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兒沒這個必要知道其中的隱情:沈大哥有他自己的身不由己,被他的亞父像棋子一樣擺來擺去,這樣不可以,那樣不可以,連侍寢的女人都要挑着。
唐慶有了八卦的坎兒:“對呢,他的遵王府裡那麼多女人,他真和紅錦一樣守活寡三年,不碰葷腥?”
她像是說錯了,紅錦沒有嘗葷腥,可多少摸摸了,紅閣好多的俊美男子,紅錦說——帥的個個入她的眼,不知道是不是在說氣話。
阿木想了想,肯定道:“沒有,沈大哥纔不是那種人。”
好比,看着敬王府裡淫yin靡的那一場春宮戲,沈雲獨決然沒有反應——
他只爲一個女人動情、動心。
“那還差不多,不然紅錦知道有得鬧了。”她湊過去,嗅着自家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手指輕輕扯着阿木的衣裳,“那個……你……有沒有……呃,我是說,沈雲獨有沒有賞你姬妾?嗯?你懂的?”
男人身子一怵,抱着兒子聳了起來:“沒有!誰說的!”
大嗓門,驚了懷裡的寶寶。
安穩的孩子又開始嚎啕大哭——
唐慶也拔高了嗓門:“問問而已,這麼激動做什麼?做過是吧?有過別的女人是吧?”
“沒有!誰教你這麼問的!”
“金國的軍營裡多得是女人給你們享用的!你到我身上裝傻——你不是很會那個什麼嗎?”
“什麼什麼?你不也很會那一套嗎?”
這男歡女愛的,你還想我和你躺着手牽手睡覺是吧?
懷裡的孩子還怎麼來?
“木柯,你要不要臉!我可是清清白白給你的!”她有落紅,他沒有!
“我沒說你不是清白之身,是你在質疑我的清白!”
“哇哇——”孩子嚷嚷着哭,你們最吵人了。
沒合上的窗戶,披着長髮的女子冒進了一個頭,是紅錦的聲音:“哦喲,大半夜不睡覺,以爲你們吵什麼呢……原來是因爲這個那個的什麼問題?”
大半夜的,不只是紅錦,還有窗外的半截身子,沈雲獨抱着雙臂站着,他只是出來陪老婆看看兄弟家是不是在翻天吵架。風水輪流轉,也輪到阿木的日子不太平……
“不是不是!!”木柯和唐慶不約而同的晃手,他們要解釋!
他們是本本分分的夫妻,纔不像你們,拜堂之前,婭婭都能爬着走路了!
沈雲獨把鑽進人家屋子的女人扯了出來,抱起了往回走,冷酷的男人也會冷嘲熱諷幾句:“由着他們吵,用不了多久,又膩在一起。”
“嗯嗯,就像我們,牀頭吵架牀尾‘合’。”
沈雲獨:“……”
木柯:“……”
唐慶:“……”
靠的,天下最無恥亂語的就是你段紅錦。