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雲歧青谷的打賞~~)
王道憐的分析頭頭是道,衛風不由另眼相看,略微擡起頭,把詫異的目光投了過去。
王道憐極爲受用這種目光,邀功似的把嬌軀向衛風懷裡拱了拱,恰好把那二兄弟夾在了兩腿之間!
衛風頓時暗呼好爽,陳少女也猛的轉回身,以重新審視的眼神打量着王道憐,讚道:“道憐,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見地,真是太讓我意外了,將軍,您還猶豫什麼?明日一早就領騎兵過江吧,只要時機把握得當,以五千騎從後偷襲,足以破去孫恩七萬大軍!”
“嗯~~”衛風滿意的問道:“王道憐,今次你立了大功,你說,我該如何獎賞於你?”
王道憐喜滋滋道:“妾理該爲將軍分憂,妾不需要獎賞!”話剛剛脫口,俏面的自得還未散去,已是驚呼出聲:“啊!將軍,您怎麼又進來了?不是纔要過的嗎?”
衛風嘿嘿怪笑道:“王道憐,你不就是想我進嗎?這也是對你的獎賞!”說着,向前猛力一挺!
“唔!”王道憐雖然以最快的速度捂上了嘴巴,卻還是漏出了些許悶哼。
陳少女一見這對狗男女又當着自已面做起了苟且之事,撐起身體就要下牀逃去,衛風連忙抓住她手腕,陰陰笑道:“陳少女,你別跑,過一會兒還得替你洗頭呢,你看你身上溼淋淋的多不舒服?來,我替你把衣服脫了。”
“將軍,不要!”陳少女連聲尖叫,但衛風不由分說的向內一拽,陳少女立時緊緊貼上了王道憐!
衛風趁機以另一隻手繞上,圈住陳少女的腰肢,極爲利落的解起了衣衫!
“將軍,您快放手啊!妾該回去了....”陳少女連呼帶叫,身體直往後挪,衛風又趕忙捅了捅王道憐,示意幫忙,王道憐會意的伸出皎白的玉臂,把陳少女緊緊抱入了懷裡!
“道憐,你幹嘛?快放開我!啊!將軍,快把手拿開啊!”在陳少女的驚呼中,沒怎麼費事,衛風很輕易的把她上半身給剝了個乾淨,只是好歹顧及了她的感受,沒去脫褲子!
漸漸地,陳少女不再掙扎,她知道掙扎也沒用,何況衛風還有個幫兇呢,心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想看就看,想摸就摸吧,緊守着最後一關就可以了。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陳少女緩緩閉上了雙眼,甚至連捏向胸脯的鹹豬手都不再推攮,一幅有限度認命的模樣,可這一次對她來說,要比上一次更加難熬,上次還能躲在浴桶的角落裡,而這次被迫與王道憐互相擁抱,甚至情難自禁時,王道憐情的手腳也不乾淨了,被四隻手胡摸亂捏,還有耳邊傳來的羞人尖叫,陳少女只覺得心扉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其實,這正是衛風的目地,以耳薰目染的方式來一點點的瓦解陳少女的意志!
總之,對於衛風與王道憐,這是一波波的快樂,對於陳少女,卻是身與心的折磨!好容易捱到二人完事,陳少女纔有機會披上衣服飛奔而逃,出了帳篷,被涼風一吹,渾身的火熱漸漸散去,只是,她感覺到自已的胯間已經溼透了。
第二天清晨,三個人絕口不提昨天的荒唐,用了早膳之後,衛風留向彌率一萬七千步卒繼續固守餘姚,自已則攜帶半個月的乾糧,領五千騎奔向上虞。
趕了近百里的路,全軍於傍晚時分過江,由上虞至京口,走陸路可以橫穿吳郡與晉陵,也可以沿震澤(今太湖)西側,經吳興、義興入晉陵,衛風選的是後者,與前者相比,總行程約一千三百里,稍稍繞遠了些,但吳郡城池衆多,又有顧、陸、張、朱吳郡四大姓及諸小姓的塢堡莊園,而吳興、義興相對荒僻,借道不易引人注目。
孫恩從江海行船,全程要多出近三分之一,只不過,船隻日夜都能行駛,在江裡還可以划槳增速,兩千裡也就七八天的工夫,同時孫恩還早走了一天,衛風只能加快速度!
在衛風過江的第二天,即七月初一,山陰一帶終於雨過天晴,百姓們紛紛離城,去排開水田裡的多餘積水,王凝之也收到了衛風的告急文書。
王凝之拿着信函,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真是怪了,風大雨急的孫恩能去哪兒?難道是趁機退回了海島?老天爺真不幫忙啊,他斷糧在即,卻讓他逃了,哎呀,太可惜了!”
謝道韞接過信函,一遍又一遍的細看,心裡總是難安,似乎孫恩絕不止於逃走那麼簡單,過了片刻,忍不住問道:“王郎,你說孫恩會不會趁着風雨過江偷襲從兄?”
“這....”王凝之不敢拍着胸脯保證,不確定道:“孫恩哪來那麼大的膽子?瑗度經驗豐富,禁軍精銳善戰,雖人數較少,又豈是可以偷襲得手?”
“不!”謝道韞面色突變,急聲道:“妾有一種預感,似乎將有大事發生,你不要問原因,女人的直覺一向很靈的,而且,孫恩怎可能趁着雨夜回返海島,除非他求速死!前夜海面風大浪急,他有幾成把握能安然回返?反而冒險過江還有着幾分僥倖,對了,他肯定過江去偷襲兄了,從兄危險了!”
王凝之也是心臟猛的一跳,怔怔說不出話來,謝道韞的猜測越想越有可能,真要是謝琰戰死,不僅朝庭損失重大,王謝二族也將失去頂樑柱!
如今王謝諸人中,領軍的只有謝琰父子三人,歷史早已證明,士族不專兵,衰落只在一兩代間,王凝之雖然懦弱無能,貪圖享樂,卻不是傻子,他不敢想象會稽內史任屆期滿時,失去了姻親謝氏的支持,自已縱使回京就職,在朝堂上又能有幾分話語權。
正心亂如麻時,謝道韞又大聲喚道:“不行!妾得趕緊派人過江打探!來人!”
“請郎主與夫人吩咐!”兩名府衛匆匆而至。
謝道韞一口氣吩咐道:“你倆今日過江去打聽謝將軍的消息,不得耽擱,快去快回,明白嗎?”
“遵命!”二人拱了拱手,快步離去。
幾息之間,府衛已在拐角處消失,可夫妻二人依舊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怔怔望着東北方,久久不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