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咱晴兒最是威武霸氣!”
帶着兩孩子的何三娘當即豎起了大拇指誇讚:“嘿,那場大戲可好看了,三伢子可惜了你不在。”
“咋回事兒?”
覃寶山直接坐到了何三和柱子之間。
馬車一路迴轉。
到路口處,幾人分別,少不得又寒暄一番。
等馬車到了覃宅時,夏梓晴已經把事情始末說了一遍,惹得覃寶山憤慨不已,也讓他明白。
末了,夏梓晴又問起家裡的生意。
說到生意,覃寶山興奮勁兒就來了。
趕忙細細把今兒的大小事都報備一遍:“早早的就賣光了,不僅如此,連絡子、窗花那些也沒有剩。賣得特別好。最好笑的是,咱們的攤子旁邊今天也擺了一個春聯攤子,偏偏咱們這邊忙得排起了長龍,那邊連一個人也沒有。氣得那攤主早早就收了工……”
“爲啥,爲何咱們這麼好賣?”夏梓晴好奇。
“還能爲啥,自然是因爲老師的原因。”
覃寶山分外得意:“攤子的生意可好了,幾乎被搶購一空。尤其是老師的春聯,更是賣得分外好,還有人專門排隊等着老師寫,爲此,還特意多給兩文錢呢……”
馬車搖搖晃晃,總算到了覃家。
“晴兒回來了。”
聽見大黑的犬吠聲,邱氏從屋裡鑽了出來。
看見何三一家子和柱子,當即雙眼一亮:“真好,你們可算是來了。快快,進來裡面暖和暖和。”
流楓城這幾日已經沒有下雪,積雪也融化了。可天一黑,依然凍得人難受。
何三娘歡快地跳下了馬車:“薇薇大姐,咱們又來叨擾了。”
“說啥叨擾,我們都盼着你們能來呢。”
邱氏歡喜的說完,又看見柱子下了馬車,當即招呼他:“柱子也來了,真是太好了,這下不用擔心人手不夠了。快快,都進來取取暖。”
邱氏熱情的招呼幾人,又將幾人安頓在客房裡。
等用晚飯時,大家都明白了各自要做的事兒,臉上都帶着喜悅。
等他們一走,一道迅猛的力度突然襲來,覃寶山那張臉在她的眼前放大,不等夏梓晴反應過來,她的小身子咚的一下被抵在了身後的假山上。
手中擰着的野油菜袋子,也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晴兒,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一看到他,夏梓晴忽然就想到,昨晚二人之間發生的事兒,心裡有些尷尬。
“我忘了什麼?”
他的身體沉墊墊地壓着她,一雙鐵臂將她的腰箍得很緊。
“再想想,你早晨究竟答應了什麼?”
他的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迫使她的小身子往後仰了仰,想要與他拉開距離,可他卻不肯如此簡單放過地,也隨即跟着傾過去。
夏梓晴的上身被迫往後下仰,都快彎折成了一道弧線。
她避無可避,只得擡起手推他,“我不記得了,覃寶山你先起來,我的腰快斷了!”
覃寶山明顯有些惱。
擔心她,他還特意交代了一番,她倒好,居然忘得如此乾脆?
“夏梓晴!”
他一字一頓地低吼。
“你不用叫那麼大聲,我耳朵又沒聾,聽得見。”她說得輕描淡寫,半點沒將他的怒氣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