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摩納那廝,若不是他同意把我一個人放在這裡的話,我還可以取袋羊奶暖身子,還可以拿個火摺子燒些柴禾取暖。
唉,嘆息一聲,不禁蹲下身子用麻木了的手挖了些乾淨的雪吃掉。喉嚨舒服了不少,但身上卻更冷了。
摸着雪花的手伸上來後,手不禁熱了點。
我心裡疑惑,忽然想起什麼,忙蹲下身子拿雪拼命的撮着雙手,果然越撮,手就越暖和。
這是什麼道理?
我大喜,忙脫下鞋子,抓起一大把一大把的雪往腳上也撮起來。
撮了一隻腳,又去撮另一隻腳,可剛剛換過去,之前的那隻腳又更冷了。
我這才發現一個道理,用雪撮着腳可以生熱,但雪也會被肌膚的溫度融化,變成水,所以不能停,一旦停下來,雪水就變的冰涼,更冷了。
我大驚,不敢在撮,忙從懷裡取出絲帕擦乾淨腳和手,又繼續乖乖的跺起來,看着躺在地上那滿是雪水的絲帕,我想摩納要是看到了,肯定會氣的半死。
這可是他說的從南洋來的香雪斤,居然被我這樣糟蹋,用來擦腳了。
這樣一喜一嚇,精神卻更好起來,也沒有剛纔累了。
剛剛慶幸之時,卻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寒氣直逼近我,甚至還有些…殺氣?!
我駭了一跳,環視四周,竟發現有一對漂亮的白狼正虎視眈眈的看着我,齜牙咧嘴,似乎隨時要撲上來的樣子。
我大駭,又是這身紅衣裳惹的麻煩。
狼,哦,天!我現在正被狼看着,蒼天!
因着它們全身都是潔白的,印在雪地裡,我竟看不出來。
我曾經是古龍迷,因爲先生對狼有獨到的見解,曾幾何時我對狼有特別的興趣,不知道翻閱了多少關於狼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