的笑,戲謔的說道:“若不是我說了房事會影響到孩子,你是不是不會忍着?”
“王妃,你這個問題,很明顯的,不該問。”魏靖城低啞的回道。
看着難受魏靖城,安月真咬着脣,猶豫了半天,才慢悠悠的說道:“雖然咱們不能那個,不過,韻兒可以幫王爺解決。”
“如何解決?”魏靖城急吼一聲,低低的問道。
“就是……”安月真嗔了他一眼,壓在他耳邊輕聲的說着解決的辦法,呃,這個方法,是她上網查一種藥材的時候,在突然蹦出來的網頁裡看到的,雖然當時很羞愧,不過,她卻是記住了這個方法……
安月真剛說出方法,魏靖城便怔住了,好一會兒,他才眨眨眼眸,看着下身的堅挺,點頭,急道:“王妃,快點幫我解決。”
看着急切的他,安月真俏臉透紅,咬脣,沒有動作,雖然這方法可以從她嘴裡說出來,可是真要她動手,她還是做不到。
“快點…”魏靖城急着催促着,俊臉憋成了緋色,他都快發狂了。
“你自己弄吧。”磨蹭了半天,安月真憋出這句話來。
“不要,”魏靖城嘟着嘴,堅決的否定着,這個方法是她想出來的,她就該實行,由他自己解決?他纔不幹,放着好待遇不享受,要自己受苦這種事,他不做!
“可是……”安月真彆着頭,不去看他,她拉不下臉來!
可是什麼?他在冒火了!魏靖城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拉過她的手,將自己難受的源頭握住。
“哦……”他舒服的輕吟一聲,啞聲喚着她,“王妃,不要猶豫了。”
握着手裡的東西,安月真咬脣,閉上眼,快速的滑動着……
直到一聲低吼過後,安月真才脫力的靠在魏靖城身上。
休息了好久,魏靖城才低魅的在她耳邊說道:“王妃,這個方法挺不錯的,我喜歡。”
安月真懶懶的睨了他一眼,嗔聲道:“下次自己解決。”
“不行。”魏靖城酷酷的回駁着,理所當然的說道:“王妃,你身爲本王的妻子,這種事,你應該負責,若是,你想本王自己負責的話,也可以……”家裡這個不解決,外面可以解決的人有一堆喲。
“是嗎?你敢想試試。”安月真怒瞪着他,別以爲他腦子裡的色想法她不知道,只需瞧一眼,她就可以看透!
魏靖城嚥了咽口水,喏喏的說道:“王妃,你不可以這麼霸道,難道的可是你的相公耶,你自己不動手,難道還不準……”
“好啦,我來解決就是啦。”沒等他說完,安月真便狂燥的吼道。
魏靖城邪邪的勾起脣,暗道一聲,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想到自己以後的‘福利’,魏靖城是無限饞涎!
出了密室,安月真剛準備去找雀兒,問問她那幾個侍妾的事處理得如何了,纔出書房,雀兒便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大喊着,“小姐。”
安月真停下步子,等着雀兒的到來,“什麼事這麼高興呀?”
雀兒得意的仰着小臉,呵呵的說道:“小姐,雀兒將那幾個小妾趕走了。”
“嗯,她們沒鬧嗎?”安月真輕聲出問。
“鬧?哼,鬧有什麼用,雀兒喊幾個家丁,將她們丟了出去,”雀兒無比強勢的回道。
安月真朝她舉了舉大拇指,“雀兒,你真強。”太強悍了,這小丫頭,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她如此的‘暴發力’,可是,每見一次,她都忍不住想要舉着大拇指這麼崇拜一番!
“那是。”見安月真誇她,雀兒也不謙虛,得瑟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