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軒有點不服氣,但是,卻終究不敢違背父親的話,只是氣悶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就這樣一耽擱,院子裡的人卻已經奈不住了,外面開始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
而云兒更是嚇得害怕地看着優無雙。
劉大叔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優無雙看了一眼面露憂色的劉大媽,知道她是在擔心劉大叔,便安慰道“劉大媽,你別擔心,那些人收了錢,不會對劉大叔怎麼樣的。”
而劉大媽卻仍然眉頭緊鎖,道“無雙,你不知道,那個人是山下村子裡有名的潑皮,他丈着自個兒的本家是村裡的太保,常常做些欺男霸女的事兒,現在軒兒得罪了他,恐怕他不會輕易罷休!”
而劉軒聽了劉發媽的話,卻不服氣地道“娘,你怕什麼?就他一潑皮,還能拿我怎麼樣?你們就是這樣,纔會被他們欺負!別以爲我不知道,爹打獵獵到的東西,常常被那些人搶去,你們就是膽小怕事,所以他們纔會這樣欺負你們!他們要是敢怎麼樣,我就打死他們!”
劉大媽聽了劉軒的話,嚇得臉色都白了,道“你這個混帳東西,你是想氣死你娘麼?殺人可是得嘗命的,你就不能給我安分點?”
而優無雙聽了劉大媽的話後,倒是覺得劉軒是個真性情的人,雖然有點衝動,但是,他說得卻有幾分道理。
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是一個警察,對一些社會上的無賴潑皮,倒也是有着幾分瞭解,在二十一世紀,很多普通的老百姓也是爲了不多惹事,而甘於被那些無賴潑皮欺負,有一些,甚至因爲擔心被報復,所以連爲警方做個證人都不願意。
而劉大媽與劉大叔的心態,也許就是這樣吧。
想到這裡,優無雙不禁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看來,不管是在那裡,老實人都是被惡霸欺負的一方,因爲他們一味的忍讓,卻被那些不知足的人變本加利地欺負。
然而,就在優無雙沉思的時候,院子外面,卻傳來了劉大叔的聲音“二虎,現在銀子你也收了,該走了吧?”
然而,卻聽到那個叫二虎的冷笑一聲,道“走?劉老頭,你說得容易,你家小子把我和我哥打了,想賠十兩銀子就算了麼?我二虎告訴你,沒有這樣便宜的事情,想我二虎什麼時候丟過這樣的臉?”
優無雙聽了外面的對話,雙眉緊緊地皺了起來,看來,這根本就不是賠銀子就能夠了事的,那個叫二虎的,分明就是來找碴的!
然而,卻聽劉大叔忍住氣道“劉二虎,你到底想怎麼樣?”
而劉二虎卻冷笑道“很簡單,看在你已經賠了十兩銀子的份上,把你家那小子叫出來,給我們兄弟跪下賠個不是,這事兒就算了,不然,我劉二虎今天就燒了你這屋子!”
只聽劉大叔怒道“你們不要太過份.......”
然而,這時,劉軒卻突然轉身,大步走了出去,他的動作極快,劉大媽還來不及喊住他,他就已經出了屋。
看到兒子出去,擔心兒子的劉大媽也來不及多想,快步走了出去。
院子外面已經傳來了爭吵的聲音,雲兒擔心地看着優無雙,道“小姐,怎麼辦?”
優無雙微微沉思了一下,道“雲兒,我們也出去,不然,一會兒那些人真的放火燒房子,我們到時候想出去就難了。”
而云兒卻有點遲疑地道“小姐.....奴婢怕.......”
優無雙輕輕拍了拍雲兒的肩膀,道“別怕,你跟在我身後就行,出什麼事,你都不要作聲。”
說完,優無雙沒有再停留,而是牽住雲兒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出了園子,只見院子裡站着十多個人,正在與劉大叔父子在爭執着什麼,而爲首的是二個長相極爲猥瑣的男人。
而本來正與劉大叔爭吵的劉大虎與劉二虎,在看見優無雙與雲兒出來後,眼睛都直了,也忘記了和劉大叔爭吵,雙眼色迷迷地盯住優無雙看。
那個劉二虎過了好一會兒,才擦了一把流出來的口水,皮笑肉不笑地對劉大叔道“原來這裡還藏着個美人,真想不到!劉老頭,你要我放過你家小子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這個美人乖乖跟我走,我不但不再追究你家小子得罪我們兄弟的事情,還會把這十兩銀子還給你!怎麼樣?”
說完,雙眼透出淫邪的光芒,不住地上下打量着優無雙與雲兒。
雲兒那裡見過這樣無禮的人?當下嚇得臉色蒼白,躲到了優無雙身後。
劉大叔還沒有說話,劉軒卻快步攔在了優無雙面前,怒聲對劉二虎道“劉二虎,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你真當我劉軒怕了你麼?”
劉二虎見劉軒敢反駁他的話,當下惱羞成怒,狠狠地瞪住劉軒,惡狠狠地道“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識相的,看見乖乖把美人交出來,不然,別怪我劉二虎對你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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