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姓名?”我冷冷地向王明問道
“你們無權這麼對待我,我要控訴!”王明突然激動起來,揮舞着帶着手銬的雙手站了起來。一直站在他身後的祁氏兄弟上前一下子把他按坐回到凳子上。
“老實回答問題。說出你的姓名!”我再次冷冷地說道。
“你們不是都知道了麼。你們這羣卑鄙的侵略者,有本事摘下你們的面具,讓我也看看你們醜陋的嘴臉。”王明顯得很英勇。
“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有些事情會讓你知道。我再重複一次,你的姓名!”我提高了聲調。
“王明。”
“職務?”
“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你的任務。”
“受共產國際的委派,消滅你們這些侵略者。”
“王明先生,你怎麼就認爲我們是侵略者?”
“你們突然向蒙古發動進攻,侵佔了蒙古的大片領土,不是侵略者是什麼?狗強盜!”
“王明先生,你錯了。你以及你的主子蘇聯人都判斷錯了。既然你已經落在了我們的手裡,我不妨實話告訴你我們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你想聽麼?”我開始正式實施既定的審訊計劃。
“嗯,我倒要聽天你們這羣狗強盜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說呀,說呀。”王明大喊大叫着。
“我們的最終計劃就是要解放被蘇聯人侵佔的國家。”我輕鬆地說出了這句話。不僅是王明,連密室裡的周先生和張少帥都大吃一驚。
“你胡說!你胡說!”王明又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在他看來我的這句話簡直就是對他心目中的天國的最大侮辱。
“真的。王明先生,你肯定是不能活着離開這裡了。你這個蘇軍中所謂的中國問題專家其實對我們的價值並不大。我們只是確定一下你的身份,你也沒什麼作用了。所以對一個馬上要死的人我沒必要騙你。真的,我們只是把蒙古作跳板,我們的最終目的就是要幫助那些烏克蘭人、烏茲別克人、白俄羅斯人、哈薩克人、韃靼人、阿塞拜疆人、亞美尼亞人、格魯吉亞人、塔吉克人解放他們的國家。讓烏克蘭、白俄羅斯、烏茲別克、哈薩克、格魯吉亞、阿塞拜疆、吉爾吉斯、塔吉克、土庫曼、亞美尼亞、摩爾多瓦、立陶宛、愛沙尼亞、拉脫維亞這些國家擺脫蘇聯的統治,獲得dú?lì。”
“你胡說。那些人都是光榮的蘇聯公民。那些地方都是偉大的蘇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你們是不會得逞的,你們這羣瘋子!”王明怒氣勃發。
“哦,看來王先生對蘇聯真是很維護呀。”我和聲細氣地對王明調侃着。突然一變臉,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你這個狗雜種。虧你還讀過那麼多的書,連自己祖國的事情都不清楚了。難道那些蒙古人就不是中國公民麼,難道你不知道蒙古自古就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麼。現在,蒙古在蘇聯的幫助下被分裂出去,我們打進蒙古,收復失地有什麼不對麼。你好好的中國人不做,非要做漢jiān,作蘇聯人的狗。你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胡說八道?”
王明被我的氣勢所震驚,不敢再擡頭看我。我又把聲調降下來,對他說道:“你可能也聽說過我們是怎麼對待漢jiān的。就是把他的四肢砍下來,眼睛挖出來,舌頭割下來,放到罈子裡。這東西叫‘人彘’,你應該知道是誰發明的吧。”我又偏過臉去,對正在記錄的文書說道:“傳我命令,一會兒給王先生找一個漂亮一點的罈子,好配上他這張小白臉兒。”
“是!找個漂亮的罈子。”文書大聲重複了一遍我的命令。
“啊!不,饒命,饒命呀……”王明突然從凳子上滑了下來,就勢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起來。
密室的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各自搖了搖頭。
還在不停哭叫着的小白臉兒被拖走了。我所要的目的已經達到,那就是再次向**表達了我們這次軍事行動的目的——反對分裂,收復國土。至於王明所知道的那些秘密,我既沒興趣聽,也沒必要去聽。對他的審訊到此結束。
我來到密室,見到了我從小就敬仰的周老先生。當然,此時的周老先生並不老。我向他鄭重地敬了一個軍禮。周先生熱情地握住了我的手,說道:“早已聽漢卿說起過你。要是沒有你,我們的這位朋友現在還應該被關在南京的監獄裡呀。謝謝你,我代表我們的黨,我們的人民謝謝你。”
“高隊長,你能否摘下你的面罩,讓周先生看看你的臉。他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不然我們好像在隔着世界和你說話。”少帥在一旁說道。
我伸手摘下了頭上的面罩。周先生再次緊緊握住了我的手。我們各自坐下後,周先生首先向我問道:“高隊長,我還聽漢卿說,你的頭腦靈活,目光長遠。那麼我想請教你,你對目前的局勢有什麼看法?”
我聽了這話,心中不禁有些羞愧。要說頭腦靈活,目光長遠我哪能比的了眼前這位今後的國家總理呀。不過既然周先生問起了,我還是要透露一絲天機。“既然周先生這麼問,那麼卑職就要班門弄斧了。從眼前的局勢看,德國馬上就會對蘇聯動手,但是由於美國的參戰,再加上蘇聯的竭力反抗,德國用不了幾年就會輸掉戰爭。至於rì本,那就更不要擔心了。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和美國開戰。他們的失敗也是必然的。在這次世界大戰中,我們中國將會逐漸強大起來,而且你們**會從中得到鍛鍊和發展。今後中國的天下……”說到這裡我看了看張學良。張學良點了點頭,示意我繼續說下去。“我判斷今後中國**將取得最終的勝利。”我接着說了下去。
周先生的眼睛一亮,問道:“高隊長爲什麼會作出這種判斷?”
“民衆,因爲你們有民衆的支持。”我以肯定的語氣回答道
周先生微微點了點頭。“周先生,我有一點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我準備向這位未來的國家領導人提出自己的一個想法。
“請講,請講。”周先生連忙說道。
“貴黨最終會取得勝利,奪取政權。但可能有些地方還不能佔領,比如臺灣還有蒙古地區的兩個自治區。我希望到時候如果真是這樣,貴黨領導人,還有少帥和楊虎城將軍,看在咱們中國多災多難的份上早rì結束內戰。對於這些國統地區實行‘一國兩制’,只要不分裂,不dú?lì,中國人永遠是一家人。”我將後世的那套東西提前搬了出來。
周先生和少帥都鄭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