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在完成了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的電力革命之後,這個年青的國家終於在經濟上超越了英國,成爲全世界經濟最強的國家,而且還會越來越強。紐約是整個美國的金融經濟中心、最大城市、港口和人口最多的城市,同時也是世界最大的城市,它的一舉一動無時無刻不在影響着世界。與蒸蒸日上的國力相隨的是,紐約這座偉大的城市,正是當時世界的金融中心。
曼哈頓島是紐約的核心,在五個區中面積最小,僅57.91平方公里。但這個東西窄、南北長的小島卻是美國的金融中心,美國大公司有很多把總部設在曼哈頓。大銀行以及各大壟斷組織的總部都在這裡設立中心據點。
這裡還集中了世界金融、證券、期貨及保險等行業的精華。位於曼哈頓島南部的華爾街是美國財富和經濟實力的象徵,也是美國壟斷資本的大本營和金融寡頭的代名詞。
這條長度僅540米的狹窄街道兩旁有數以千計的金融和外貿機構。著名的紐約證券交易所和美國證卷交易所均設於此。
華爾街每天都上演着財富神話,無數活躍的投機者忙碌在紐約證券交易所的櫃檯前。
這裡不僅是金融心臟,還是繁華的商區大都會,藝術和文化中心,百老匯,國家博物館,圖書館,科研機構,等等。
從第五大街到麥迪遜大道,一片高樓大廈,時尚奢侈的意大利法國名牌再接上到處可見。
回到一百年前的紐約,儘管沒有百年後許多標誌性建築還沒有建起來,但走到這裡,卻是觸到了世界的脈搏!一股新生的力量如同朝陽,蓬勃大氣,不可阻擋,一舉一動都開始影響全球。
走到了紐約證券交易所前面,看着面前的銅牛,司徒南默默不語,老牛啊老牛,我們又見面了,時隔百年,物是人非了。可惜這裡還不屬於我。司徒南心想。
他只是個剛剛經歷了一場災難,默默無聞的小子,下一站都不知道去哪裡。
司徒南口袋裡還有上千美元,足夠他過一陣子了。
“曾經”司徒南也紐約待了幾年,儘管憑着前世不錯的經濟才能,他相信如果在這裡努力奮鬥幾年的話,應該能獲得不錯的金錢回報,但是對這裡沒有歸屬感,司徒南只是百年的偶然闖入的看客,新的國度,新的世界,對他來說一切都是新的,陌生感或者是一種的距離感讓司徒南感覺和這個世界隔着一層無形的膜。
司徒南花了10美元看了一場歌劇,不過覺得有些索然,網絡時代的人們對現在的流行娛樂不大感興趣。
紐約是繁榮的,大街上不僅有漂亮的馬車還有時髦的汽車,人們面色紅潤,享受這自由國度,繁榮商業帶來的充足的物質生活。
天已經黑了,紐約的夜空是朦朧的,就好像司徒南看不清自己的未來的方向一樣。
不過總得感謝愛迪生髮明瞭電燈,他改變了這個世界,至少人類製造出光明之後,人類夜生活的方式發生了改變,變得多姿多彩了!
司徒南穿梭在秩序井然而忙碌的街頭,大街兩旁的商店酒店圖書館等等千萬個窗口發出橘黃的光芒,人影彤彤。
街上還有報童不時大聲地喊着引人注意的標題,司徒南要了份報紙,紙質有些粗糙,散發出的油墨味讓司徒南有點不大適應。在網絡時代,不出門便知天下大事,報紙其實漸漸地被互聯網取代了。
司徒南稍稍瀏覽了一下,發現上面還有泰坦尼克號沉沒的新聞,於是翻了過去,他不想再提起這段悲劇了。
歷史滄桑,人事變遷,司徒南溜達了兩天,有些建築司徒南前世就見過了,有些前世的時候已經消失了,所以對這座城市司徒南帶着一種模糊的熟悉感。
在紐約逗留了些日子後,司徒南想到別的地方去看一看。要想生存下倆,就得了解更多當地的經濟政治文化習俗等等,而學校正好有司徒南想知道的答案。
司徒南突然想到了馬薩諸塞州的那兩所名校,哈佛,和麻省,也許去看看也不錯,不會太遠,前世一直想去看看都沒成行。
“滴答滴答”街上車水馬龍,坐着古老的有軌電車司徒南迴到了酒店,服務水平沒的說的,不過昂貴的價格讓司徒南有些牙痛,以他的身家還不足以享受這樣的豪華太久,或許明天就該出發了,在紐約溜達了兩天後,司徒南突然想起了jack,他曾經說過自己喜歡早上醒來不知道自己下一刻將會在哪裡,又會遇見什麼樣的人,前一天還在睡天橋底,下一刻可能坐在豪華的餐廳裡。有健康的身體,年輕的心總不敢束縛,要到更廣大的天空飛翔。
如同一場夢一樣,泰坦尼克號沉沒在大西洋,穆,jack,湯米,法布里,老畢都死了,船上認識的朋友萍水相逢,終是要各奔東西,司徒南也要有自己的路要走。
坐在酒店餐廳靠窗的位置上,司徒南看着外面行色匆匆的人流,連一個腳步聲靠近都沒發現。
“boy,你看起來有心事!”這是一個女聲。
司徒南裝過頭來,看見了布朗夫人笑着看着自己。
“嗨,茉莉!”畢竟是共過患難,司徒南親切地問候布朗夫人。
“這位是我的丈夫,亨達·布朗。這是史東尼·威廉先生。”布朗夫人手挽着身邊的男人說道。這個男人個子不高,但很強壯,有些黑黝的皮膚告訴司徒南這是常在戶外活動的傢伙。
“hello。Mr布朗。見到你很高興。”司徒南起來握手,感覺對方手有些粗糙,但很有力。
“hello。Mr威廉,茉莉告訴了我泰坦尼克號,她說你是個很棒的小夥子。”亨達·布朗笑着說。
“叫我史東尼就好了,我的朋友都這樣叫的。”司徒南說道,“要點咖啡或者酒嗎?”司徒南請布朗夫婦做了下來,三個人聊了起來。
開始說到泰坦尼克號時,布朗夫人還心有餘悸,感到很傷心。這幾天的新聞都出來了,船上兩千兩百個乘客只有不到八百人逃了出來,這是一場大悲難。不過在心裡,司徒南還是爲能就多救出上百人欣慰。
“這會個噩夢,不過它都結束了,總會好起來的。”亨達·布朗安慰妻子。
這次來紐約出來好生意後,接到了妻子,過幾天他就返回西部去了。在哪裡他開了金礦,發達後在洛杉磯買了房子定居下來。
“對了,史東尼,你現在不幹船員了嗎?”莫莉問道。
“不,我再不那個了,那會讓我想起不好的事情了。你知道的。”司徒南說道。
“現在有什麼打算嗎?”莫莉以爲司徒南拿到做船員的酬勞後來這裡揮霍一空,美國都這樣,特別是年輕人,有多少就花多少的。
莫莉對司徒南有好感,如果可以的話,她安排司徒南到西部去,哪裡有他們夫婦的產業。
“還不大確定,不過我想到大學的看看。”司徒南說道。
“哦,年輕人上進是個好事。如果到西部的話,可以到洛杉磯來找我。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茉莉說道。
“謝謝你的咖啡,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地址電話。”臨別時亨達給了司徒南一張名字。
西部礦業公司?司徒南念着上面的字說道,想起傳說中的廣袤的西部,一望無際的原野,牛羊成羣,狂野的西部牛仔,奇特的印第安風情,還有轟轟烈烈淘金熱,司徒南心裡不禁嚮往。
送走了這對熱情的夫婦後,司徒南迴到了房間。晚上沒有電視,沒有網絡,電器都很少的,還好有明亮的燈光,關好門窗後,司徒南從懷中掏出了鑽石項鍊,海洋之心在燈光下閃着迷離的光澤,那藍色的光芒蘊藏着一段藍色的記憶,泰坦尼克號,那是一段悲傷的往事。
拋開那些不愉快的記憶不說,眼前的鑽石還是個價值連城的寶貝,傳說爲路易十六送給皇后瑪麗,在法國大革命時不知所蹤,後來被土耳其蘇丹以40萬美元的天價購得,接着又落到了富家公子霍克的手裡,那是他訂婚的禮物。可惜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打斷了他的美夢,不僅丟了女人,還丟了鑽石,人財兩空。
面對寶物,誰不動心啊?司徒南眼神也有些灼熱,不過現在這東西還不能拿出來,想到這裡,司徒南又小小翼翼的收好。
泰坦尼克的沉沒舉世震驚,熱鬧還得持續一段日子,不過誰也不會注意到白星公司的一個不起眼的船員離開後,在紐約短暫地逗留後悄悄地到了波士頓附近的劍橋城,鼎鼎大名的哈佛大學和麻省理工學院就在那裡。(書友若覺得本書好看,請別忘收藏本書,順便投張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