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罷,做勢就要開始喊了,她要真喊來了人,只怕會弄的滿城風雨,於是只好做罷,說改日再來拜訪。
李叔見我們預備走了,又說:“把這個小夥子帶走吧,他守在這裡也沒有用,就算是不守在這裡,我這麼大的地方,想跑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跑的。”
李叔這樣說,我倒也覺得甚是在理,於是按耐住要發火的小幫,對李叔說:“我希望你好好想清楚,過兩日,我再來拜訪。”
說完,我們一行人就失望的走了。
“他們這兩父女可是一個比一個固執,這事,只怕難辦的很。”出了巷子,張老御醫就對我說道。
“他們不願意幫忙,那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只好回去再作打算,從常計議了!”我無奈的嘆息一聲,說道。
“這老漢既不貪財,又膽小怕事,不願惹禍上身,只怕這事,難辦的很!”張老御醫搖頭晃腦的說道。
我也不再多話,只是心裡焦急的很,那個藥罐子是不能再用了,可有什麼辦法不動聲色的換個一樣的呢?
是夜。
安頓宋唐歇下之後,我一個人走到院子裡蕩了會鞦韆,又覺得無趣的很,心裡只牽掛着白天李叔的事,想着怎麼解決,於是不覺走出了逸華軒。
待我聞到一股股撲鼻的濃郁幽香時,才知道我已經走到了花圃,耳傳來香味的則是花圃那夜晚纔開的夜來香。
今天來的倒是巧,剛好趕上了。我輕輕嗅了嗅,直吸了幾口氣,看着那細碎的花朵,真是美的很。
我手輕觸着,口中不禁盈盈唱道:“夜上晚妝,霓虹閃亮,脂粉催開夜來香,誰家女子,強作歡顏,乘這夜色去何方……”
黑暗中有個聲音忽然說道:“你還會唱曲?”
我駭了一跳,卻聽這聲音頗熟悉,於是試探的問:“可是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