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您讀的書更多,怎麼就沒見你看得明白呢?”週末而高挑了一下眉,嘴角微翹的看着沐輕波,“在我看來,您大約就是書讀的太多了一些,纔將人都讀傻了。因爲只有傻女人,纔會因爲自己得不到男人的心,而去爲難女人!”
刻薄損人這樣的事情,週末而並不是不會,只是以前她懶得說而已。
再說了,要論毒舌損人,她身邊的傾慕就是毒舌中的戰鬥機,和她混在一塊,她就是不會也都看會了!
更何況,人都是有着那麼一瞬間沒有理智可言。就好比,見人鬥嘴的次數多了,她隨隨便便的就能撿着話與人鬥。
話已經說完,週末而覺得沒有必要再和這樣的女人糾纏在一起,於是錯開了身體,擡腳就要離開!
然而,今日沐輕波的反應倒是出人意料。她只是,挑了挑眉,側過身子擋在了她的面前……
“週末而,你心虛了!”
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對於沐輕波的無中生有,只覺的一陣的可憐,也懶得再戳讓她認清事實的刀子,便道:“……沐所長,您今兒個興致好,想和我說說話,可我卻沒有空陪你了。我呢已經不是你手下的員工了,與你更沒有什麼交情,咱們啊還是就此別過的好!”
然而,週末而越是這樣,沐輕波越是覺得她心虛了。與她想來,一般的女人若是真的和君烈領證結婚了,應該是迫不及待的炫耀的。
可偏偏,週末而就提了那麼一嘴,被她那麼一擠兌後也不再提。所以,她認定了她是在說謊。於是想抓着這個機會好好的羞辱她一番給自己出口氣……
雙臂環抱着,沐輕波笑的好不風情萬種,踩着大約有十公分高的細高跟兒,極其優雅傲然的昂着下巴,再配上她的身份,她看她時就有了一種居高臨下之感,“週末而,就算你不是我手底下的員工又怎麼樣呢?我現在可是好心的在提醒你,騙軍婚那可是要坐牢的。你說,我現在要去舉報的話,你會怎麼樣?”
威脅!
紅果果的威脅。
只是,她打哪兒來的篤定,她就是在騙軍婚呢?她哪裡給她的錯覺,讓她竟然有這樣的想法?
櫻紅脣輕輕的一抿,眸子微微淺眯,週末而的心思轉動幾秒。猛地,她下巴一擡,嘴角綻放出一抹詭譎的笑容來。
“沐所長,其實吧騙不騙軍婚對我來說,真的一點都不是事兒!”
“嗯?什麼意思?”
“意思是,只要我想,騙軍婚便就是真的軍婚!”何況本來就已經婚了,不過既然有人想要拿此說事兒,她也就不妨陪着玩玩兒!
“週末而,我真不知道你的天真,是好還是不好?要知道那天真啊只是沒有人較真而已,但是一旦較起真兒來,你覺得烈能護得了你幾時……”
“是嗎?那我還真要謝謝沐所長您的較真兒了。”
兩個人此刻在外人看來,那只是看似風平浪靜的說着話。實際上只有她們自己知道,她們已經脣槍舌戰你來我往了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