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忙着處理前朝之事,所以後宮裡的各種事宜都還沒來得及安排妥當,就好比賢妃還是賢妃,而非“太妃”或者“太后”,夏情歡更是沒有封號,所以慶喜只能叫她“主子”。
夏情歡呼吸急促,終於不用再推,沒什麼力氣的吊在男人身上,微微喘息着,雙眼還帶着幾分迷醉的氤氳,“我就跟你說到晚膳時間了,你還不聽。”
嬌軟的嗓音如同一根輕柔的羽毛撥動着男人的心絃,在那本就不平靜的心湖之上蕩起層層疊疊的漣漪,讓他忍不住又俯首在她嘴上狠狠的啃了一番。
呼吸被人奪取,無法暢快吸氣的感覺,憋得胸悶難忍。
夏情歡在他霸道強勢的親吻下,整個人軟的不像話,又媚的不像話,“你趕緊給我起來!”
她不敢再說什麼招惹他的話,生怕這男人哪根筋不對又要再來一次。
權墨栩眸色暗沉的幾乎要滴出水,緊緊盯着她,許久纔將她放開,“下次不會再放過你!”
臨起身之前,還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夏情歡“嘶”的倒吸一口氣,“權墨栩,你屬狗的啊!”
可是對上男人像要吃人的目光,她又怯怯的往後縮了縮脖子,憋屈的不敢再開口。
兩人來到賢妃宮裡,正看到準備晚膳的宮人徐徐走進去,一個個的見了帝王都連忙行禮。
“參見皇上,參見娘娘!”
雖然沒有任何封號,但是作爲三王爺此前的正妃,又是唯一的女人,叫聲娘娘總是沒錯。
可誰曾想,殿中,賢妃不鹹不淡的聲音緩緩的響起——
“皇上後宮還未有一人,你們這聲娘娘叫的是誰?”
奴才們臉色一變,紛紛下跪請罪,“娘娘恕罪,奴才/奴婢該死!”
夏情歡垂了眸,不作言語。
權墨栩微微蹙起眉心,“母妃又何必跟一羣奴才動怒?”
他薄脣輕啓,喜怒不辨的開口,“何況他們也沒有叫錯,歡兒遲早都是朕的皇后,現在只是差個冊封儀式而已。”
話音未落,便牽着夏情歡的手,緩緩朝着殿中走進去。
也正是進了門,夏情歡的視線才注意到在場的除了賢妃以外,還有一個人。
她並不認識這漂亮的女孩子是誰,只是好像沒在賢妃的宮裡見過?
想的太過入神,自然錯過了權墨栩看到那女子時微變的臉色。
“見過母妃。”
兩人同時開口,賢妃臉上未變,招呼着兩人坐到她身邊去。
而賢妃身邊那女子也在此時開口,“臣女拜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權墨栩淡淡的恩了一聲,沒看她,入席坐在賢妃的身旁,同時拉着夏情歡坐在他的身旁。
“歡兒,這是武安侯的女兒沐優漪。此番武安侯將她留在宮裡,你往後可要好好照顧她。”
“……是。”
夏情歡本來對這女子是沒什麼意見的,只不過聽到“武安侯的女兒”這幾個字時,驀然就想起了景帝當日要權墨栩娶這姑娘,而且當天,似乎她還“不小心”摔倒在了這男人身上?
所以,要她好好照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