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週末而深深的吐納了一口氣,又吸了一下鼻子,直接坐到了病牀上,一點一點的給傾慕將小臉上的淚水抹去。同時,輕聲軟語的勸慰,“傾慕,我從現在開始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出院。所以,不要哭了好嗎?”
然而,這一不出聲還好,一出聲傾慕哭的更兇了一些。
不過,夾雜着哭聲裡的還有傾慕的帶着哭腔的聲音,“二貨,對不起。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好!”週末而張口應了,“不怪你也不惱你!”所以,不哭了好不好?
病房裡,週末而輕聲誘哄着病牀上傾慕。病房外,陽光熾烈,散發出炙熱的溫度。而在醫院的長廊上,冷情和紅狐並排走着,似乎對於空氣之中的熱浪侵襲一點都不以爲意。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好似都在各自想着心事。
只是在片刻之後,冷情頓下了腳步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看着紅狐,略顯的歉疚,“抱歉,我私自做出的決定都沒有和你們打招呼!”
紅狐微愣了一下,就明白過勞冷情想要表達的意思。無畏的聳了一下肩,淡淡的道:“你不用覺得抱歉,其實在昨兒個晚上我和傾慕已經決定要讓嫂子知道了。只是,還沒有來得及通知你。不過,你倒是當機立斷!”
冷情聽言,眉宇之間舒鬆了開來,“看來我們都想到一塊去了!只是,傾慕她……”怎麼會同意將她病情告訴週末而?
後面的話,冷情並沒有說出口。但是紅狐知道她的意思,也沒有隱瞞直接道:“傾慕已經知道了!”
冷情有瞬間的驚訝,隨即就冷靜了下來,“她知道了也好,有她打掩護,可比我們兩個做小動作強太多了……”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紅狐不可置否,薄脣微微一抿的同時,狐狸眼也隨之眯起,感嘆道:“只是,老大就太慘了一些。”
抱着自己心心念唸的愛人,又豈能做得了柳下惠?可偏生他聽信了他的話,總是一忍再忍。好不容易盼來了婚禮,可結果這洞房花燭還是沒能完成。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的憋屈的一件事情?紅狐不用想也知道,老大太憋屈了,也太倒黴了。
每每到了那種,他們都已經沒有理由去妨礙他的時候,其結果是週末而的大姨媽總是來的那麼是時候。
而冷情,聽着紅狐的感嘆,亦是不免有些爲君烈苦澀的一笑,“誰說不是啊!”話落頓了頓,又道:“可是這也看得出來,君烈有多在意週末而!?”
紅狐:“……”
稍稍沉默了之後,紅狐揚起了一抹邪氣的淺笑,“所以說,男人只要愛上了,的確是可以做的了柳下惠的!”
冷情眉頭皺了皺,聲音冷了冷,“聽你這意思——到是爲廣大男人漂白他們並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是沒有所謂的‘愛上’,所以纔會時不時的下半身動一動嘍!”
紅狐一怔,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這一番感言會引起冷情這麼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