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想要什麼說法,還是說,忠叔想要什麼補償。”楚臨風也不跟忠叔繞着彎子,直白的話,挑明他進來來此的意義。
忠叔今天來的確是因爲罌粟花的事情,他受了歷言澈的命令,楚臨風也不與他爲難,畢竟忠叔再怎麼說都是一個下人,主人的命令,他只能聽從。
忠叔臉上疑慮閃過,也許連他也沒想到楚臨風會說的如此直白,但是話已至此,他也就不隱瞞了,伸出的兩根手指,一個數字。
“二十億,楚少應該知道那片罌粟背後價值,每年哪裡提供的毒品價值十五億,按照那片花圃的壽命,我們最少還能收穫十年,一百五十億的價值,現在我們只需要二十億。”
“聽說當初從法國轉了十二億到西邊郊區的孤兒院裡,簽收人是蘭姨,不知道這件事情忠叔知不知道。”
楚臨風沒有說給還是不給,岔開的話說的是幾個月前的事情,更何況楚臨風也不是傻子,二十億更不是小數目,忠叔張嘴就是二十億,他更不是冤大頭的雙手奉上,只是他現在沒有明確的說不給,是因爲還有許多事情他沒調查清楚,比如說,蘭姨的事情。
提及蘭姨,忠叔的臉上明顯白了幾分,簡陋的地方連坐的椅子都是簡單的木椅,忠叔一手抓住木椅扶手,椅子上深陷的幾個指印,可以看出他現在的隱忍。
這樣就控制不住了,楚臨風真的懷疑歷言澈讓忠叔來是對是錯,還是說他現在手上已經沒人沒武器了。
就像忠叔說的,竹林山上的罌粟花是他們的跟基地,忠叔說的雖然有點誇張,但是那片罌粟一年收成十幾億也是真的有的,如果不是楚臨風,那片罌粟就算是被人發現也能緩存幾年,說白了現在就是楚臨風點了一個炮,而歷言澈就要抓着這個炮不放。
只不過楚臨風也不是傻子,無畏的承擔,他更不是傻子。
“忠叔今天來,不過就是想讓我承擔這個責任,我知道這次因爲我讓歷先生損失不少,但是楚家有楚家的規矩,楚家的規矩第一條就是不販毒,歷先生在我的底盤上大面積的種植罌粟,這一開始就是對楚家宣戰,現在我不過是利用國家條款收復這片罌粟,卻沒有交出我手上的證據,如果歷先生想要逼迫與我,我不介意把我手上的證據一起交到上面。”
“你以爲你有那個機會。”一把手槍抵在楚臨風額頭上面,速度快的就連楚臨風都沒反映過來,跟在楚臨風身後的李子一把拔出手槍,指着忠叔的頭,一聲喝令,“放下。”
“你先放下。”
“放下。”
李子不給忠叔多說的機會,漲紅的臉,搶已上膛,隨時都能一槍爆掉忠叔。
忠叔抵着楚臨風太陽穴上的搶不爲所動,嘿嘿一笑,話是對李子說的,“小夥子你可想清楚了,在你一槍打穿我的頭的時候,你們老大也會跟我陪葬,我一個孤家寡人的老頭子,用楚家的少爺陪葬,老頭子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你,放下。”
“李子,你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