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安靜的眼神。一直沒有變故。
“這個季節和很容易得上感冒的,你似處乎是的,”涼葉擡起頭,他的手掌仍然是放在她的額頭上,不知道是因爲剛纔地一杯水,還是他的體溫本身就很高,她總是感覺自己本就蒼白的小臉上,此時多了一抹顏色。
“我很好啊,”她眨了一下雙眼,睫毛快速的掃地了他的手指,手冢國光的眸子微微的變了一下,似乎是加了一些意外,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手又是放回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之上,這裡,很疼,原來,一直都是沒有好過。
涼葉的的手指輕輕的握了一下,似乎是感覺到了他清冷背後的一種距離,一種常人所無法靠近的距離。
只是,明明,那是不遠的。
而這一瞬間,她突然的,真的很想流淚。
她擡起自己的雙眼,用力的眨了一下雙眼,似乎是要故意去眨掉自己的眼中的水氣,直到再一次的回過神時,她纔看到手冢國光沉靜的雙眸一直都在盯着她看着。
他坐在那裡,如同包含着陽光的金棕色髮絲覆在他的額間,完美的擋住了他眼中過分的清冷,此時,竟然的似乎是可以讓人感覺到一種溫暖。
“這個,”涼葉拿起了地上的藥酒,你是不是用的着,她看着他的平靜過分的,似乎,剛纔那裡傳來的很大的聲音,如果是摔的,那麼,可以想象的到,他的身上已經有了不少的傷了。
“謝謝,”手冢國光拿過她手心裡的藥酒,仍舊是從前的聲線,清冷而又是帶着一些不易聽的出的距離。
“不用的,是阿姨讓我拿來了,她很關心你,還有,叔叔,”涼葉輕輕的笑了一下,露出來的牙齒十分的潔白。
“恩,”手冢國光的眉毛輕輕的挑了一下,似乎從很久前就開始了,每一次同爺爺訓練完,總會看到母親的身影,還有父親的嘆息聲。
他們很關心他,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我先出去了,你……”涼站了起來,有些欲言又止。
“你不用我幫忙嗎?”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句話有些曖昧,畢竟,他們之間的性別確實是不同的,就算她沒有過去的記憶,但是,她不會傻的不記的, 她是一個女生,而他是一名少年。
“不用,謝謝,”手冢國光也是愣了下,他向她點了一下頭,拿起了藥酒放在了旁邊,他確實是需要這個,但是,卻是不需要不別人的幫忙。
涼葉還想說什麼,不過,最後選擇什麼也不說,這樣清冷而又冷漠的人,他不需要別人的,但是,相反的,或許,她更是需要吧。因爲,不管是誰,總是需要別人的幫忙與關心的。
“我在門外,如果,真的需要,可以叫我的。”她拉了一下自己的裙子,轉身走了出去,白細的小腿露在了面,帶着微卷的髮絲隨着她的動作,輕微的晃動了一來,有些軟軟的感覺。
“涼葉,”手冢國光的聲音卻是在她的背後響起來,她回頭,奇怪的盯着他。
“謝謝你,”他的聲音並不沉,但是,卻是像鐵塊一樣壓在她的心上,不用的。她搖頭,再一次的轉身。
其實,她不需要他的謝謝的,真的,不需要的,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是他第一次的叫她的名子,涼葉,涼葉,爲什麼卻是感覺那麼的陌生,爲什麼,她總是認爲,她似乎是處在一個陌生的空間裡沒有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