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一口氣跑出了數十里,這纔不得不停下來。呼!真是要命,還好沒被他拖住,現在想想剛纔還真是好險啊。只是我就弄不明白了,既然神音已經順利到達皇宮了,照理說此刻截殺我這個替身也已經失去了意義,這些人爲什麼還這麼死心眼和我過不去,而且看那架勢頗有點志在必地得感覺,沒道理啊,實在是想不通,這些人爲什麼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思前想後,還是理不出個頭緒來。哎看來這些大人物的思維實在不是我所能揣測的,現在還是想辦法怎麼保住小命吧,剛纔可是好不容易纔脫身的,我可不想一個不小心再被他們包了餃子。
情況似乎又倒回了十幾天以前的那樣,渡口雖然沒有明目張膽的盤查,但是肯定有他們的人盯着。還真是有點難辦啊。
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地分析了一下眼下的情形。
想要到達倉月城,就一定要渡過不解河,可要渡過不解河就一定要坐船,要坐船就一定得出現在渡口。
只要他們守住渡口,我真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渡過不解河了。可以肯定,現在渡口肯定肯定早就佈滿了他們的人,畢竟剛纔的傳訊魔法,我也看見了。
無奈之下,我只好再度鑽進林子裡,做起了野人。這方面我可謂是經驗豐富,輕車熟路了。要說這瑪法世界還真是個神奇的世界,自然界的生物似乎都有種極端的巨大化的傾向,好比我坐過的雷鷹,還有森林裡的這些參天大樹都是如此,所以只要身體沒流下氣味,他們也就不能憑藉獵狗來追蹤我了。有了上次的經驗後我再也不敢疏忽大意,還是老辦法,用六味果把自己身上的氣味給掩蓋住後,便小心翼翼地摸向了不解河的方向。
想要渡船過河是不可能的了,貌似我在倉月的易容都是以失敗告終啊,根本沒有一次能瞞過那幫傢伙,想想看還真是令人沮喪。不過歸根結底還是沒有幻魔之眼的幫助,再加上我這黑眼睛如此顯著的特徵,想要瞞天過海還真是癡心妄想了。如果再有對幻魔之眼那就好了,只可惜這幻魔之眼實在是希奇得緊就連皇室也纔有幾套而已,顏落能送我一對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看來還是得另想辦法渡過不解河,具體辦法暫時還沒想到,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到不解河畔看看情況,如果水流不湍急的話,我乾脆直接游過去。
一路躲躲藏藏,我總算是在第四天的時候,到了不解河岸邊,爬在茂密的草叢裡。遠遠地還能看到不少遊俠裝扮的在岸邊不停地徘徊着,似乎在搜尋着什麼。這些人該不會是衝着我來的吧,越想越有這種可能。
現在的我可算是驚弓之鳥了,實在是沒這個膽量露面被他們發現。不過當我看到不解河那寬達六百多米,水流渾濁,波濤湍急後,整個人心裡頓時涼了半截,那場景讓我想起蘇東坡的寫的一句,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指的或許就是眼前的情形吧。難怪那幫傢伙吃定了我,只要守住渡口我還真是沒辦法了呢。
老天,這河流不要說是人了,就連一般的小船也不可能開過去的啊。隨便一個浪頭,足以將它打翻。能夠渡過這些河流的也只有停在渡口的那些大船吧。
無奈之下,我只好黯然返回了森林裡。爬上了一棵大樹,找了個舒適的樹杈,便出神地靠坐着。
怎麼辦!難道真要被困在這邊嗎!到底還有什麼辦法能讓我渡過不解河。
這不解河還真是名副其實的不解河,現在就讓我傷透了腦筋。
腦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飛快地運轉着,無論是前世,今世,所有經驗,方法都被我過濾了一遍。可暫時還是沒什麼好辦法。
看來只有冒險到渡口看看情況了,或許能有什麼收穫也說不定。
按照地圖的指示,我一路隱匿藏形,終於摸到了渡口。或許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回對方似乎沒有派出大隊人馬進行大規模搜查,只有少數人打扮成遊俠的樣子在河岸邊,搜索着,看來他們也不敢太多於大張旗鼓。
渡口還是有少量的軍士在盤查着往來的旅客,其中一個正是上次和我交過手的中年大漢。至於他們是用的什麼理由,現在我也沒膽量出去打探了。無奈之下只好再度退回了森林裡。
爬到大樹上,我仔細地分析着剛纔得到的情報。
首先渡口已經被封鎖了,人雖然不多,但是想渾水摸魚混上船去,根本不可能。
再則渡船依舊正常往來,或許對方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禁止渡船往來,造成什麼影響吧。
只是這兩條線索能有什麼用呢。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想着怎麼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渡過不解河只可惜任我想破腦袋也沒能想出什麼可行的辦法。
林間清脆的鳥鳴,讓沉睡中的我驚醒過來。清晨的陽光,穿多樹陰,灑落在地,身上有股暖洋洋的感覺,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什麼時候睡着的。這幾天一直爲如何渡過流蘇不解河傷透腦筋,可是直到現在還是沒有什麼可行的辦法,有些無奈,再度長嘆一聲,又開始了每天例行的思索,林間,偶爾能看到十幾個組隊搜索的遊俠帶着獵狗在林間徘徊,看來他們依然還不死心試圖把我找出來,只可惜我早就巧妙地掩藏了身上的氣味,再加上我藏身樹上,他們想發現我的機會微乎其微。
從空間包裹裡摸出兩塊麪包,就着水一邊吃着,一邊仔細地打量着四周,前邊不遠,是一對不知名的大鳥的窩,裡面還有幾隻嗷嗷待哺的雛鳥,雖說是雛鳥,不過那個頭也有足球大小。而成年大鳥的體積也有一人大小。這在地球上還是比較罕見的,但是在瑪法世界,這樣的鳥類根本算不了什麼。此刻三隻胖乎乎,毛茸茸,雛鳥,跌跌撞撞地爬出了巨大的鳥窩,說它巨大一點也不誇張,足足頂得上兩個雙人牀的大小。用堅實的樹枝和稻草以及一些動物的皮毛所堆砌而成,也只有瑪法世界的森林裡這種大得誇張的參天巨樹才能支撐如此巨大的鳥窩吧。兩隻大鳥也不停地盤旋於樹梢之間,小心地照看着三隻好動的小雛鳥,即使有不小心掉下樹枝的,也會被照看的大鳥以驚人的速度領空撲擊給抓回窩旁,而受驚的小鳥總是唧唧喳喳地哭鬧個不停,之後又跌跌撞撞地開始探索着周圍的世界。
還真是很有意思的一對父母呢,這麼小,就開始訓練自己的後代了。
而樹下則是幾隻類似於松鼠之類的小動物的地盤,他們的窩卻是建在樹洞裡,只有一個平方米大小,一家四口卻每天會在太陽出來的時候,準時出現在洞口,享受着清晨柔和的陽光,這種小動物,我不知道叫什麼,長得想松樹,有大大的尾巴,身形矯健,動作出奇地靈活,更讓我吃驚的是,他們居然還有類似於鳥類的一樣的滑翔能力。它想到地面從來就不會規規矩矩地爬下去,而縱身一跳,就那樣輕飄飄地落向地面,讓我看着就羨慕。
就在我出神地望着那松鼠一家四口愜意地享受陽光的時候。
嗖!一道巨大的迴應忽然從天而降,我大吃一驚,仔細看去,卻是一條大得出奇長着又尖又長的嘴的大鳥,看外形和地球的啄木鳥還挺象的,不過這傢伙可比地球的啄木鳥兇狠了許多,我不知道這鳥究竟叫什麼,姑且叫它超級啄木鳥吧,此刻超級啄木鳥血紅的大眼睛在樹枝上來回掃視,粗長尖利的打嘴不時地敲打着樹枝,發出一陣陣,咚咚的聲響。
很快超級啄木鳥似乎選定了一處特定的地方,粗長尖利的前吻,象電鑽一樣,以驚人的頻率朝着那處樹枝,不停地敲打。
碰!撲哧!一聲脆響,樹枝居然被他鑿穿了一個大洞。隨即一隻象蛇一樣瘋狂地扭動,有一人的胳膊大小的肉乎乎的長條物被它拖了出出來,之後被它輕輕挑起,大嘴一張,咔嚓一聲那東西便被它一口吃進了肚子裡。
整個動作可以用行雲流水來形容,看樣子這傢伙沒少幹過這樣的活計,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乖乖!好強悍,這啄木鳥居然能發現深藏在樹幹裡的蛀蟲,剛纔被它吃下去的因該就是蛀蟲吧,我心裡暗自分析着,居然連這世界存在着超級啄木鳥,那麼以之相對應地存在着超級大蛀蟲似乎也沒什麼不妥吧。
蛀蟲!等等!腦海裡靈光一閃!蛀蟲!蛀蟲不就是藏身在樹枝裡來躲避天敵的嗎。一時間我忽然想到了一個渡江的好注意。
既然往來大江兩岸的渡船還能開通,那麼我只要能想蛀蟲那樣,藏在船的甲板裡,不就可以躲避敵人的眼線了嗎,至於如何上船,那是再容易不過了。
從河裡悄悄地潛到船下,如果藉助夜幕的掩護的話,這完全不成問題啊。一時間我欣喜若狂,這主意絕對可行。沒想到那隻蛀蟲居然讓我想到了這麼絕妙的好注意。只是上船容易下船可就難了,如何在渡口神不知鬼不覺地下船又成了擺在我眼前的難題。
不過這難題很快便被我想通了,作爲來自現代的人,對於潛水這項運動我自然不會陌生。這河流雖然湍急,不過只要靠了岸,想爬上岸還是很容易的,而只要我能潛在河裡不被發現,順着河流,沿着河岸飄向下游再找個合適的地方上岸也不是什麼難事啊。
當下我迫不及待地當等待着天黑的來臨。
俗話說,夜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可如今這夜黑風高的好天色全讓我給趕上了,藉助夜色的掩護,去其哦橋地摸到了渡口,此刻與是半夜兩點左右,渡口似乎也沒什麼人,不過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是非常小心地觀察了一會,才悄悄地摸到了渡口上游約五十的地方,淌進了河裡。要說在前世我也算是個游泳健將了,一個猛子能鑽出五十多米,水裡閉氣最長紀錄可是一分鐘二十秒,而這個距離應該是我從河裡潛到大船下最合適的距離。
十月天氣,有些微涼,不過在倉月島和現代的海南倒是很象,並不是很冷,泡在河水裡並沒有感覺到難受的冰冷。不過打個哆嗦冷顫是再所難免的,雖說我這身板確實單薄了一點,不過身體素質比起前世好了可不是一點半點,無論是爆發力還是柔韌性以及力量都是如此。
適應了河水的溫度後,還有波浪衝擊河岸的推力後,我心裡也有了底,沿着河岸,迅速地朝着渡口的大船,潛了過去,我這模樣倒和動物世界裡的鱷魚挺象的,只有在透氣的時候才露出了半個腦袋,觀察河面和岸上的動靜,而夜色雖然漆黑卻不沒有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程度,但是大船上明亮的燈光卻是最爲明確的目標。
藉助夜幕的掩護,我終於潛到了大船下,而藉助船上的燈光,我還能看見幾十個遊俠打扮的人正在甲板上,無聊地談論着什麼。不時傳來陣陣笑聲。岸上則是十幾個神形戒備的遊俠,警惕地打量着四周。雖然他們都是很普通的遊俠裝扮,不過我還是明顯地感覺到他們和一般的遊俠大不一樣,究竟哪裡不同我卻說不上來,總之,他們的殺氣都很重。而且實力也都是相當的可怕,這就是我的直覺所能感受到的。
情報打探清楚後,我立刻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
當下我悄悄地摸到了大船尾部靠近河外側的一邊,而這裡有個控制船舵的大木板,底下是一個懸空的足有一人大小的空間,中間有一條橫空架着的木板。簡直是個天然的絕好的藏身之處。
我小心地爬了上去,藏在裡面。只要沒人刻意探出身子來看,是絕對不可能發現我的。
接下來就是靜靜地等待着開船的時候了。
天亮了,而大船也迎來了厲行的往來運輸,岸上的也越來越嘈雜,各種腳步和重物砸在甲板上的聲音,使得我清楚地知道,大船上已經凳上了不少旅客,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要開船了。
我始終小心地隱藏着。大約在上午九點的樣子。大船終於緩緩開動了。藏身於大船尾部婁的木板下,我被被一陣陣猛烈的浪花砸得暈頭轉向,差點把持不住掉到了河裡。還好,這船隻開了二十多分鐘便靠岸了。等了許久,纔等到船上的人都下船了。當然這只是感覺而已,我根本沒機會看請船上的狀況,當下不再猶豫,從船尾再度潛進了河裡。一個猛子鑽進了河裡,朝着下游潛去。由於是順流,我潛水的速度也快了許多。當我再度冒出水面的時候,已經離大船足足有五十多米的距離,也沒人發現我的存在,而岸邊則是常常的茂密的水草,我連忙遊了過去。悄悄地爬上了岸。
至此,我算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渡過了不解河。想想看還真是一次天衣無縫的偷渡啊。離河岸沒多遠則是茂密的樹林,畢竟這裡不是靠近城鎮的地方,只是一個小型渡口而已,除了往來的客商,根本年可能有人會出現在這裡。
在林子裡休息了一會,把身上溼頭透的衣服換掉。我再度踏上了前往倉月城的行程。當然我所走的可不是陽關大道,而是和大路平行的森林地帶。
但是走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大路兩旁已經不再是茂密的森林,而是開闊的田野。隱約可見遠處升起陣陣炊煙,顯然這裡是靠近城鎮的地方。無奈之下我只好硬着頭皮,沿着大路,朝着城鎮的方向進發。當然,必要的僞裝是少不了的。此刻的我已經是黑褐色的長髮,凌亂地披散在身後,臉上的皮膚也變得粗狂了許多,再加上一臉的滿臉的
灰褐色的剛硬鬍鬚,整個看起來就象個飽經風霜的中年大叔一樣。只是這個子矮了點,但是這卻是我無法改變的外形了。
一路上南來北往的馬車還是挺多的,我的運氣不錯,直接攔下了一輛,開往流蘇驛站的馬車。而在離城門還有兩三裡的地方我又下了車。然後饒開城門,乘夜翻牆如城。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如法炮製,在鄉間路上搭順風車,然後在距離城門不遠處下車,盡最大努力避開軍隊的盤查,而遇到渡口的時候,在流蘇渡口我故技重施,渡過了流蘇河。
就這樣我一路隱匿藏形,穿過流蘇地界,半個月後,終於到達了倉月城,根據神音給我留下的地址,我很輕易地,便找到了魔龍帝國駐倉月帝國的國務院。
“啊!是星辰!”才一進國務院的大門,便發現了欣喜萬分的龍戰:“星辰回來了,星辰回來了。”龍戰的大嗓門,震得整個國務院轟轟作響。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中。從裡面呼啦一下子竄出許多人來。
“臭小子,總算是回來了。”跑在最前面的赫然是龍欣老大,卻見此刻的她,兩眼通紅同樣是一副欣喜若狂的摸樣。而龍齊,東關更是忍不住把我撲倒在地,一時間我們幾個立刻邊城了滾地葫蘆,抱做一團,惹得周圍鬨堂大笑。
許久之後,龍欣幾個才平復了激動的心情。不過周圍早就圍上了許多的人,一個個瞪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
“他就是星辰殿下嗎,怎麼和公主殿下不太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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